沈如麗聽到兒子被潘小畫這么一說,沉下臉色:“潘小畫,你這是什么意思?怪我兒子沒有能力?你還知不知道羞恥之心?”
潘小畫微瞇著眼睛,嘴角微抽。這沈如麗是出了名寵溺兒子的母親,兒子什么都是對的,都是好的。但是若這個手鐲一開始真是高凌承給的,那他想來是不要她給他生的孩子。
他不喜歡她而已,又怎么可以讓她斷子絕孫呢?潘小畫從隨身的皮夾里,掏出了一枚破碎成截的雕花白玉鐲子。
沈如麗看著這枚已經破碎的白玉鐲子,既有些怒意又有些奇怪:“你拿這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做什么?”
潘小畫嘴角冷笑,左手不自覺背在身后捏緊了又緊:“你回去問問高凌承,他也許知道事情的經過!”
這想要害她的不孕不育的人不過就是兩個,不是潘晴柔就是高凌承。潘晴柔一個生日宴會,沒想到沈如麗也來參加了,看來潘晴柔是高家的下任準兒媳婦。
宴會上響起了華爾茲舞曲,不少男女開始組合跳起了舞曲。宴會中央一個俊美高大的男子正邀請著今天的主角潘晴柔,跳著第一支舞蹈。
沈如麗指著那里,挑謔似得看著潘小畫:“看到沒有,能配的上我兒子的是潘晴柔,不是你潘小畫這個丑小鴨。穿的再怎么漂亮,也不能褪去你丑小鴨本來低俗的面貌!”
潘小畫嘴角冷抽了下,在看向宴會中央那一幕時,她的眼神中只剩下冷冷的旁觀了。他們本來就是一對相互喜歡的人,雖然她的手中還留存著高凌承握著她手的溫度。
但他終究是不屬于她的,不屬于她的東西她不會強求,但是內心還是會止不住的隱隱疼痛。她借口上洗手間,離開了沈如麗她們。
寬大清晰的洗手間鏡子里,倒映著一個清麗脫俗的短發女子。她月牙般的眸子里隱含淚水,但卻倔強地沒有掉下來。
一雙粗大的手摸上了潘小畫的肩頭,嘴角掛著邪惡笑容的聲音響起:“美女,你一個人多寂寞啊,哥哥陪你出去跳舞。”
潘小畫一驚,轉身看到一個大約三十多歲,長著一雙倒勾三角眼的男子色瞇瞇的看著自己。她警惕地摞了下身子:“你是誰?想干什么?”
劉莽色瞇瞇地看著潘小畫,一只粗壯的手再次伸過來:“潘小畫,你他媽的別給我裝了。兩年前王流萍把你打包送給我,可他媽的酒店套房黑燈瞎火的竟然是潘晴柔。你們潘家人耍老子是不是?不過那婊子味道也不錯。”
潘小畫頓時怔住,兩年前王流萍提議給她辦個畢業典禮,讓爸爸潘府在花語酒店定了一個包間。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大吃了一餐,期間王流萍和潘晴柔兩人特別殷勤地敬她酒。
以致于她喝的迷迷糊糊之際,讓她進809號房間休息,而她卻醉酒眼花進入了806房間。把6看成了9,而這806總統套房里住的是高家太子爺高凌承,就稀里糊涂把他給睡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潘晴柔和王流萍一早都設計好的,潘晴柔進高凌承房間,第二天再安排一幫媒體記者。這就讓頗為注重顏面的高老爺子施壓,讓孫子高凌承娶潘晴柔。
可是潘小畫怎么也想不通,既然潘晴柔和高凌承相互喜歡,又為何要算計他呢?結婚不過是早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