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承捏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將站著俯身的人拉在自己的懷里,直直的靠在他的腿上。
單渝微瞪大了眼睛,借著腰間的力道就要起來。
“別動!”陸澤承聲音帶著隱忍。
這會兒單渝微腦海之中剛才的感激啊等等情緒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呸,這個男人就是個狗改不了吃屎的色狼,身上都傷成那樣子還滲著血呢,就開始飽暖思淫欲了?
單渝微毫不客氣的掙扎:“陸澤承,放開我,你是不是有病啊,我”
“唔!”陸澤承一聲悶哼,眉宇之間清晰的閃過一絲痛苦,恰恰落在單渝微的眼中。
單渝微當(dāng)即臉上染上一層自責(zé)。
“我我牽動你傷口了?”她小心的問道。
陸澤承演戲甚佳的搖了搖頭,故作輕松的笑了笑:“不,是我的錯。”
“陸澤承”她猶豫了一下,倒是不敢掙扎了:“你放開我,我先給你上藥好不好?”
“不好!”他毫不猶豫的拒絕。
單渝微還沒說完的話就這么哽在了嗓子眼兒。
男人低頭,將臉毫不猶豫的湊了過來,溫?zé)岬臍庀姙⒃谒牟鳖i和臉上,帶著曖昧的力道和氣息。
她發(fā)誓在那一瞬間看見了他眼中閃過的再熟悉不過的念想。
所以,她也沒有冤枉他不是嗎?
陸澤承噴灑著呼吸故意壓低聲音,帶著沙啞的性感的嗓音道:“不是說對不起和謝謝我嗎?”
“單渝微,沒有任何報(bào)仇的道歉或者道謝,都是耍流氓,鑒于你的賴皮,我決定自己討要了。”言罷,直接將人向后一個借力,順手拋在床上,整個人覆了上去。
單渝微瞪大了眼睛,還來不及說話,檀口就被堵住了。
陸澤承滿足的喉間洋溢出一抹嘆息。
果然是又香又甜。
單渝微對他的男性魅力素來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
她是屬于被這個男人撩撥兩下就不知道東南西北的人,更何況如今他還這么賣力。
想要推開,可是想到這個男人如今的情況,單渝微又不敢有什么動作。
萬一要是再傷到他的傷口,那就是她的罪過了。
于是,在這么半推半就之間,男人很快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
占領(lǐng)高地起來毫不猶豫。
不多時(shí),女人臉上布滿了紅暈,手指開始不自覺的搭在他不著寸屢的肩頭,喉間更是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吟唱。
“陸陸澤承”單渝微喘息著,眼神迷蒙,腦海之中勉強(qiáng)還帶著一絲絲的理智。
不應(yīng)該的,不可以的
他們這樣是不對的
殘存的理智被燒得只剩下一撮飛灰,在陸澤承的大掌開始探入無人秘境的時(shí)候,被吹得消失在天地之中。
她只能隨著他沉淪。
陸澤承一雙漆黑的眼睛此時(shí)深深地布著一個人的影子,男性的本能讓他開始尋找著最可口的食物。
眼前的衣物越發(fā)礙眼了。
伸手正欲將她胸口的那一片撕開,就聽見一聲叫聲傳來。
“阿承,我哎呦我去!你們繼續(xù),繼續(xù)!”蔣小樂賤兮兮的聲音傳來,讓單渝微的理智瞬間回歸天地之間。
腦海之中閃現(xiàn)出現(xiàn)在的情景,簡直讓人羞憤欲死,單渝微尖叫一聲抱著胸口沒被扯開多少的衣襟跑去洗手間了。
真是丟死人了!
早上被喬振離看見在電梯接吻,下午又被蔣小樂看見在病房里圈圈叉叉,雖然未遂。
但是單渝微只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在陸澤承的好友圈出名了。
而且還是非常不好的名聲。
陸澤承也冷靜了。
只是比起那個小女人的激動和羞憤,陸澤承眼神冷的幾乎要凝成要?dú)⒘怂话恪?
天不怕地不怕的蔣二爺偏偏像是沒有感覺到一樣,還不懼生死的帶著些調(diào)笑吹著口哨擠眉弄眼:“老大,可以啊!不過這大白天的白日宣淫似乎不太好吧?我記得你們這兒應(yīng)該住的還有一個小朋友呢。”
“我聽說兩個月之前你趁著喬振離不在身邊跑去酒吧泡妹了?公園野戰(zhàn)上了當(dāng)?shù)厣鐣骖^條?”陸澤承慢條斯理道。
蔣二爺臉色大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哪個混蛋造謠的?小爺我是那樣兒的人嗎?簡直是污蔑,污蔑!”
話雖如此,但是一雙眼睛卻不自覺的四處亂飄。
那事兒自然是個誤會,他雖然浪蕩了些,愛玩兒了些,可是基本的分寸還是有的,更何況他二爺也是有伴侶的人。
但是人吧,總是會碰上些意外。
蔣二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叫苦:“阿承你是不知道啊,那破地兒的女人瞧見男人就跟走不動路似的,一個個的往男人懷里鉆,這普通男人都這樣了,瞧見小爺我這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千年一遇的極品美男,還不都上趕著往我床上爬啊,我這不是一不小心著了道兒,才被拍到的嗎?”
“但是我保證,小爺?shù)呢憹嵾是在的,那些如狼似虎的老娘們,小爺才看不上呢!”蔣二爺嘚嘚瑟瑟的開口。
陸澤承懶得理他。
“事情都辦妥了?”找了個外套披在身上,陸澤承將電腦關(guān)好。
找房子的事兒雖然是讓喬振離辦的,但蔣二爺雖然說這看笑話,畢竟是自己的男人,所以在喬振離辦事兒不利出了事兒的情況下,蔣二爺作為家屬,還是責(zé)無旁貸的分擔(dān)了一些。
比如,保護(hù)陸澤承撤離,找一處環(huán)境幽靜適合養(yǎng)傷而又不被外界打擾的房子。
蔣二爺胸脯拍的碰碰響:“小爺辦事兒,阿承你還不放心嗎?我都安排好了,哪兒絕對環(huán)境清幽讓你滿意,而且不會有外人叨擾,很方便你和那個小女人嗯嗯啊啊不被打擾哦!”
賤兮兮的壓低了聲音說上最后一句,惹得陸澤承一個白眼翻過去。
蔣二爺嘚嘚瑟瑟的翹著二郎腿,順手巴拉了一個蘋果,一口咬下去,脆的咔嚓響。
“阿承,這事兒辦好了能不能把報(bào)紙的事兒別告訴那個屠夫?”蔣二爺提著條件。
陸澤承冷哼:“看你表現(xiàn)。”
若是下回還是這么不長眼的話,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