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之在法國確實是來談生意的,他每天在家里的時間也并不是很多,一般他只會在晚飯的時間回到古堡。而小寶每天也有保鏢送去學校。更多的時間,是我跟蘇小小的獨處。
小寶上學的時候,我一個人才有閑暇的功夫仔細逛了逛這座古堡,典型的歐式風格,卻又不失莊嚴。
“你在干什么?”
蘇小小這個人簡直是陰魂不散,總是會不經意間就冒出來,在你面前出現。
我沒好氣地說:“你怎么整天無所事事,忙你自己的去不行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
“井水不犯河水?蘇蔚然,你真會開玩笑!你為什么不能好好的當一個死人?竟然在這里被許諾之碰到!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么?”
蘇小小的話越說越離譜,她一直以裝受害者自居,也許時間長了,她還真的以后自己是純良。卻早就忘了,我跟許諾之,才是曾經相愛的愛人,而她,才是第三者!
“你們在這里干嘛?”許諾之的聲音突然在我們身后響起。
一聽到許諾之的聲音,蘇小小心花怒放,立馬跑過去,勾住了許諾之的胳膊,撒著嬌:“諾之,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我回來拿份文件。對了,今天晚上有個酒會,蔚然,你準備下,陪我出席。”
“為什么?!諾之~我陪你去!”
我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蘇小小搶先一步,自告奮勇。
許諾之拿開了蘇小小的手,走到我身邊,攬著我,對她說:“你可以自己帶一個男伴,但我的女伴,是蘇蔚然。”
蘇小小氣得直跺腳也沒有用。
“可我不想去。”
許諾之也許早就猜到了我會拒絕,并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訝,而是向我交代:“我已經替你定了一套晚禮服,晚些時候,金秘書會給你送過來。”
我剛想開口,他緊接著又湊近我的耳朵,悄悄地說:“你的三圍尺寸,我都了如指掌,保證合身,你穿上一定艷壓全場。”
看到我跟許諾之如此親密的樣子,蘇小小氣得嘴都歪了。
雖然我不想去參加什么酒會,但是能讓蘇小小生氣的事情,我倒是很樂意去做。
果然,蘇小小看我的眼神里,都要火山爆發了!
下午,金秘書就已經把禮服給我送過來了,蘇小小酸酸地看了一眼禮盒,挎著小包,哼了一聲,一扭一扭地出去了。
我打開盒子,是一件淡黃色的落肩禮群,很有法式宮廷風的元素,不得不說,許諾之確實將我的身材尺寸把握得很好,我穿在身上,恰到好處。
到了晚上,許諾之派了司機來接我去晚會現場,蘇小小穿著大紅色的亮片禮服,也一頭扎進了車里。
我跟她并排坐在車里,她上下打量著我的衣服,不屑地說道:“這個顏色,一點也不適合你。”
我朝她笑了笑,問:“你的男伴呢?怎么?今晚你要一個人了嗎?你不會人緣差的連一同出席的男伴都找不到吧?”
“你!”蘇小小被我說中了,恨得不吱聲了。
說到酒會,其實就是在另一個法國人的私人葡萄酒莊園舉行的一場宴會,莊園的主人跟許諾之也有業務往來,今天宴請的人,都是一個商圈里有頭有臉的人物,怪不得許諾之如此地重視。
車剛停下,許諾之早早地就等候在莊園門口,蘇小小先我一步下車,快速走到許諾之的身邊,面帶微笑地輕輕挽上許諾之的胳膊。
莊園已經陸陸續續有人到了,不少都對著許諾之點頭微笑,許諾之也不好直接將蘇小小推開,有失禮儀。
只見許諾之不動聲色地拉著蘇小小,來到車前,一只手被蘇小小緊緊地挽著,只能騰出另一只手,扶我走下車門。
當我站定,許諾之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我的身上,同時,也看到莊園的很多客人都朝我投來贊許的目光。
“這身衣服,把你襯托地更好看了。”許諾之由衷地贊美。
我挑了挑眉,看了眼蘇小小,只見她把頭抬得高高的,那鼻孔對著我。
“諾之,走吧,我們快進去吧,別讓他們等急了。”蘇小小想轉移許諾之對我的注意力,故意這么說。
我們三個人一起走進宴會,引來了不少人的矚目。我趕緊松開了許諾之,說:“這些都是你們生意上的伙伴嗎,我誰也不認識,也不懂,就不摻和了,你們去吧。”
說罷,我就率先拿起服務生托盤上的一杯紅酒,朝點心臺走去。
“蔚然……”許諾之想攔住下,卻又被蘇小小給擋了。
“諾之,這種場合,姐姐應付不來的,還是我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