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前后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厲婭晴的身體已經(jīng)汗?jié)裢噶恕?
身上的衣服,就連床上的枕頭和被單,都也是潮濕一片。
她痛得整個人不斷的痙攣著。
卻沒有人敢將她松開。
突然,一個小護士指著厲婭晴的睡衣褲子,沉聲說道,“出血了,厲小姐開始出血了。”
醫(yī)生瞧了眼,厲婭晴那粉色的睡衣上被沾染的紅色印記。
對著兩名小護士說,“快,先把厲小姐松開,快帶著她到洗手間去。”
疼痛讓厲婭晴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只能任由兩名小護士將她攙扶著,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李厲夫人瞧著厲婭晴那痛苦的模樣,心里的擔憂不由得加深。
也想跟著向洗手間內(nèi)去瞧一瞧,卻被醫(yī)生阻止在外。
“厲夫人,里面的場面,你還是不要看到為好,有她們陪著厲小姐,會沒有問題的。”
厲夫人的腳步頓在了洗手間外。
眸子中滿是忐忑的神色。
紀蔓溪瞧了眼厲夫人,再將視線挪到面前緊閉的洗手間大門上。
洗手間內(nèi)不時的傳出厲婭晴痛苦的呻吟聲,那聲音聽起來不由得讓她的心都有一點發(fā)怵。
扯了扯厲夫人的手臂,紀蔓溪忍不住開口道,“伯母,咱們還是到后面去沙發(fā)上去坐著等吧,咱們現(xiàn)在在這里,也幫不到婭晴什么忙,里面有護士幫忙,婭晴會沒事的,你放心吧。”
紀蔓溪慢慢的寬慰著厲夫人,只是現(xiàn)在的厲夫人哪里,還能顧得了其他。
恨不得現(xiàn)在能夠貼身守在厲婭晴的身邊,陪著她。
她的一雙手掌緊緊的攥握成拳頭。
修剪整齊的指甲,深深的陷在掌心的肉里。
那種痛苦與恨憤的感覺,灼燒著她的心臟。
讓她恨不得將那些人渣給抽筋扒皮!
喝他們的血,吃他們的肉,讓他們挫骨揚灰!
她現(xiàn)在哪里還有其他的什么想法,更不想離開厲婭晴一步。
厲夫人一臉不放心的瞧著洗手間的門板,頭也不回的對著紀蔓溪說道,“不用了,蔓溪,我就要在這里等厲婭晴出來,你如果累了,身體不舒服,就先到沙發(fā)上坐吧!”
她伸出手來輕輕地拍了拍紀蔓溪的手背,只是目光專注于洗手間的門板上。
臉上滿是急躁的心情,所有的專注力都放于洗手間門內(nèi)的厲婭晴身上。
紀蔓溪瞧了瞧厲夫人,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再多說什么也是沒有用的。
但是她實在是不想在洗手間的門外聽著,那一聲接著一聲的痛苦呻吟了。
厲婭晴的尖叫聲雖然沒有剛開始那么大,但卻是頻率發(fā)生的很高。
那聲音聽起來,是極為痛苦不堪的。
就連現(xiàn)在紀蔓溪隔著這么遠的距離,也能夠聽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的。
洗手間里,安靜極了。
除了能夠聽到厲婭晴那一聲連著一聲的痛苦呻吟聲以外,安靜的沒有其他任何聲音。
這也讓厲夫人更加的擔心,不知道在那一扇門后,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