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青城高家別墅里。潘小畫獨自躺在一個寬大舒適的大床上,眼眸如黑曜石般呆呆地,看著窗外的月光。
她口中喃喃自語,雙手緊緊握拳:“賊老天,只有這么點接觸。都兩年了,離他還是隔著一座無法跨越的鴻溝。”
迷迷糊糊中,一陣奇怪的迷迭異香,讓潘小畫昏睡了過去。
一雙幽深冷冽的眼目光,炙熱地盯著穿上那個史路比睡裙的,身段玲瓏有致的女人。大手悄無聲息地伸進來潘小畫的睡裙里。
在潘小畫的夢中,睡得特別的不踏實,身上像是壓著一塊巨大無比的石頭,讓她悠然轉醒。
高凌承如往常一樣,熟門熟路輕而易舉就揭掉了潘小畫的內褲。白皙修長的雙腿,在皎潔的月光下一覽無余。
沒有任何溫暖纏綿的前戲,高凌承像是一條饑餓的野狼,狠狠地貫穿著潘小畫:“像你這么處心積慮嫁入高家的女人,只配用來暖床。”
潘小畫對他的惡言惡語,早就駕重就輕,用沉默是金來抵御他的任何諷刺。
高凌承見她不說話,動作更是粗野一頂:“啞巴了?潘小畫。”
他一手抬起潘小畫的下巴,讓她的眼眸對上他的。潘小畫忍著下巴的劇烈疼痛,透過月光看向這個她嫁了兩年的丈夫。
眼淚在她的眼眶中打滾,她卻倔強地沒有在他面前流淚。他討厭她,因為兩年前的一夜,她把有潔癖的他給睡了。
而迫于高家老爺子的尋死覓活,以及媒體朋友們曝光的壓力。高凌承迫不得已才娶了她,而他原本喜歡的是她那同父異母的妹妹潘晴柔。
那樣一個文文弱弱漂亮的女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激起了無數男人們的保護欲望。而在潘家人眼里,似乎也都只有潘晴柔這么一個大家閨秀。
這個妹妹潘晴柔的存在,就仿佛潘家把所有一切美好的東西都賦予了她。而潘小畫只是一個不起眼,在高凌承眼里頗有心機的拜金女。
高凌承狠狠地在潘小畫身上啃咬,看到她緊皺的眉頭,猶如來自地獄撒旦的聲音響起:“愛慕虛榮的女人,我要你夜夜痛。”
潘小畫用力搖晃著頭,手腳奮力地掙扎著。周身被狠狠撕咬的痛楚,讓她的額頭頻頻冒出冷汗:“高凌承,娶我真讓你覺得這么痛苦的話,那我們離婚吧!”
高凌承整個身子停頓了三秒,隨后帶著毀天滅地的怒火,狠狠地在潘小畫身上攻城虐池。
這一切由潘小畫開始的,那么要結束的話,那也應當由他來提出決定。她這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難道在青城又找到了新目標?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直到高凌承精疲力盡,冷冽的聲音絕情地傳來:“什么時候滾出高家?”
潘小畫見他眼神中沒有挽留之意,忍著疼痛的身子,心中一橫,齜牙咧嘴道:“就這兩天!”
兩年的婚姻生活,偌大的別墅里仿佛只有潘小畫一人。她每天自己買菜做飯,本應該出現在她生活中的丈夫。卻每晚在她睡著后,化身成狼,肆意地羞辱詆毀她。
高凌承冷漠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夜店里的頭牌,無聲地忠告著:“你只像個小姐!而且還是免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