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渝微百般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昨天剛給睿睿打了電話,知道他在外婆那里很開心,她也就放心了。
有些人就是不經念叨,一念叨電話就來了。
單渝微毫不意外的接到了于思思的電話,“怎么舍得打電話過來了。”
“你怎么沒回來。”于思思沒好氣的反問。
單渝微慶幸好友不在身旁,不然她就無法這么淡定了,“回去要是看到什么十八禁,我還得去洗眼睛,多麻煩。”
“滾,胡說八道什么呢。”
聽聽這聲音多心虛,“沒發生什么,你要這么久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你被唐亓冬吃的渣滓都不剩了。”
于思思不甘示弱的問,“那你呢,我就不信這幾天你回你的小窩了,是不是跟陸澤承在哪里膩歪啊。”
“我是住在他家里,可是他這幾天都沒有回來過。”單渝微故作輕松的說道。
只是眼中的苦澀騙不了人,她真的不在乎嗎?不,她在乎,在乎的要死。
可是她能問嗎,顯然是不能,好幾次拿了電話又放回去,問,以什么身份,借住的客人?床伴?每一個借口都在提醒她的身份。
她根本沒有資格詢問他消失幾天的原因,特別是待在滿是他味道的臥室,更讓她難受。
可是能怎么辦,只能忍,不斷的忍,忍到心臟快要爆炸,才能讓自己裝作不在意。
于思思戲虐的說道,“我怎么聽著你這口氣像是深閨怨婦。”
“看來這幾天你也沒閑著,不知道久旱酒逢甘露是什么感覺。”單渝微猜測十有**思思已經結束了自己的第一次的生涯。
于思思臉微紅,也知道在瞞下去也沒有意義,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沒錯,老子回去就把他睡了。”
“是你睡了他,還是他睡了你,此處應有問號。”單渝微不信好友的話。
于思思深怕單渝微不承認,不要臉的說道,“真的,最后他都害怕的跪下來叫爸爸。”
“”單渝微竟然覺得無話反駁。
于思思也無聊,微微你不是閑得慌嗎,要不要出來逛街做spa,我有打折卡不用白不用。”
“你不要上班了。”她記得沒錯的話,今天周二還是上班時間吧。
于思思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為我翹班呢。”
單渝微嗯了一聲回答,她確實這么想的。
“我是那種人嗎。”
這一次于思思不等單渝微回答,直接說道。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告訴你吧,不知道我們老板抽什么瘋突然停了業務,人也不見蹤影了,難得我還那么認真做事,像我們這樣的編輯都回去養魚了。”
單渝微眼前浮現沈耀充滿野性的目光,她還記得自己欠他兩頓飯,不過估計他早就忘了自己是誰了,也罷,他們本來就是不可能交集的平行線。
“出來啊。”
她也無聊的發慌,電視翻來翻去也沒啥好看,而且待在陸澤承的地盤越久越讓她心慌。
“好,市中心見。”
“好。”
單渝微等于思思掛了電話,才收了線,坐在沙發呆坐了一會兒,起身拿著自己的小挎包穿上鞋出門。
她到了沒一會兒,思思氣場十足的走過來,粉色的頭發在加上傲人的身材跟出眾的長相一路吸引了許多人的關注。
“微微,來著。”
單渝微也習慣了這樣的矚目,很自然的朝著于思思走了過去,“你這頭發怎么不換一個色。”
“為什么要換,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要不我給你染一個其他顏色?”
比如說綠色,多好鮮艷又扎眼,而且還能把陸澤承的臉也氣綠了。
一舉兩得,完美。
“算了吧,要是染成你這樣,我的工作可能就保不住了。”雖然單渝微沒覺得自己的工作保得住,她也架不住粉色。
“沒事,我有一次性的你可以試試。”于思思不放棄的游說。
單渝微堅定的拒絕,“不要。”
“切太沒意思了吧。”于思思倒是沒有再勉強。
單渝微邊走邊問,“晚上方便回去?”
她的意思是,晚上她是不是可以回去睡覺了。
“你回來就回來吧,還問我。”于思思臉上閃過不自然。
單渝微促狹的看著難得會露出可以叫羞澀表情的好友,“莫非你跟唐亓冬不在公寓里?”
“沒有,我說你就不能別問了。”于思思回答了一半感覺不對,她為什么要這么老實跟這個傻妞匯報,“半斤八兩的話就不要說了。”
單渝微挑了挑眉,“我可是好幾天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于思思看著單渝微的臉上寫著‘我們不一樣’幾個大字,碰了碰她的手臂笑的不懷好意,“是不是很想知道陸澤承去哪里了。”
“沒有。”單渝微眼神微閃,裝作不在意的說道。
難道思思真的知道陸澤承的行蹤,或者所有人都知道,就她不知道吧。
“還說不想,你那眼神都快趕得上太陽一樣刺眼了。”于思思臉上的笑意更大,“你要承認了,我就告訴你。”
單渝微覺得自己要做一個硬氣的人,說不想知道就不想知道,話一出口就變了,“我想。”
好吧,她是很好奇陸澤承消失的這幾天去哪里了。
于思思同情的看了一眼單渝微,“我看你這是真傻了,你最近都不看新聞?”
“什么?”單渝微不解的看向她,“這跟新聞有幾毛錢關系。”
“當然有了,不僅全市知道,估計全國都知道,陸澤承接了一個跨國金融詐騙案,他這幾天忙于應付記者就夠累了,還不算其他瑣事。”于思思嘖嘖了兩聲說道。
單渝微這幾天待在公寓不是發呆,就是看電視劇,就算換臺心思也不再屏幕上,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難怪陸澤承都沒有時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