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離佳苑的距離并不近,半個(gè)小時(shí)的車程,盛夏險(xiǎn)險(xiǎn)趕在談司南的時(shí)間期限之內(nèi)。
談司南還是下午的著裝,盛夏與他隔得有些距離,卻也可以聞到他身上明顯的煙味。
“考慮好了嗎?”
盛夏勾唇,眼底卻盡是苦澀,“談司南,我有的選擇嗎?”
談司南站起身來,靠近盛夏,如鷹般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盛夏,一來安城,你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喬奕衡,你是讓他碰你這里了,還是這里了?”
談司南的笑容邪肆,眼底卻是彌漫著悲傷,手從盛夏的下巴移到她的胸前。
盛夏下意識地退了一步,談司南卻是步步緊逼。
“盛夏,這三年我為了你沒有碰其他任何女人,可是你是怎么做的?”談司南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是他卻是怎么都冷靜不下來,幾乎是一下,談司南便將盛夏的衣服撕開。
盛夏下意識地想要遮掩,雙手卻已經(jīng)被談司南給緊握住,“你告訴我,喬奕衡碰了你哪里?”
“談司南,這是我的事情!
盛夏閉上眼,有些絕望,她甚至可以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三年前,她愛他,所以可以容忍他所做的一切。
可是如今,她心如死灰,卻不得不容忍他所做的一切。
盛夏的態(tài)度讓談司南更是發(fā)狂,將她身上最后的防線撕開,直接在客廳,挺身而入。
撕裂般的痛楚,盛夏疼得小臉蒼白。
談司南卻是前所未有的滿足,那種盛夏真真正正在他身邊的愉悅感,“盛夏,喬奕衡是不是也這樣對待過你?”
盛夏緊咬著唇,不回答。
她與喬奕衡之間清清白白,談司南憑什么這樣詆毀他們?
得不到盛夏的回答,談司南把她當(dāng)作是默認(rèn),力道更是大了一些,“盛夏,到底是我讓你比較爽,還是喬奕衡!”
“疼……”
盛夏終究是抵不住他這樣的力道,除了疼之外,沒有任何的感覺,終于是受不了地求饒。
談司南聽到她的聲音,如同天籟。
卻好像是嗜血的魔鬼嘗到了新鮮的血液,她疼,她又怎么知道他有多疼?
這一整個(gè)晚上,盛夏哭著向他求饒,卻沒有阻礙談司南的半分行動。
整整一夜,談司南沒有停歇。
好像是要將這三年的全部都補(bǔ)過來。
盛夏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暈過去,又是什么時(shí)候醒過來,最后再暈過去的。
直到談司南得到滿足,談司南這才將盛夏抱到床上,抱得很緊很緊,沉沉地睡了過去。
……
盛夏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夜里。
身上青青紫紫,只要稍稍一碰到什么都疼得要命。
盛夏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眼底卻是一片空洞。
“盛夏!
談司南半睡半醒,昨晚耗去了他太多的精力,“再睡一會兒,嗯?”
談司南的聲音性感好聽,可是盛夏卻是再也不會沉迷其中。
談司南沒得到盛夏的回答,下意識地在她的臉上吻了吻,“盛夏,餓了嗎?餓了的話,我去給你做飯!
盛夏與談司南是高中時(shí)期的戀人,那時(shí)候談司南窮,沒錢帶盛夏去下館子,便會親自給盛夏做飯。
盛夏那時(shí)候就想過,這個(gè)男人,不管如何,她都跟定了。
盛夏聽著談司南的話,眼底閃過什么,終究也只是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