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早眨巴著一雙杏仁目,就這么直勾勾地瞧著他,那眼眸里全都是等著傅宸景回答的希冀。
她腦子里想過各種的可能性,猜測著傅宸景有可能會喜歡的類型。
可是,不管她把哪一種類型的女人和傅宸景搭配在一起,她都覺得不合適。
老傅的身邊,這些妖艷賤貨是沒有資格涉足的。
她伸出兩指拽著他的襯衫袖子,模樣可憐兮兮的,只是那狡黠的眸子中還透著她的精靈。
他挑眉瞧她,不知道池早早為什么會突然這么問。
“你又準備做什么?”
他眼中的警惕詢問讓池早早本來還鼓起的胸膛,在那一刻突然間有些泄了氣。
“不做什么,就是問問嘛!”
她撅了撅小嘴,小聲的嘟囔著。
傅宸景瞧著她一副明顯有心事的模樣,也不戳破,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戳了一下。
“把那些沒有吹熄的蠟燭都吹熄。”
“哦。”
揉了揉被傅宸景戳的位置,池早早有些喪氣的應了一聲。
轉過身子,慢慢向著蠟燭擺放的位置走了過去。
顯示把剛才跌落在地板上的蠟燭一一撿拾起來,然后又把蠟燭一根根的吹熄。
隨著她的動作,房間中的亮度一點兒一點兒的暗了下來。
等到還剩下不到十根的時候,房間中已經只余下一絲瑩瑩的光亮了。
轉頭看了眼正站在床鋪邊皺著眉頭瞧著自己的床鋪,有些無從下手的傅宸景。
池早早扁了扁嘴巴,輕哼了一聲。
“就是個榆木疙瘩,掐不透的那種。”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仍舊是發出了一絲的聲音。
傅宸景聽的不真切,向著她的方向瞧了眼,揚聲問道,“你說什么?”
將蠟燭塞進盒子里,池早早立即沖著他搖著頭。
“沒有,什么也沒有說。”
傅宸景回過頭來繼續蹙眉盯著床上的粉紅色卡通被褥床單,突然有一股無力感。
“早早,我的床單呢?”
這丫頭一下午沒有去上課,就在這里搗鼓這些東西了?
池早早睇了他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向著他房間里的浴室指了指。
“丟浴室里了。”
傅宸景微微嘆了一口氣,舉步向著衣柜的方向走了過去。
準備從衣柜里取出一套新的換上。
只是,他才剛剛走到柜子邊,還未將柜門拉開。
池早早便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么似的。
臥槽!
千萬不能!
她將手里的蠟燭盒子一丟,根本來不及細想,便向著傅宸景那邊沖了過去。
在傅宸景的手剛剛放在柜門上的那一刻,她猛然間竄了出來。
快速地擋在了傅宸景的面前,將身后的柜子門緊緊地抵在自己的后背上。
她這副欲蓋彌彰的模樣,讓傅宸景心下了然。
垂下手臂,瞧著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
“你還在柜子里藏了什么?”
池早早咬著唇瓣,拼命的搖著頭。
一雙手臂卻是死死地抵在門板上,矢口否認。
“沒,什么都沒有。”
“是自己主動坦白,還是準備被我找出來?”
他垂眸睨著她,臉上的表情極為嚴肅。
像極了她每次沒有考好,為了躲避他的訓斥而每次將試卷藏起來被他知道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