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真的嗎?”景詩也來了興致,扒大學那會的事:“當時薇薇跟我說有喜歡的人了,我還琢磨薇薇是為了誰才會放棄何謹言,搞了半天就是你啊?”
說著說著,景詩就埋怨起來:“薇薇你太不夠意思了,早喜歡何謹言干嘛不說?還好人家何謹言一直喜歡你,在國外沒找女朋友,不然可真夠你哭的!”
“是是。”單渝微笑著點頭,故意調(diào)侃道:“誰讓我當初太怕配不上謹言呢!”
“得了吧,你們倆最配了好嘛?”景詩白了她一眼,笑罵道:“都這年代還講究什么門當戶對啊,照著你這說法,那我跟阿承不是更慘?”
單渝微臉上的笑僵了一下。
她偷偷往對面看去,陸澤承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還貼心的將剔了刺的魚肉放到景詩碗里,“快點吃吧,呆會涼了不好吃。”
景詩笑嘻嘻道:“有男朋友就是好,吃飯都不費勁啦!”
原本大家想趁天氣好去果園轉(zhuǎn)轉(zhuǎn),沒想到還沒出門傾盆大雨就來了,把景詩氣的直罵,四個人回樓上房間玩斗地主。
玩了幾把賭錢的后景詩覺得沒趣,后來改成誰輸就在他臉上作畫。
一下午玩下來,陸澤承和何謹言一張臉已經(jīng)被畫的不成樣子,滑稽的模樣讓景詩捧腹大笑,單渝微也笑了,忍不住說:“景詩好了,你別老欺負謹言。”
“喲喲,心疼啦?”景詩嘖嘖著,讓單渝微好氣又好笑,白了她一眼:“就是心疼又怎樣?你要是再耍詐欺負人的話,晚上不做飯給你吃了!”
景詩哇哇大叫;“薇薇你太壞了,竟然重色輕友!”
單渝微不知道,她說這話時對面男人看了她一眼,唇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
然后,何謹言輸?shù)母鼞K了,最后整張臉硬是被景詩畫滿。
晚上的魚頭豆腐火鍋是單渝微一手準備的,調(diào)制的醬料讓景詩贊不絕口,一個勁的說何謹言要是能把單渝微娶回去真是好福氣等等。
單渝微沒有說話,埋頭吃菜,桌底下似乎有一只腳蹭了過來,很不安分,她咬了咬唇,不經(jīng)意觸到陸澤承的眼神時,慌得差點將桌子上的醋瓶給打翻。
對面的陸澤承伸手將醋瓶拿到一邊,淡淡道:“小心點。”
直到后來吃了飯回房間休息時,單渝微還有些晃神。
這樣捉弄她有意思嗎?
“薇薇,你怎么又發(fā)呆呀?”洗了澡的景詩從浴室走出來,用干毛巾擦著頭發(fā)上的水珠:“別發(fā)呆啦,趕緊去洗澡吧。”
“哦哦,好。”
等單渝微洗澡出來后,關了燈,兩人躺在床上聊天。
景詩問單渝微跟何謹言怎么樣了,語氣很曖昧:“薇薇,你們有沒有.”
“沒有!”單渝微打斷她的話,有些尷尬:“我倆才交往,說那個還早吧。”頓了頓,她忍不住問:“那,你跟陸澤承呢?”
“我倒希望有呢!”景詩似乎很郁悶,“我總感覺阿承沒以前那么喜歡我,連接個吻都要我主動,而且他好像還不喜歡,薇薇你說我是不是哪不好?”
單渝微沉默了好一會,然后才說:“怎么會呢,他要是不喜歡你就不會帶你去他的公司,讓所有人都認識你,是你多想了而已。”
“可我就感覺他不怎么喜歡我”景詩咕噥,然后問單渝微:“薇薇,你說阿承是不是身體有什么障礙,不愿意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