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天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
這三天對于傅家的人來說,各個都是忙的手忙腳亂的。
可對于池早早來說,卻是格外煎熬的三天。
她每天看著傅家進進出出的人,心里簡直就像是有幾萬只螞蟻在爬似的。
可是,自從那天晚上以后,傅宸景守著她,等到她睡著以后,就再也沒有回過傅家了。
池早早又不想打電話給他。
不想這么死乞白賴的纏著他。
她也是一個有骨氣的人。
雖然她喜歡傅宸景是事實,為了他也是做了很多讓她自己都覺得不科學的舉動。
但是池早早也并不想為了他,越發(fā)的活的沒了自我。
該爭取的時候,她爭取了。
如果到最后,卻也什么都沒有爭取到。
那也許就是她的命。
是她和傅宸景沒有這個緣分,強求不得的。
幽幽嘆了一口氣,池早早趴在二樓的扶手上,瞧著到處貼滿了喜字,鋪滿了百合和玫瑰的客廳。
就連別墅門口到外面院門的路上,也是每隔幾步便擺放著花籃與氣球。
在微風中輕輕搖擺著,到處洋溢著喜氣洋洋的氛圍。
只是這喜氣一點兒都沒有感染到池早早。
過了今晚,明天中午的時候,傅宸景就要和葉琳藍訂婚了。
到時候,這個男人真的就不再屬于她了。
池早早嘆了一口氣,從欄桿上撐起身子。
覺得憋在這里實在是太悶了。
返回房間,取了車鑰匙,池早早拿了件外套便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傅家的每一層都有傭人在忙著做裝扮,好不熱鬧。
池早早下了樓,穿過客廳。
從傅家熱熱鬧鬧的人群中穿過,她覺得自己像是這里的看客。
并不能參與到這份快樂之中。
池早早從傅家別墅走了出來,傅家的停車場上停了很多的車。
比平時多了很多,大多都是前來幫忙的賓客的。
池早早穿過其中,找到了她的那輛甲殼蟲。
拉開車門坐了上去,池早早發(fā)動車子,一腳油門便踩了下去。
車子很快便從傅家的別墅駛了出去。
同一時間,從傅家外面的路上有一輛車向著傅家的方向開了過來。
在擦車而過的時候,對面的車似是減了速度。
在從池早早的車邊而過的時候,對面駕駛室的人像是向著她的方向微微看了一眼。
只不過,隔著兩層玻璃,而池早早的車速并沒有減慢。
兩車相過的時候,前后不過才有一兩秒的時間。
而且,池早早的心思并未完全放在車上了。
她的目光始終向著前面看著,并未看向周圍的方向。
那剛才跟著池早早擦車而過的車子,緊跟著池早早車子離開的方向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
向著甲殼蟲車子追了過去。
池早早的車子行駛的并不快,穿梭在林蔭樹影間。
身后的車子一直緊跟著她的甲殼蟲。
八、九點的時間,并不算晚。
但是傅家別墅區(qū)還是有些偏遠的。
這一路過來也沒有什么人,和什么車輛。
不過,池早早在拐過彎后,發(fā)現(xiàn)身后不遠處,有一輛車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