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亦儒走進包廂,面無表情地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看到那個坐在桌邊,手里拿著酒瓶胡言亂語的女人,瞳孔一縮,看不出悲歡喜樂。
“先生,這是不是您說得那兩位小姐?”老板問道。
許亦儒沒有回應,只是冷冷地點點頭,然后將放在衣服內里口袋的錢包拿出來,抽出來五百塊錢,“這是結賬的錢。”
“要不了這么多,我給你去找。”老板笑呵呵地接過錢。
許亦儒,“不必了,多的就當小費吧!”
老板也不是不懂事的,他打了個招呼,就把錢放進袋子里,離開了包廂。等老板出去以后,余琪杭就把醉熏熏的孫婕扶起來,她笑得一臉燦爛,“我想,您肯定就是那個許少爺吧?能見到您,真是我此生有幸,哦!忘了自我介紹,我是余琪杭,也就是婕兒最好的閨蜜,也是她學姐。”
許亦儒點頭示意,“嗯,我叫許亦儒。”
余琪杭心里早就興奮得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正想起來要多說兩句,她懷里的那個女人好像掙扎著離開了她的手臂,定睛一看,她居然跑到男人的身邊了。
許亦儒一只手從后背抱著孫婕的細腰,將頭輕輕扶在自己胸口,她卻一個勁地蹭。許亦儒垂下眼眸,看到她的紅暈此時非常明顯,以及一股清新的酒香味鉆進自己的鼻子里。
“余小姐,現在把她交給我,你放心嗎?”
許亦儒抬起頭來看著余琪杭問,聲音依舊充滿磁性,語氣卻顯得漫不經心,不過余琪杭怎么聽著這么霸道,不帶商量的感覺呢?
看來,她果然沒有看錯人,穆寒宇和許亦儒根本不具備可比性,就從一個簡單的閱歷來說,穆寒宇就夠追好幾個世紀了。而且這種東西,不是靠錢就能解決得了的。
穆寒宇和許亦儒站在一起,他就會顯得渺小,就像一顆剛剛吐芽的青草。
余琪杭客氣地笑了笑,心里萬分緊張,不過還是要保持鎮靜,她說,“許少爺和婕兒的事,我也聽說了一些,現在把她交給你,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們都要完婚了,而且您還是位喜好男色的主,這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然后,余琪杭在腦子里腦補,許亦儒這樣的少爺家家,一看就會開車送她回去,不過她覺得現在回去太早了,所以就先開口說,“許少爺,既然你把婕兒接走了,正好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一邊說著,一邊就把凳子上的背包拿過來,背上了肩。
許亦儒,“余小姐真是客氣,都是應該的。”
余琪杭已經走到了包廂門口,穿著高跟鞋,蹙起眉頭,突然轉過身說,“許少爺婕兒喝多了可能會不太正常你別太在意啊!”
“嗯。”許亦儒不動聲色地應了一聲。
聽到這樣,余琪杭就安心地離開了。
許亦儒把孫婕從包廂里抱出來,沒有用浪漫的公主抱,而是筆直的抱出來的,許亦儒接近一米九的個頭,而孫婕只有一米六多一點,遠遠地看著,真是像個大人帶著孩子。
他把車門拉開,讓女人坐上了副駕駛上,隨即給她系好了安全帶。
他從車頭繞過去,拉開駕駛座的門坐了進去,車子剛要發動,旁邊的女人就呻 吟了兩聲,然后一把把身上的安全帶扯掉,嚷嚷著要喝水。
許亦儒皺起眉頭,把車子里的儲物柜打開,拿了一瓶水出來,這時候,沒有了安全帶束縛的女人突然爬過來,快速地扭動著,他定睛看看,她怎么會坐上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