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粗糙的男人看起來很有把握,尤其許亦儒把手里拿著的槍支放下的時候,他的臉上被一種異常的自信微笑所充溢。
他把深紅的的舌頭伸出來,唾沫在孫婕臉上讓她異常惡心,挑著眼看著他,“她是你的女人吧,哈哈爺今天就是想讓你親眼看著我干她,看看她那**的模樣哈哈”
聽到這,孫婕覺得惡心,渾身上下的每個毛孔都在體會著一種油膩膩的惡心。
若是真的被他給糟蹋了,她干脆自刎算了。
沒錯,死了算了。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馬上自刎,你也就是看到一個女尸罷了。”孫婕的眼眸中散射出狠毒的光芒,根本把脖子上的那把匕首給忽視了。
“喲,那感情好,要是你自刎了,那也還有一點點體溫,爺這輩子事兒都干得差不多了,不過奸 /尸倒是挺新鮮的,不如讓我彌補一下這個遺憾。”這個粗糙的男人真是太重口味了,完全沒有理會孫婕的話。
其實不管是煮的還是炒的,只要還是那道菜,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這時候,這個男人又對著瘦瘦的男人做出一個眼色,“你,趕緊把槍拿過來!”
“嗯,大哥,我這就去。”瘦瘦的男人回應很有勁,不過他一接近許亦儒,就看到了那雙恐怖的灰色眼眸,嚇得他全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
趕緊彎下腰,伸出一只手把槍支勾過來,隨即快速地跑向粗糙男人的身邊。
“你哥哥我要做點重要的事,你替我好好把他看牢了,要是有什么閃失小心你的皮。”粗糙男人說道,看樣子是要開始享用美人了。
瘦瘦的男人頭點得跟啄米的雞一樣,即便手里拿的手槍還哆哆嗦嗦,不過也鼓起勇氣,把槍舉起來,對著許亦儒,他把手放在扳機的位置,只要他亂動就會被子彈解決掉。
“”孫婕真是猜不透許亦儒在想些什么。
她知道以他的能力,這兩個男人根本不在話下,不過他一直不動手,到底是想什么?
莫非他真的不想救她嗎?
孫婕被粗糙男人用力拉了一把,那只受傷的腳傳來一股鉆心的疼,她是咬緊牙關才站住的,整個人都全憑借著那只正常的腳上。
突然,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帶著轉了一個圈,隨即被按在背后的木頭墻上。
粗糙男人眼里的那種可恥的饑渴,發黃的牙齒,還有從那種讓人作嘔的氣味,孫婕只感覺胃里翻江倒海,好像一堆苦水即將涌出,讓她感覺很難受。
就在那個男人馬上就要吻上她的時候,她的眼睛閉上了,牙齒咬著粉嫩嫩的舌頭。
這時候,好像有什么不一樣的事情發生了,她的鼻子里傳來一種好聞的薰衣草香味,如此熟悉的味道。
嘴唇接觸到一個柔軟的東西!
好像是被什么滑溜的東西把她的牙撬開了,和她的唇舌翩翩起舞,好不心動。
他!
不是粗糙的那個男人。
“真的準備自刎了嗎?要是沒有你這根巧舌,誰還和我犟嘴呢?”
這種聲音除了他還會有誰,孫婕的心開始搖晃。
她慢慢地把眼睛睜開,看到的是一張妖媚的俊俏臉龐,他的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感覺有一種痞子般的邪魅。
四目相對!
她來不及思考,一頭倒在他的胸膛,這時候把自己內心的小女生情懷釋放得淋漓盡致,她抱著他的腰,“混蛋!”
“混蛋還會頂著颶風來救你嗎?”男人依舊是邪魅地笑著,讓孫婕心中蕩起波紋。
“那你就是清蛋!”
孫婕心里開心,早就忘記了那兩個男人的存在,差不多緩了兩分鐘之后,她才退出那個溫暖的懷抱,看到的是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的男人,好像都昏了過去。
她詫異地張大了嘴。
他怎么做到的,她可是什么動靜都沒有聽到。
“你怎么把他們解決的,是不是給他們下了什么藥?”孫婕的眉頭一皺,奇怪地問他。
“你覺得我像是用藥的人?”許亦儒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得意。
“那我怎么什么都沒有聽到,莫非你不是人?”孫婕和他嬉皮笑臉。
“嗯,我不是人啊,我可是神。”許亦儒說道,“趕緊回去吧,你的腳傷得很重,得趕緊治治”
然后,她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抱了起來,她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頭輕輕靠在結實的胸膛,轉過身就要回去了。
“等一下,我們直接回去嗎?可是他們”孫婕對他說道,眼睛看著地上的兩個男人。
“自然會有警察局的人來處理,你難道沒有看出來他們有什么異樣嗎?”許亦儒不過隨便問了一聲,確實是隨便問的。
“壞人!”
“什么壞人?”
“壞到底的壞人。”
“要是我沒有趕到,或者我沒有把他們解決,你是不是會自刎?”
“嗯。”
“有原因嗎?”
“我還想留個清白身。”
“要是他們就是要強來呢?”
“那還不如你來呢!”
瞬時,男人停下了正在移動的步子,他更加緊緊地抱住女生,低下眼眸,只看到女生的臉上早就染上了一層紅暈。
他問道,“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向我示愛嗎?”
“不可以!”真是無奈了,這都是示愛,他也真是挺能想的,他和那兩個男人比,強的不是一點點好不好?
而且,他長得好看啊!
“為什么?”許亦儒的眉頭微微一挑,簡直帥出新高度。
“什么?”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
“為什么要我來強行”
“”
這種問題還需要問嗎?孫婕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的腦子又壞掉了,而且,他們不應該是在吵架嗎,就是因為爭吵她才會跑到后山來的,現在的狀況也是因為吵架,不過怎么感覺,好像一起都很正常,居然開起玩笑來了。
“嗯?”男人又開口問道。
“因為你比他長得好看啊,你以為呢?”還不至于是她對他有意思的。
她對他有意思嗎?
額
“無聊!”男人直截了當,只回了兩字。
“”
呃,算了,無聊就無聊唄!
“許少爺,我的腳,疼,我們快點走吧。”小姑娘現在真是乖巧得很,也知道低頭了,也對,現在只有他能救她了,這里這么可怕,得趕緊出去,那低個頭其實也沒有什么的。
“怪不得谷子玄叫你小妹妹。”許亦儒突然說了一句,孫婕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
她笑了笑,“你不是大叔嘛,那現在大叔就趕緊把小妹妹救回家吧,腳疼得都快炸了,真的一點都不夸張。”
許亦儒低下頭,的確看到了她的額頭已經有了幾點汗水,好像她在忍住鉆心的痛楚。
也是這時候,他聽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眼睛微微瞇起,孫婕還沒有發現什么,他就很快地把她放在地上,自己用手護著她。孫婕腦子“轟”地一聲,根本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就聽到了一聲響亮的槍聲。
然后,男人對著她微微轉過頭來,他的臉上仍然是一貫的冷靜。
“怎么會有槍聲?”向豌看了眼男人的上半身并未發現任何異樣,心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氣。
“哪來的槍響?”孫婕檢查了一遍男人的身體,沒有哪里受傷,她才放心了。
“還想掙扎掙扎。”男人冷冰冰地說道。
“啊?”孫婕話音未落,就看到了站在他后面的兩個男人,那把槍本來應該在瘦瘦的那人手中的,現在卻被粗糙男人拿著。
估計是還想再搏一把,腦子都還沒清醒就開了槍,沒有打中,就又昏了過去。
“還好他打得不準,打到別處去了,否則現在的許少爺就要頂著一個洞回去了。”孫婕笑著說,看起來還挺輕松愉悅的。
一個微笑,自己站起來,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就像一個背包一樣掛在他的胸前。
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竟然可以如此自然地做出這樣親密的行為。
何時?
她也不知道。
男人的眉頭依舊是皺成一團的,一層一層,這種樣子,被孫婕捕捉到了,“你怎么了?”
剛剛說完,手就摸到了一個部位,黏黏的,她的鼻子靈敏地聞到了一股很清晰的血的腥味。
這是
許亦儒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而且看到了她的眼神,隨即垂下眼眸,可她一直看著他,鮮紅的血液在雨衣上和雨水混合滑落,在黃色的土壤上濺起一朵朵水花。
孫婕感覺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席卷全身,她手足無措,嘴巴也跟著抖起來,眼睛死死地盯著傷口的位置,接近肚子的地方。
“別怕,你按我說的做,把我扶到墻邊去,接著我再一步步教你,不用擔心,我還死不了,這里不是什么致命部位”許亦儒安慰她,可是他的臉色卻越來越蒼白無力。
“嗯”孫婕忍住淚水回答,她的手腳,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在劇烈地抖動著。
孫婕的一只腳受傷了,她只能跳著,吃力地把許亦儒扶到了墻邊,讓他靠在上面,許亦儒不自覺地向泥濘的地面滑去,最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然后,他把那件有鮮血的雨衣脫了下來,隨手丟了。
這時候,槍口就看得更明顯了,就是離他胯下五厘米的地方。
孫婕看到,心里愈發緊張,這可是重要位置,要是再歪一點,估計就會傷到腎臟了。
“你把匕首給我拿過來。”孫婕眼睛一直看著那個槍口,許亦儒突然說道。
“什么?哦好!”她扶著墻,一步一步跳過去,到了粗糙男人那里,彎下腰把匕首拿了過來,然后又跳著到了許亦儒身邊。
他把手伸出來,讓她坐下。
隨即,她看到他的手沿著她的腿,慢慢向下移動,一直到她的槍口處才停下,她馬上就知道了他要干什么,立刻把他的手打掉了,“你別管我,先把你的傷口處理一下,我這只是一點皮外傷,沒什么大事不用。”
莫非他想讓自己的血都流干嗎?
“住嘴!”許亦儒的眉頭緊鎖,嚴聲說道。
完全不理會她的反抗,他把她腳上那雙被染紅的襪子用匕首撕開,腳上的傷口清晰可見,一起有四個明顯的的,一直在流著血
他沒想過她的傷口如此嚴重。
流了這么多血,剛剛還和他在那里嬉皮笑臉。
他灰色的眼眸里依舊是平靜的,好像有很多星星在他那風平浪靜的湖面撒下倒影,波光粼粼。他把匕首插進地里,隨即把自己穿著的襯衫脫了下來。
他沒有穿多少衣服,除了這件襯衫,就是里面打底的背心了。
孫婕明白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不過,他就不怕冷嗎?
他把自己的襯衫放在嘴里撕咬,一條條的碎片,正好可以包扎她腳底的傷口。
不知道為什么,這時候居然沒有痛感。
反正,孫婕感覺不到。
她突然想起來許老太太和她說的那句話,“小丸子,嘗試著喜歡許亦儒并不是一件難事”
喜歡許亦儒不是一件難事,那會多簡單?
看著他那認真仔細的樣子,忍著自己的疼痛替她把傷口處理干凈,然后又溫柔地幫她包扎了傷口,而且,他居然綁出了一個蝴蝶結。
嗯,這個蝴蝶結很強勢。
“只有小姑娘才會綁蝴蝶結。”她佯裝不悅,看著這個長相奇葩的蝴蝶結,微笑著嘟囔道。
“你不是小姑娘嗎?”男人的眼睛一直盯著她腳上的傷口。
“我哪里是,我都二十歲了好不好,哪有這么大的小姑娘。”他是不是覺得她還是一個孩子?
“哼,等你那個地方大了,你再和我說你不是個孩子吧”男人說得云淡風輕。
這是什么話?
哪里大了?
突然,她好像記得,有一次,她被他壓住床上,不過他居然說她的一個部位太小,恐怕是“a”。
呃
算了,現在還是先把兩個人的傷口處理好再說,孫婕直接忽略了他的話,皺起眉頭問他,“那我要怎么幫你處理槍口?”
“你真的要幫我處理嗎?”那雙灰色的瞳孔把她收入眼底。
“對啊!”她回答得斬釘截鐵。
他也是為了就她才會搞成這個樣子的嘛,要是他不用身體擋住她,現在子彈就長在她身上了。
隨即
她就被
沒錯,他把她的手拿過去,放在他身上的某一個地方。
“聽話,替我把它脫下來。”他的聲音很好聽,就好像天邊掛起的彩虹一般讓人心動。
明明沒有任何的驚心動魄,卻是比任何話語還要來得強烈。
他說什么?
他要她把褲子給脫下來嗎?
本來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怎么感覺聽起來如此猛烈。
他剛剛說啥?
難道要她幫他把褲子給脫下來?
這時候,她的手已經被他放在那個金屬的皮帶扣上面了。
算了,不要多想,他是個病患,再說這部位的確很尷尬,看來只能把褲子脫了,不然的話,怎么解決啊。
嗯,不就一條褲子嗎?自己不要想歪了,就是幫他一個忙。
這是孫婕生平第一次自己幫男人脫褲子,她不停地給自己的心理減壓,不過臉上的暈紅還是愈來愈明顯。那只小巧 的手猶豫著伸到了那個地方,弄了好一會兒才把扣子給弄開
隨即,又彎下腰去,幫他把褲子脫下來。
這個行為,讓她的身體和他的胸膛來了個親密接觸,真是太難受了,比打kiss還要命啊。
不行,閉上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才算是把他的褲z給脫下來了,已經拉到了他的小腿那里。
這時候,又有尷尬的情況了。
他身上穿著很顯身材的男士四角褲,非常顯身材,也很很容易就可以看到那里鼓鼓的一坨
孫婕臉上的紅暈又泛得更嚴重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她咬了咬有些干燥的嘴唇,輕聲細語地問他,“然后應該怎么辦”
真是的,那個子彈怎么就打得這么準啊。
難道,她還要接著替他脫褲子嗎?
繼續嗎?
“脫啊!”男人命令著。
居然
好吧,孫婕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不過怎么也脫不下手,她真的做不到,眼睛已經瞇到看不清了,臉上還是紅紅的,說道,“你自己脫吧,我覺得我還小。”
嗯,她才二十歲。
“這時候你倒覺得自己不大了。”男人的語氣中好像摻雜著幾分嘲弄。
“”
男人也不再戲弄她,他沉沉地哼哼了幾聲,就自己動手把四角褲拉下來一丟丟。這樣,傷口就很容易暴露出來了,上面都是黏黏的血液,應該挺深的,反正從表面上,完全看不到子彈的影子。
男人又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個打火機來,遞給孫婕,說道,“點火,把匕首烤一烤,然后再用它把子彈給拿出來”
“你不是開玩笑吧?”孫婕嚴重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把子彈拿出來。”男人又把原話說了一遍。
“我拒絕,我又不懂醫學,我我怎么動手。不行,要不然我們趕緊打電話回去,你肯定有手機吧,快點”孫婕說得雜亂無章,不過還算聽得懂吧,她才反應過來,原來所謂的幫忙就是給他拿子彈。
“刮這么大的風,哪有信號?”男人打消了孫婕的念頭。
看到她的臉一陣白一陣青的,男人輕輕嘆息了一聲,“你不是還敢動手給泡泡接生嗎?原理都是一樣的,沒什么好怕的。”
“那怎么能相提并論呢,你是許亦儒,泡泡只是一只雪豹,我和它能有什么感情,不過和你”孫婕覺得心里很激動,也不知道自己說的什么。
當她感覺到有什么異常的時候,男人的眼睛已經有了一絲變動。
“和我怎么樣?”
“也沒有,就是泡泡總歸是動物,你是人,根本不能比的!”孫婕低下眼眸,把自己內心的感情掩藏起來,她要克制住,不能再受他誘惑,他們畢竟只是一張合同的關系。
期限到了,就會各自過自己的生活。
“你要是覺得問心無愧,那就更能替我挖出來了,你回憶一下,我以前多惡毒就行了。你十歲生日的時候,我就推你到深水區,害得你都快掛了,現在還有陰影。然后你坐了兩年牢,我是你未婚夫,也沒看過一次,好不容易出來了,我還叫人去跟蹤你,騙你來和我簽合同,還阻礙你正常交友,還叫你去打掃泡泡的臥室。還有,我還和別人一塊演戲說自己是同/性/戀,這么多事,你就不厭惡我嗎?莫非還覺得下不去嗎?”
這段話怎么聽著那么像反省呢,孫婕笑笑,她抬起眼眸,向他那個方向看過去,已經有淚花在閃爍著了,“沒錯,我就是厭惡你許亦儒很厭惡一直會”
只要一直厭惡他,就不可能對他有意思,那樣的話,他們之間的合同就還有機會接下走。
“那你就趕緊下手。”他的手突然圈住了她那只軟綿綿的小手。
“嗯。”她點頭。
“你真是個膽大的女孩兒。”他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然后,她就感受到了一股力氣引導著她,緩緩地移到了那個槍口的位置。隨即,他把她的手向下按,這么真實的感覺,她覺得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都在顫抖著。
匕首的頭部進入了他的肉中,她又聽到了那沉沉的哼哼聲。
她抬起頭來看著他,眉毛緊緊地皺到一堆,眼睛里卻十分清澈明亮,他厚重的聲音響起,“你接著來”
“嗯。”如今已經不能后退了。
不上也得上。
她垂下頭,認真地檢查著那個傷口,把他撕咬的布條扯了幾根過來,用匕首的頭部探測這子彈的位置,一面說道,“你忍忍,要是實在覺得痛,就大聲喊出來,沒有人會聽到的”
“”
男人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完全沒有。找子彈和取子彈的整個過程,他都像是被打了麻醉藥一般
這時候的孫婕全身都透著汗液,手心亦如此。
“疼不疼?”她一面替他包扎傷口,一面問他。
“還行,以前還有更痛的。”
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抬起頭,與男人的眼神四目相對,他這張嫵媚的眉目之間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孫婕一個沒忍住,居然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笑著說,“好像最疼的是女人妊娠的時候,最頂級的痛,你這個和它比,好像也不是很痛苦”
“你害不害怕?”男人問道。
“什么?”
“生寶寶啊。”
“”
孫婕的手又停了半拍,可就是這么一停,她那只緊張的手就無意間觸碰了一下他的男人的臉上本來沒有任何表情,這么一來,倒是讓他立即感覺心里面還是洶涌
是不相信,也是詫異。
他用自己的大手把那只小手給包住。
孫婕看著已經把自己的手包得嚴嚴實實的大手掌,抬起頭,“你有什么事嗎?”
“接下來不用你幫忙了,你去撿幾個干一點的火柴,用那些衣服引火,生個火堆吧。”許亦儒把手松了下來,說著。
“嗯!”既然他自己說不用幫忙了,那就讓他自己來吧,免得太尷尬了。
孫婕把旁邊那幾片碎步湊成堆,然后用打火機點燃了,隨即跳到草堆旁邊,捧了一把柴火來。
她沒有注意到,這時候,坐在她身后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在自己包扎傷口,而是停在那里,看著自己某個部位,發起呆來了。
火堆越燒越旺,本來已經有些寒冷的房間,頓時變得很溫暖。
孫婕在火堆邊上蹲著,看著燃燒的柴火,問他,“許少爺,你怎么從來不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中呢?我的意思是,如今網絡時代,怎么做到不被別人發到網上的。”
谷子玄還有偷拍他的相片咧!
怎么可能沒有一些八卦記者拍他。
“樂城所有的媒體都是許家的”
聽到這句話,孫婕驚呆了,行,你們許家牛逼,她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等一下。
奇怪
要是樂城的媒體都是他們許家的,那上回她被堵在孫氏門口,被砸雞蛋,怎么會被爆出來的?
“可是我上次在孫氏門口”
“他們都覺得我不會和你怎么樣,就無所忌憚地爆出來了。”
“”
不會和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