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的太陽很大,單渝微站在外面幾分鐘,就感覺腦袋一陣陣的發暈,連著腳跟也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越往前面走,臉色越白,額頭的汗也是大顆大顆的往下落,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怎么辦,她的頭好暈。
單渝微身子一軟,直直的朝地上倒去,恍惚間似乎聽到小松跟其他人著急的聲音。
“店長,店長你怎么了。”
“快點叫救護車,店長好像暈倒了。”
“天啊,店長的臉色好白啊。”
單渝微是在醫院里醒來,而她華麗麗的暈倒嚇壞了一干人等。
還有吃飯回來的陸澤承跟景詩,她真的很想感嘆這充滿狗血的世界,能不能放過她。
“醫生,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的朋友還沒有醒來。”景詩在旁邊詢問。
醫生在旁邊解釋,“應該是醒了,可能她體質比較弱吧,年輕人還是不要太拼的好,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店長太辛苦了,這段時間賣場旺季,她都是走最后一個。”
“所以我們的店才是分店里業績最好的嘛。”
陸澤承抿著唇看著床上臉色煞白沒有血色的女人,輕顫著卷翹睫毛,顯示著她已經醒過來的事實。
明明身體不好,還要逞強的女人。
忽然病房的門又被打開,一道風刮過,一個女人跑了進來,看到躺在床上的單渝微,當即臉色就不好了,朝著還在喋喋不休的眾人吼道,“都給我閉嘴,沒看到微微還需要休息嗎?”
眾人看到兇神惡煞的女人盯著他們看,心里不自覺的發毛,臉上還有些說不出的尷尬。
店長的確要休息,她們好像是有些吵。
“我們先回去了,店長如果醒了,麻煩跟店長說一聲,店里的事情不需要她操心,我們先回去忙了。”小松推著其他人往門口走去。
碰到這個可怕的女人,其他人也都悻悻然的離開。
景詩卻是很驚異的看了一眼來人,“思思,你怎么回來了。”
于思思瞟了一眼景詩跟陸澤承,不冷不熱的回應,“才回來,沒多久。”
心里默默的豎了一個國際通用手勢中指,外加一句狗男女奉上!!
單渝微聽到那個河東獅吼就知道是思思來了,就是不知道誰跟她說的,知道思思脾氣不好,害怕出什么岔子,只能假裝幽幽的醒過來,“我怎么在這里啊?”
“醒了啊,看來死不了嘛。”于思思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單渝微,昨天還活蹦亂跳的,今天就在醫院里,是不是過幾天她要買花圈了。
呸呸呸,童言無忌
“思思,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微微是太累了,所以才會中暑啊。”景詩上前一步,不贊同的說道。
自從知道于思思是微微的好朋友以后,她就對這個女人有些看不慣,以她的身份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別人對她馬首是瞻。
可是不管在那種場合,只要碰到這個叫于思思的女人,她就會變成配角,這讓她很不爽,可是兩家背景都旗鼓相當,她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
“她這是活該,作死。”于思思一點都不客氣,她可沒興趣捧臭腳,女人看女人,十看九個準,明明就是一只綠茶女,還要裝作白蓮花。
真是怎么看都讓人不爽,不知道微微為什么會認識這么一個貨,還能成為好朋友,當然她也不會多干涉,只要這個女人罩子放亮點,別招惹她。
景詩一臉替單渝微但抱不平的樣子,氣呼呼的說道,“你這人怎么這樣啊”
單渝微見于思思又準備開炮的樣子,連忙說道,“景詩,思思,我沒事,只是中暑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景詩見單渝微還維護于思思,撅了撅嘴不說話,可憐兮兮的看著陸澤承說道,“阿承我是不是很討人厭呢。”
于思思翻了一個白眼,怎么會有這么欠揍的女人,誰說她討厭了,找存在感也不是這么找的吧。
她有些惡意的看著陸澤承,看這個男人怎么應對,找一個作死的女人,眼光也不怎么樣吧。
陸澤承接收到于思思挑釁的目光,深邃的暗眸沉了沉,淡淡說道,“我下午還要開庭,你是回去,還是留在這里。”
于思思發出妖精般的笑聲,“哎呀,我們陸律師就是忙呀,慢走不送,改天再聊。”
景詩臉上一陣青紅相接,于思思絕對是在恥笑她白費心機,吃飯的時候阿承已經說過下午要忙,也不好挽留,只是讓她對著于思思,她實在呆不下去。
“阿承,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
轉頭對單渝微說道,“微微,對不起,我還有點事要處理,晚一些再來看你。”
“沒事,景詩你先去忙吧。”單渝微不在意的回答,眼神微微測過,避開那一道清冷的視線。
“嗯,那你好好休息吧。”景詩說著朝著于思思昂了昂頭,跟著陸澤承離開。
兩個人一走,于思思眉火大的說道,“微微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你的朋友你喜歡的混蛋。”
要不是礙于微微在,她早就動手收拾那個聒噪的女人。
“思思淡定,淡定,女人生氣可是會容易顯老的哦。”單渝微半靠在床頭上,開玩笑的說道。
“切,我這么青春靚麗的美少女,怎么可能老。”于思思不屑的說道。
“好好,你最美,最美行了吧。”
于思思看單渝微一副哄小孩的樣子,不滿的鼓著腮幫子,看著像一只美麗的青蛙,不過等她多看了幾眼單渝微的臉,眼神一下子變得兇狠起來。
“單渝微,你搞雞毛,臉上的傷怎么來的。”于思思咆哮。
單渝微心虛的說道,“思思你不要激動嘛,有話好好說,這里是醫院。”
她以為瞞得過景詩,思思肯定也不會發現,心里雖然這么想,但還是感覺好溫暖。
于思思沒好氣的指著她的腦袋說,“你個傻子,被打了,還笑的那么蠢。”
“思思,我知道你關心我,不過我已經沒事了。”單渝微笑的一臉開懷。
于思思被單渝微笑的有些不自在,臉色微微發紅,梗著脖子硬裝作不在意,“什么關心你,你是我于思思罩的人,那個不開眼的對你下手,我去滅了他。”
“恩恩,思思對我最好了。”單渝微拉著于思思的手,笑瞇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