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清清楚楚的記得,在十歲那次生日宴席上面,她不小心地把蛋糕弄到了他的衣服上,他就把她推進了深水區,要是他知道她的那啥弄到了他的坐墊上,可能會殺了她。
她的心情都是被忐忑和害羞充滿了,她終于把坐墊弄下來了,她抱著雪絨色的一團,她雖然沒有直白地說出來,但他一個早熟的青年應該懂得那啥是什么吧?
“喂,你這好端端的,你把坐墊抱著做什么?”
聽到他的話,她的鼻子立馬就酸了起來,就如同她此時此刻的心情一樣,他沒有了解她的意思嗎?
他一轉頭,就望到了男人的目光,她心里難受起來了,是她說的太過含蓄了,還是他真的不懂
他的俊臉有一半是在陰暗之中的,雖然他看不清楚,但是她可以確定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們相視了兩三眼,一直到她感覺到那股暖暖的流出來了,她糾結的咬咬牙齒,她覺得自己很幸運,因為天黑了,外面幾乎沒有什么人,她隨口回答了聲“你的坐墊不小心被我弄臟了,你放心,我會幫你洗干凈。”
話音剛落,她把頭彎的更低了,雙手拽的更緊了。
許亦儒望著不遠處腦袋快要沉下去的姑娘兒,寒冰似得眼眸,“把你的電話給我。”
電話?他要它干什么?
然后,她就左手側抱著坐墊,另外一只手去掏連衣裙兜里的電話,左腿抬起,便再次遭到那啥的攻擊
她緊緊著咬著牙齒!
許亦儒眉頭緊皺,伸手修長的手指接過電話時,留意到她的手上滿是凍瘡,沒有說一句話,接過手機,開始打字。
手機發出的聲音另她覺得一個世紀的時間也不過而已!
這種感覺一直到手上重了起來結束,她心里的石頭沉下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她打開電話,在通訊錄里面多了一個聯系電話,“a許。”
她可以理解他把電話號碼存進去,但是為什么要在前面加多一個“a”?
他最后一句是,“記得打我電話。”
“好的,沒問題。”她回答道。
許亦儒將她全身上上下下都掃了一次,剛好看到那一抹若隱若現的鮮紅,便七七八八的猜到了發生了什么事情,“咳咳”,“你回去吧!”
話音剛落,她就如同拿到了免死金牌一般,高興的抬頭,對上了充滿笑意的俊臉,尷尬的抱著坐墊跑了。
她一臉笑意代表著什么?是不是他明白她的那個是什么?
許亦儒看著那個那個越來越遠的身影,直到再也還不見她了,許亦儒坐下發動車子,一踩油門,走了。
她拼命跑,跑到余琪杭租的房子,她一個勁的跑到相應的層數,門鈴一遍一遍的按,一開門,她就看到抬著頭的余琪杭穿著小熊睡衣來開門,“我去,你大晚上的來我這里干嘛?”
也不等她回答,她直接推開余琪杭,扔下墊子,向著浴室奔過去,“豌兒!你裙子后面怎么都是血?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