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承抬手翻了翻單渝微的眼底,已經充血通紅,再將手指移至到她脖子上的動脈,
突突突,心跳得飛快。
可以肯定這個藥,很猛也很烈,照這樣下去,如果不能給她注射藥劑,或者用別的方法排解,她會心臟充血而死!
陸澤承當機立斷給喬振離打了電話,他是這方面的專家,應該知道該怎么處理,電話一接通,他直接將單渝微的反應跟他說了一遍。
刻板不茍言笑的喬振離難得輕笑了一聲,不疾不徐的說道,“阿承,她的確是被下了最近新型的藥,不過看著癥狀應該沒有吃很多,去醫院也沒必要,只是需要你費點力了。”
費點力,顧名思義就是出點體力。
“悠著點,這藥聽說很猛”
陸澤承沒有理會喬振離的戲謔,直接將電話扣死,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小女人辛苦隱忍的模樣,眼眸暗了暗,修長的手指暗了車內一個按鍵,直通前面的駕駛室。
“就近找一個酒店。”
“是,陸律師。”司機微頓,恭敬的應聲,方向盤一打,直接朝著最近的高檔酒店開去。
暗紅色的床單上,單渝微如同牛奶一般雪白的身子,顯得那么晶瑩剔透。
白得更白,就襯得那粉紅更是紅得鮮艷。
“阿澤,我好難受,快救救我。”單渝微一刻都等不了。
陸澤承幽暗的眸因為她火熱的舉動而變得焦灼,但他卻固執的不愿意給她一個痛快。
低啞的嗓音不急不慢的問道,“單渝微,你告訴我,你有沒有跟何謹言發生關系。”
都什么時候了?這男人還關心這種問題?單渝微真想敲他一棒子!
不過,現在要是點頭承認,不是自打嘴巴,以后她在陸澤承面前還能抬得起頭嗎?
單渝微裝死,臉上反正已經紅了,在紅一點陸澤承也看不出來,索性眼一閉,心一橫。
“回答我。”陸澤承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問道。
腦子在傻的人也知道,她這是栽了,肯定是那一杯酒出問題了,那個叫阿毛的男人果然是不懷好意,只是她沒想到他還有后一手。
“不回答?我說了你會后悔說那一句話。”
“陸澤承,你給我滾開。”單渝微真是氣的快要腦溢血,她現在寧愿自己爆炸死了,也不想如了男人的意愿。
無恥,竟然拿這時候來逼她就范。
陸澤承怎么可能放她離開,更何況在這樣關鍵的時刻,他有他的辦法讓她開口。
“說不說。”陸澤承還是要逼著單渝微說出來,可以想象有這樣忍耐力的男人是一個多么可怕的存在。
為愛鼓掌在諾大的套房內不絕于耳。
沒一會兒,單渝微就開始討饒,“嗚嗚嗚阿澤我錯了”
饒命啊,她的腰要斷了。
陸澤承在景詩投懷送抱中,好幾次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問題,現在才知道除了單渝微,他對所有女人都有問題。
更加讓他想要將她禁錮在身邊,黑穹的眸中迸發出一股勢在必得的狠意,那是單渝微從未看過的認真可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