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笛沒有拒絕,畢竟等下還要在車上奔波,她不知道還要開多久的車,所以墊著也好點。
君瀾被背墊給慕初笛墊好,然后回到駕駛座。
她背靠著駕駛座,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正在用意志把偏頭痛給壓抑下去,等下她還要開車回去,需要走很長的一段路,必須得集中精神。
慕初笛發(fā)現(xiàn)君瀾的異樣,其實從剛才開始,她就察覺到君瀾不妥了。
剛才她明明感受到君瀾的緩和,她以為君瀾是要答應她的,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她眼神散漫了,之后再次集中精神后,便是對自己出手了。
她那樣的抗拒,好像有什么正在召喚著她,這有點反常。
“你是不是不舒服?”
慕初笛心里懷疑的感覺越發(fā)的深。
君瀾把車門鎖住,狠狠地別了慕初笛一眼,“不要想歪主意,那怕我受傷,只剩下一只手,也能把現(xiàn)在的你擒住。”
這不是吹牛皮的,君瀾是有這個能耐。
慕初笛很清楚,現(xiàn)在有孕在身的她根本敵不過君瀾。
她仔細地觀察著君瀾的表情變化,發(fā)現(xiàn)自己說的沒有錯,君瀾也沒有反駁。
“你是不是頭痛?”
君瀾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她連頭都沒有碰,慕初笛這是從哪里知道的?
“從什么時候開始?一直都這樣,還是有某些特發(fā)事件才會頭痛?”
“是不是最近特別頻繁?”
君瀾眼睛微微睜大,她一把揪住慕初笛的衣襟,怒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知道她為什么會頭疼?
不然,她為什么全都說中了。
君瀾反應越激動,慕初笛便知道自己猜到了。
她一直以來感覺到一種怪異的感覺,從君瀾的身上,好像看到某種特別的異樣。
那就像有一條線,正拉扯著君瀾,讓她做出她并不想做的決定。
如果沒有發(fā)生剛才的事情,慕初笛肯定不會忘那邊去想。
可剛才的事情讓慕初笛開始懷疑,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樣,最可能引發(fā)的后遺癥就是頭疼。
這種頭疼絕對不是必然的,它是被刺激才會發(fā)生的。
正如剛才,她提到霍驍與霍家的時候,君瀾的反應就開始有點不對勁。
而當她提到霍幗封的名字,君瀾便開始頭疼了。
她之所以會問是不是最近特別頻繁,那是因為,霍驍與霍幗封是最近才到櫻花間。
她只是猜測而已。
沒有想到,竟然被她猜中了。
之前哥哥曾經(jīng)教過她催眠,還特意告訴她怎樣以防被催眠。
可是她還沒怎樣學,霍驍那邊便出事,她就趕了過去。
慕初笛現(xiàn)在十分懊悔當初怎么沒有好好學習呢。
好好學習,才能天天向上。
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問題了,卻不知道要怎樣處理。
哥哥說過,催眠這東西不好應對,特別是長時間的催眠,如果處理不好,容易損壞腦部。
慕初笛眨了眨眼睛,一副無比乖巧的模樣,“我,我之前是學醫(yī)的,所以只是猜測。”
“如果我說中的話,我不介意給你看一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