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薛淮山真這么說?”
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池早早一邊抱著薯片,一邊震驚的瞧著紀南珂。
看著紀南珂慢慢點了點頭,她捏在手里半晌的薯片差一點兒沒拿住。
將薯片重新扔回來袋子里,她將袋子放回茶幾上。
快速地抽了一張濕紙巾,將自己的手指不斷的擦拭著。
一張臉上的震驚神色毫無減少,她蹙著好看的眉毛,吹了下額頭上有些擋住眼睛的劉海。
“那他這話到底是個什么意思?他不知道這種事情是不能隨便說的么?”
池早早將手指快速地擦干凈,把紙巾丟進垃圾桶里。
她向著紀南珂的方向坐近了一些,臉上的模樣格外的認真。
“不知道他這話是真是假,你也知道他這個人,那嘴里根本就找不到什么實話,可是,我又覺得如果他說的不是真的,當初為什么要收養(yǎng)我?如果沒有厲家給他的好處,他怎么會無緣無故的收養(yǎng)我?”
紀南珂搖了搖頭,一雙眉頭蹙得很緊。
她的手臂搭在沙發(fā)靠背上,用手撐著腦袋,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煩躁。
瞧著她臉上的表情,池早早將下巴抵在靠枕上,也不由得皺了眉頭。
“可是,我覺得厲家就算再變態(tài),也不至于會這么重口味吧?自己家的孫女嫁給自己家的孫子?而且一個不夠,還要兩個?他們就不怕萬一真是生出個不健全的孩子,會成為整個圈子里的笑柄么?”
口中嘖嘖了兩聲,池早早越是這么想,越是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那股惡寒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有些受不了。
這口味實在是太重了,這沒有幾個正常人是能夠接受得了的吧?
不過,有些事情,也是說不準的。
尤其越是在上面的名流圈子里待久了,越是會發(fā)現(xiàn)。
那里頭有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更是黑暗的拿不出手。
完全是不入流的東西,更是有些人有一些特殊的小癖好。
也成為了圈子里擺不上臺面上來說的東西。
“我現(xiàn)在只想明天找時間去厲家問清楚這件事。”
搖了搖頭,紀南珂覺得腦袋里亂極了,有一堆的問題讓她結(jié)局不了。
她現(xiàn)在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將這些事情一一得到答案。
“你打算去找誰問?厲莫寒?你前婆婆?還是厲老爺子?”
池早早瞧著她,開口詢問著。
將她有可能會去找的人,全都一一羅列了出來。
紀南珂微微頓了頓,慢慢咬了咬唇瓣。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她只是想要將這件事全都問清楚。
但是,她卻又不知道該去問誰,到底該怎么問?
難道她要直接走到厲家人的面前,問當年是不是他們出錢讓薛淮山去收養(yǎng)她的么?
如果他們否認呢?
如果他們不肯給她將實話呢?
這些都是問題。
而且,就單單是她和厲家的那一層尷尬關系。
只怕她現(xiàn)在想要進入到厲家老宅,都不會這么容易。
思前想后,紀南珂慢慢向著池早早開了口。
“我也不知道,總歸得去試試吧!總比我現(xiàn)在坐在這里,自己胡思亂想來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