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滿意。”陸澤承加重了說話的語氣,“那就繼續。”
怎么說都是他的理,單渝微氣的不行,又拿他沒有辦法,她還是惜命的咽了一下口水說道,“陸澤承,你那什么,事情都處理好了?”
陸澤承知道她這是故意轉移話題,揚了揚堅毅的下巴,算是回答。
“這天氣挺涼的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如果她沒有失憶的話,陸澤承寬大的浴巾下沒穿衣服吧。
如果陸澤承知道單渝微一副臉紅心跳的盯著自己,是想著把自己跟一個男人湊在一起,絕對不會這么‘和顏悅色’的看著她。
“看夠了。”
單渝微臉一熱,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默默的轉過身子,在陸澤承看不到的方向,無聲的尖叫。
還有比她偷看被抓包還尷尬的事情嗎。
顯然是有的。
病房的門被人,哐的一下粗暴的推開。
“微微,你沒事吧。”
于思思跟著唐亓冬兩個人闖了進來。
看到陸澤承身上只裹著一件浴巾,還裸八塊腹肌,于思思見過無數次大場面的人,也有些反應不及,一雙鳳眸瞪的老大。
我的乖乖,沒想到陸澤承的身材這么好。
唐亓冬似乎很不滿于思思看陸澤承的眼神,伸手直接將她直愣愣的視線擋住,順便把人拖出去,“給你們十分鐘。”
門再一次被關上,單渝微還能聽到唐亓冬臨走前對于思思說的話,“我的身材不比他差,想要看,回家我們再慢慢看。”
于思思不知道是羞澀還是惱怒的罵了一句,“滾你大爺的。”
單渝微將自己的身子往被子里縮了縮,閉著眼默念,我在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幻覺,惡靈退散。
陸澤承看著床上女人鴕鳥般的心態,嘴角噙著一絲笑意,語氣淡淡的說道,“你壓著我褲子了。”
嗖的一聲,一條可憐的四角內褲化作一條弧線,朝著陸澤承的方向飛去。
陸澤承可以想象被子下單渝微那張嬌媚的小臉有多紅,輕松的接住她投過來的褲子,雖然他很不想再穿,不過沒有換洗的衣物,只能勉強穿回身上。
單渝微躲在被子里馬上要化身咆哮馬,狂奔在那片無人的綠草原,世界末日了嗎,為什么這么多丟人的事情都被人撞見。
還是那個滿嘴小黃腔的好友看到,她能想到以后暗無天日的時光里,會經常聽到她提起這件丟死人的事情。
如果時間可以倒退,她絕對不會中了陸澤承美男計,糊里糊涂的就跟他在醫院滾了床單。
那么潔癖的一個男人,連換洗衣物都沒有帶,他是有多按耐不住?
十分鐘很快就過去了。
病房的門重新打開,有出去跟進來的腳步聲,然后是再次恢復安靜。
單渝微選擇了最簡單的辦法,閉著眼睛裝死,不管是誰當她真的死了就可以了,勿念。
貓一樣的腳步聲不斷貼近,單渝微的眼睛閉的更緊了。
一根纖細的手指戳了戳被子里面的人,“行了,人都出去就別裝了。”
聽不到,聽不到,她什么也聽不到。
唰的一下,頭頂的遮羞被人掀開,于思思看著裝睡的單渝微,散漫的聲音說道,“快給我起來,我知道你沒睡。”
哪有人睡著,臉紅的像關公,騙人也要職業一點好嗎。
單渝微知道躲不過,慢悠悠的睜開眼,一臉茫然無知的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于思思嫌棄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彈了彈好看的指甲妖妖的說道,“發生了火星撞地球的大事了,還要我繼續講嗎?”
社會社會,算她怕了行嗎。
在一中非常極端的情況下,一般人都會出現兩個反應,要么羞憤欲死,要么像單渝微一樣破罐子破摔,臉皮厚到底。
“你怎么來了。”
于思思拉了一條椅子坐在她面前翹著二郎腿,一雙鳳眸里寫滿了戲虐,“舍得說話了。”
“這不是問你怎么來了嗎。”單渝微索性從床上爬起來,靠在床頭。
事已至此,她只能盡量麻痹自己,臉面什么的一切都是浮云。
“當然是收到消息就來了。”于思思難得抓到這么勁爆的場面,讓她就這么一筆帶過,不符合她的性格啊。
身子往前探了探,亦有所指的問道,“怎么樣,在醫院的感覺是不是很刺激。”
單渝微憋了憋,吐出四個字,“刺激你妹。”
陸澤承根本就是乘人之危好不好,她才是受害者,誰知道睡著了起來就這么被人帶著滾了好幾次床單。
于思思上下打量了一眼周圍,嘖嘖兩聲說道,“挺激烈的嘛。”
單渝微以為自己臉皮夠厚了,在聽到好友調侃的話,立刻爆炸,“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哈哈,好了不笑你了,不過陸澤承的身材還真是不錯啊,嘖嘖,人家說男人腰窄”
于思思笑了幾聲,假裝很認真的問道,“你跟我說陸澤承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