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渝微心思沉沉的往后院安靜的地方走去,并沒有注意到身后尾隨而至的鬼祟身影。
直到她走到一處魚塘,各院了前院的熱鬧繁華,才停下腳步。
望著滿池子的錦鯉,思緒卻不知道飄到了哪里。
今晚陸澤承對景詩的一舉一動就像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不僅疼在身體更是疼入心底。
或者她應該是時候離開了,比如今晚以后
突然一只油膩的手從單渝微背后伸了過來,一下子圈住她的腰肢,怪腔怪調的說道,“寶貝兒怎么一個人跑到這里,真是想死我了。”
“啊你是誰,快點放開我。”單渝微毫無防備的被一個陌生男人抱住,本能的想要尖叫,伸手想要推開身后的男人。
男人身形看著消瘦,怎么也說是一個男人,只是被推開了一點,又加大的力道將她抱緊。
“賤人,叫什么叫,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到這種地方不就是想要勾引野男人嗎?”
“是你張政光。”單渝微余光間瞥見抱著自己的男人竟然是門口不懷好意看著自己的張政光,臉色頓時變了。
可惜兩個人力量懸殊太大,她怎么用力都掙脫不開張政光的束縛,一張小臉更是白了又白
張政光見單渝微已經認出自己,臉上沒有流露出一絲驚慌,下流的說道,“對啊,小美人,還記得我呢,來,哥哥知道一個地方很軟,帶你去休息一下。”
單渝微緊張的快要尖叫,硬是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她不明白自己并沒有招惹他,他又怎么是發現自己出來。
除非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跟蹤自己,“張政光,你給我松手,我也算是景詩請來的客人,你要是敢亂來,難道就不怕我喊人。”
張政光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猖狂的笑了一聲,又陰惻惻的盯著單渝微精致的小臉看,“叫啊,看看叫破了喉嚨誰來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一個鄉下妞。”
說著還空出一只手,輕佻的摸了一把單渝微光滑的下巴,這個女人的皮膚,真滑。
“只要你”
就是這個機會,單渝微忍著惡心等著張政光放松的片刻,抬腳用力的踩在男人的腳下,男人一個吃痛,不由自主的松開她。
單渝微乘這個空擋,提這裙子不顧形象的往別墅的方向走去。
可她還沒走出兩步,只感覺頭皮一疼,頭發已經被人扯在手里用力一扯,人還沒有站穩,一個耳光就甩了過來。
單渝微跌坐在地上,細嫩的皮膚立刻紅腫起來,她真是成也鞋子,敗也鞋子,如果不是穿著高跟鞋跑步起來,又怎么會被輕易的被張政光抓住。
只是現在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張政光臉上一陣扭曲的疼,怎么說他也是家里的獨子,萬千寵愛于一身,還有一個當官的姨父,出去基本都是橫著走,哪里有被人這樣踩過。
還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他張政光以后還怎么混。
這樣想著,張政光更加憤怒的抓著單渝微的頭發,網上一拉,迫使單渝微的臉抬起來看著自己,雖然女人的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自己一巴掌,并不影響她驚人的容貌。
在配上那雙倔強不屈的眼眸,反而更能激起男人想要將她征服的欲望。
他確定單渝微已經不敢反抗以后,假裝很憐惜的說道,“不是讓你聽話一點,現在臉上都紅了吧,快來讓哥哥疼疼。”
單渝微一只手死死抓著裙擺,胃里急欲想吐,微微偏頭躲過張政光的咸豬手,強自壓下快要崩壞的神經,冷冷的說道,“張政光,你不要亂來,我的男朋友馬上就來找我了。”
張政光的手微頓,不屑的笑出聲,“小美人,你還是放棄掙扎吧,你有沒有男朋友我早就知道了。”
要是她有什么厲害的男朋友,表妹怎么會不說。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能不能先扶我起來。”單渝微知道自己硬碰硬肯定擺脫不了張政光,他們的位置又離別墅的位置很遠,就算呼救不一定有人過來。
而且只會惹怒張政光,只能先假裝順從。
張政光見單渝微這么快就認清現實,不由得意的一笑,“喲,不是一只小野貓嗎,這么就變成一只小哈巴狗了。”
“你都說了,我叫也沒有用,反正跟誰不都是一樣嗎?”單渝微掩下眼中的厭惡,不冷不熱的說道。
張政光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不過美人在懷,還是讓他有些急不可待,抱著單渝微就要去后面的草叢,“小美人你早點這么想,不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張先生腳不是不方便,不如讓我扶著你過去,我以前來過景家知道哪里有一個隱蔽的地方不會打擾到我們。”單渝微看到張政光伸手就要抱自己,趕緊說道。
想到自己的腳還是因為面前的女人,張政光眼中滑過一抹怒意,想了想馬上要把她搞到手里,也就壓下這一點不愉快。
他還以為單渝微是什么貞潔烈女,原來也不過如此。
手上還是把人扶起來,賤兮兮的說道,“還是小美人心疼我,放心哥哥一會兒一定也好好疼疼你。”
單渝微望著張政光那一副明顯被酒色掏空的臉孔,胃里一陣翻涌,為了接下來的逃跑,她把自己的高跟鞋順勢脫下。
在張政光疑惑的目光中,面不改色的說道,“張先生說的是,都怪這雙該死的高跟鞋才讓我踩到你的腳,現在脫了正好,你說十八。”
張政光對單渝微的討好,還是很受用,“小美女很上道啊。”
“張先生,我們去哪一邊吧。”單渝微眼中閃過一抹冷光,指了指黑乎乎的草叢。
張政光本來心癢難耐了一晚上,馬上可以跟自己中意的小美人快活,哪里顧得了其他,連連應道,“好好,都依我的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