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shí)話”厲景琛認(rèn)真的說道,“要那天不是你的話,或許我會讓那個女人滾開,而不是滾床單!
或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偏偏就是這個小笨蛋跌跌撞撞的闖進(jìn)了他的生活里。
對這樣的情話,顧然然還是非常受用的。
“我也是,要那天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跟你上床的。”顧然然也馬上表示自己的忠心。
兩人就像是剛戀愛那會兒,彼此黏黏糊糊的,怎么看怎么膩人。
余可可剛下班從夜總會出去,就有一個男人堵住了她的路。
眼前的男人身姿挺拔,容貌英俊,一雙桃花眼像帶著勾子,一眼能把人心都勾出來。
似乎,還有點(diǎn)眼熟。
“親愛的,我來接你下班!绷韬锨皟刹剑说氖菧厝狍w貼,“想不想吃點(diǎn)夜宵?”
看著這個男人自說自話的樣子,余可可沒有絲毫想要理會的意思。她繞過凌寒就想要走,但卻被凌寒一把抓住了胳膊。
余可可的身體反應(yīng)比大腦快,在凌寒抓住她胳膊的瞬間她就一個扭身扣住了凌寒的手腕,然后再一個側(cè)踢,踢中了他的膝蓋。
凌寒差點(diǎn)被偷襲得跪在地上,幸好他的身手也不是蓋的,及時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形站穩(wěn)了,不然這要是跪下去了,多丟臉?
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妞兒不但長得對他的胃口,就連身手都這么合他的心意。
不錯不錯,看來他還真的非要把這個女人給追到手不可了。
“練過嗎?”凌寒笑瞇瞇問道,“身手不錯啊!
余可可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
凌寒卻覺得這一眼實(shí)在是能夠酥到人心,他都忍不住想要親吻她了。當(dāng)然,現(xiàn)在還不是時間。
追女孩子嘛,自然是要慢慢來的。
“讓開。”余可可見凌寒一直堵著她的路,冷冷說道。
凌寒非但沒有讓開,反而上前一步勾著余可可的肩膀,“別這么兇嘛,你難道就這么對待你的追求者嗎?你要知道,這年頭像我這么優(yōu)質(zhì)的追求者,真的已經(jīng)非常少見了。所以,你要好好珍惜,知道嗎?”
余可可一個肘擊想要把凌寒給撞開,但凌寒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對她的動作已經(jīng)有了下意識的反應(yīng)。
幸好他躲得快,不然胸口這一下絕對能把他打得疼上三天。
這女人還真的一點(diǎn)都不溫柔呢。
不過,他并不需要溫柔的女生。
“走走走,咱們吃夜宵去!绷韬@下多了點(diǎn)力氣和手段,余可可隊赴一班人沒問題,但在凌寒的面前就不夠看了。
剛察覺到自己不是凌寒對手的時候,余可可放棄了掙扎,任由他拖著她上了車。
“你是誰?”余可可還以為對方是故意有目的接近她的,她不喜歡這種未知的感覺。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你的追求者。我叫凌寒,你呢?”凌寒非常認(rèn)真說道。
余可可充滿懷疑的看著他,但凌寒的眼神非常真誠,一點(diǎn)都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
難道是她想錯了嗎?
若真是那幫人的話,不可能對她這么客氣。
而且,也不會派出如此英俊有氣質(zhì)的男人。
余可可心里稍微放下了一點(diǎn),放松的靠在椅背上。
她忙了一個晚上,這會兒早就累了。
凌寒還放了非常舒緩的輕音樂,聽著聽著,余可可就沒忍住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聽著身旁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凌寒側(cè)頭看去,就看到了余可可的睡顏。
余可可長得確實(shí)漂亮,睜開眼睛的時候,因為眼里的光芒太過冷漠疏離,會給人一種遙不可及不好接近的感覺。
閉上眼睛睡著的她,倒是比清醒的她看起來更加柔和了幾分,還帶了幾分柔弱的感覺,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保護(hù)欲。
這不,凌寒就想要保護(hù)這個女人了。
她的眉心微微蹙起,似乎是在為了什么事情煩惱。
也不知道到底在煩惱什么。
凌寒看著看著,沒忍住伸出手,想要幫她撫平眉間的憂愁。
但手還沒碰上她的臉,就被余可可一把抓住了。
“你想干什么?”余可可的眼中一瞬間迸射出來的殺意沒有躲過凌寒的目光,不過轉(zhuǎn)瞬即逝。
“沒什么,想要摸摸你!绷韬榛刈约旱氖,回答倒是十分誠實(shí),“心愛的女人就躺在我的身邊,我會忍不住這是正常的。”
凌寒的話充滿了歧義,余可可只是冷冷瞥了他兩眼,就扭頭看向了窗外。
凌寒聳聳肩,覺得這個女人實(shí)在是太沒有樂趣了。
但沒辦法,誰讓他看上了呢?再怎么沒樂趣,在他看來有樂趣就行了。
凌寒是真的帶余可可去吃夜宵的,他找了家很接地氣的大排檔,找了個空位拉著余可可坐了下來。
“我跟你說,吃夜宵就要吃這種大排檔,味道絕對比那些高級餐廳好多了。尤其是要找人多的。排隊等沒問題,好吃才是關(guān)鍵。”凌寒幫余可可拿了副碗筷,然后自己自作主張的點(diǎn)了菜,“我看你也不像是會愿意點(diǎn)菜的樣子,我替你代勞了!
余可可沒有理會他,只是安靜坐著。
“你是不是不喜歡說話?”一路上,幾乎都是凌寒在跟她說,而她除了偶爾讓他讓開或者放手之外,其他的話幾乎沒說過。
余可可沒有理會他的話,低著頭看著桌面。
凌寒以前也不是多話的人,但對著一個話比他還要少的女人,他要是再不說話的話,就成了一場啞劇了。
沒辦法,凌寒只能自己暖場。
“你怎么會在夜總會工作的?”凌寒不經(jīng)意問道,“說實(shí)話,你跳舞的樣子挺好看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余可可像是受不了他的樣子,不耐煩問道,“我沒時間陪你玩。”
“我不是玩。”凌寒馬上表明自己的心意,“我對你是認(rèn)真的。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那種認(rèn)真。所以,你愿意給我一個機(jī)會嗎?”
別看凌寒表面上看起來非常從容淡定,但實(shí)際上他心里還是非常緊張的。
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喜歡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