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便被打暈了,昏迷之前,我好像看到有人沖了進來,將男人從我身邊拉開……
當我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清醒過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著我的肚子,確認我的孩子有沒有事!
只見護士小姐正好進來,我立馬起身,拉著她的衣服,急切地問:“護士!我的孩子有沒有事?!”
護士顯然被我嚇到了,有些結巴地說:“孩子,你的孩子沒事,還好及時,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我終于松了一口氣,還好,我的孩子沒事。
但是,是誰救了我呢?
這時,孟秋白帶著飯盒推門而入,看到我醒了,著急地問:“蔚然,你還有哪里不舒服?告訴我。”
原來是孟秋白救了我,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又搖了搖頭。
“秋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和孩子也許早就不在了……”
孟秋白抬了抬頭,金絲邊的眼鏡閃過一絲光,可他的眼神卻暗了暗,隨即恢復了正常,自責道:“都是我疏忽了,就不應該讓你住在外面,差點害了你。我這幾天幫你已經把手續辦好了,我們隨時都可以離開這里,到時候,你就再也不會受到傷害了。”
“對了,蘇小小呢?還有害我的人?”
蘇小小簡直欺人太甚,一次次逼我,我也一次次退讓,都已經決定跟許浩之離婚,讓出正宮的位置了,卻還要將我和我的孩子趕盡殺絕!
如果我還是一個人,隨便怎么樣都可以,但是現在,有了需要保護的人,我必須讓自己堅強起來,必須對這件事去要個說法。
“犯人跑了。至于蘇小小……”
“跑了?怎么會跑了?我記得昏迷前,看到你趕來將我從犯人手里救出,怎么會讓他們跑了呢?!你怎么沒有看住他們,一定是蘇小小將他們藏起來了。”
一聽到犯人跑了,我一下子激動起來,如果沒有抓到他們,我要指正蘇小小,也就沒有人證了!到時候,還不是全憑她一張嘴,就將自己做過的事情推卸得干干凈凈。
“蔚然,你別激動啊。”孟秋白的神情有些古怪,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繼續說道:“你放心,他們跑不了,這種抓人的事情,就交給警察吧。”
“可是——”
孟秋白扶我躺下,替我蓋好了被子,打斷了我,說:“沒有可是,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養好身體,才生下健康的寶寶,其他的事情,都等以后再說。”
我掙脫了孟秋白的手,坐了起來,說道:“可這件事情在我心里就是過不去,我一定要去找他們討個說法,我不能再這么忍氣吞聲了!否則,我這個當媽的太無能,會連累我的孩子受到傷害!”
這次的事情幸虧有孟秋白,才沒有釀成大禍,那如果下一次,我不再這么幸運了呢?我不能一直都靠別人,我一定要讓某些人為這件事給我一個交代!
“對了,秋白,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都沒問題。”
“你肯定能!”我著急地說。
孟秋白看到我這個樣子,笑了:“說吧。”
“你能不能幫我打探一下蘇小小跟許浩之婚禮的日期?”
“你要干嘛?你既然都已經要跟他離婚了,為什么還要讓自己攪和進去?”楍孟秋白的臉色沉了下來,我心里明白,他是不想我再受委屈和遭遇難堪。
但是,這件事情不解決,我心里難受。
“你放心,他們兩如何跟我確實已經沒有關系了,我不會再糾結了,但是,求求你再幫我這一回吧,好不好?”
我一臉哀求地看著孟秋白,孟秋白卻回避著我的眼神,轉身在病房里踱步,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然后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又放下,對我說:“蘇小小這個人,你不是不了解,她善于心計,有心狠手辣,即使你現在已經跟許諾之離婚,她還是不放過你,你何苦還要再去送上門?”
確實,論手段,我不如蘇小小,可如果我一味地只是退讓……
“蔚然,你斗不過她的,只要你留在這里一天,她都會找機會對你下手。”孟秋白還在勸說著我,我也在思考他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你好好養胎,等你情況穩定了,我就帶你出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去過屬于你自己的快樂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