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地一聲,許亦儒把手里的牛奶杯放在桌子上,他看起來很隨意,“葛管家,我的嘴就是被蟲子給咬了!
葛管家則一直較勁,“要是少爺也說是蟲子咬的,那就是蟲子咬的了,可是我認為那蟲子肯定不是我們許家行館的,那也是野外的蟲子咬了!
孫婕一聲不吭。
這兩個人,這是準備一直吵下去嗎?
既然都說被蟲子咬了,那是不是許家行館的有那么重要嗎,沒差啊。
可是,最關鍵的是大冬天的哪有什么蟲子。
孫婕可能是昨晚睡得舒暢,平日里只吃一點早點的她,今天卻吃了五個蛋撻,一個肉包,還有一杯熱牛奶,吃飽喝足之后,她肚子里還有滿滿的問題,昨天晚上她到底是怎么跟著許亦儒來這里的?
可能是琪杭給許亦儒打了電話,可是琪杭怎么可能會有他的電話呢。
“許少爺,昨天晚上麻煩你了!睂O婕認為說一聲還是很需要的,他們兩個只不過是一紙合同的婚約,她咬了一口大肉包,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你的嘴難不成是我咬的?”
她知道自己酒品不好,真是什么都會做的。
許亦儒的眼眸里好像閃過一絲驚訝,隨即他淡定地打開了嘴唇,孫婕心里的石頭也隨之懸掛,“你喝多了不太正常,要好好練習!
天吶
孫婕的臉上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聽他這個意思,八成就是她了,“我是不小心我喝多了才會這樣的!
“我知道,正因為如此我才放你一馬!蹦腥艘桓辈挥嬢^的模樣。
孫婕聽到這些話,心里的石頭也跟著落了下來,跟在一邊傻笑。
許亦儒看著她傻樂的樣子,腦子里蹦出了昨晚喝多了的她,略顯不悅,“還有,你要是真的想喝酒就約女孩子去,別找男的,明白嗎?”
孫婕真的不知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照做就好。”許亦儒不愿多說。
她完全無語。
這時候,吳速進來了,手里拿著很多東西,在禮貌之中又顯得隨性,不過當看到許亦儒在,就突然表現出恭恭敬敬的模樣。孫婕聽到有聲音,也回頭看看,發現吳速手里提著的都是她從孫婕帶出來的衣物,還有她媽媽 的照片。
她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滿臉笑容地走向吳速,隨手接過她媽媽 的照片,“吳速,謝謝,麻煩你了”
吳速也是笑著的,“別客氣,咱們都是一家人,而且這都是少爺讓我做的。”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孫婕手里的照片,再看看孫婕,“你們是母女吧,真是一個模子里面印出來的,像極了!
孫婕垂下眼眸,輕輕撫摸著照片,“哪里,我母親比我可漂亮呢。”
她母親是那樣一個才貌雙全的奇女子,怎么能單憑一個“漂亮”來囊括她的氣質呢?
她們顧著說話,也沒注意那雙冰冷的眼眸在看到照片的時候已經波濤洶涌。
孫婕算是正式在許家行館住下來了,許亦儒沒有提過去領證的事,也沒有交待清楚注意事項。他每天的行程都滿滿當當的,只要是工作日,就沒有閑暇的,一日三餐,孫婕都沒有碰到他,不過她聽葛管家說,他并沒有出門,一直都待在許家行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