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胤澤很享受被季柔信任和依靠,聽到她喃喃囈語時叫的都是他,他放她到車后座的動作都下意識溫柔了許多。
把她放到車后座躺著,秦胤澤捏捏她紅潤粉嫩的臉蛋兒:“笨女人,如果你乖乖聽話,不惹事生非,不要讓我不高興,不要再想著別的男人……那么,我可以考慮一輩子做你的靠山,絕對不讓別人傷你一根頭發(fā)。”
可能是他下手太重,捏得季柔有點(diǎn)疼,她蹙了蹙眉頭,舉手拍他的手:“王八蛋,你弄疼我了!”
秦胤澤俯身貼近她,咬著她的耳垂曖昧低語:“季小柔,你告訴我,弄疼你的人是誰?”
誰料,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原本已經(jīng)睡著的季柔忽然睜開了眼睛。
她瞪大水靈靈的大眼睛瞅著他,軟萌萌地問道:“秦胤澤,你在魅惑有你自己專用房間?”
“是有!鼻刎窛杀贿@個瘋丫頭軟萌萌的聲音給怔住了,還沒有弄清楚她究竟想知道什么,便本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
聽到秦胤澤肯定的回答,季柔一骨碌坐了起來,一把抓住他的襯衫領(lǐng)子,一改軟萌形象,咬牙切齒道:“王八蛋,你為什么要在魅惑那種地方備有專用房間?”
這個蠢女人剛剛軟萌得好可愛,這搖身一變,活生生像一只發(fā)威的小母老虎。
秦胤澤解釋:“以前偶爾會去那里坐坐,魅惑的負(fù)責(zé)人便給我留了休息的房間!
季柔揪著他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追問:“去那里坐坐的話,用得著給你專門留一間房間么?你以為魅惑的房間是不要錢還是怎么的?”
看著這個小女人像只要吃人的小母老虎一樣,秦胤澤勾唇低低沉沉地笑了起來,誰知道剛笑出聲,季柔一拳頭直擊而來。
季柔下手之狠,狠到剛剛一收手,秦胤澤的右眼就變成了熊貓眼:“我在問你話,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那邊專門給你留了房間,彭山還把女人洗干凈了送你的床上……”
想到這里,季柔覺得打他一拳并不解氣,揚(yáng)手又是一拳打在他胸膛之上:“秦胤澤,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騙子!你他媽臟死了!”
他們兩個人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之后,他告訴她他也是第一次,媽的,他經(jīng)常去魅惑那種地方混,他的手下還把女人洗干凈了送他床上,這個男人還能干凈得了?
想想都來氣!
要是可以,她一定會把這個男人丟進(jìn)油鍋里油炸來吃掉,讓他以后再也變不成男人,再也不能禍害女人。
秦胤澤抓住她的手,把她往懷里一帶:“季柔,別鬧了!安靜下來聽我跟你說是怎么一回事!
季柔掙扎:“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你的花言巧語,再也不要被你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你聽也得聽,不聽還得聽。”秦胤澤抓住她的肩頭,讓她看著他,“以前我在那里睡覺是一個人睡,沒有找過女人。還有以前彭山也從來沒有往我的床上送過女人,昨晚是第一次!
季柔才不相信他:“呵……第一次就讓我遇到了?這么說來我是不是很榮幸?又或者說以前那些我沒有撞見的都不算?”
秦胤澤臉色一沉:“季柔,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沒有必要騙你!
“秦胤澤,你真的沒有騙我?”季柔吸吸鼻子,明明是她在對他發(fā)火,也是她把他給打了,然而她卻擺出一幅受了欺負(fù)的委屈模樣。
“沒有!鼻刎窛蓳е,“季柔,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把以前的監(jiān)控全部調(diào)給你看!
季柔吞吞吐吐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是害怕,害怕他哪天突然就對她膩了,害怕他無聲無息就從她的身邊消失了。
“季柔,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我們是夫妻。你應(yīng)該要知道夫妻之間信任和忠誠都很重要!鼻刎窛上矚g這個蠢女人吃醋,但是她的小火山爆發(fā)對他又打又罵還不讓他靠近,還真讓人難以招架。
“對不起嘛!”剛剛打他的時候,季柔正在火頭上,是下了狠手打他,現(xiàn)在火消了,看到他眼睛上的傷,也是真心心疼,她伸手去摸他:“很疼吧。”
秦胤澤拍掉她的手:“你讓我打你一拳,你就知道說疼不疼了!
季柔悶悶道:“我讓佟醫(yī)生去家里等著吧,回去就讓她給你上點(diǎn)藥。”
雖然她很不喜歡佟醫(yī)生看秦胤澤的眼神,也不愿意佟醫(yī)生利用給秦胤澤治病的時機(jī)接近他,但是和這些比起來,秦胤澤的傷還是放在首位,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她就真要成小寡婦了。
回家前,秦胤澤抽時間給彭山打了一通電話:“你給我在冰庫里好好呆著,我沒讓你出來就不準(zhǔn)出來。”
彭山:“……”
先生這又是要鬧哪樣?
不是已經(jīng)懲罰他在冰庫面壁了兩個小時了么?難道覺得懲罰他還不夠?
彭山壯著膽子反問,然而話還沒有出口,那邊的人便掛掉了電話,于是剛剛從冰庫出來沒有多久的彭山又往冰庫走去。
蒼天!大地!誰來可憐可憐他吧!
一般的男人不都希望手下人聰明一些,把美女往他們床上送,為什么他家先生這么與眾不同?
……
“先生,這是……”猜到他們家先生被打了,但是佟醫(yī)生不敢說破啊。
她一邊準(zhǔn)備藥,一邊想著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打他們家先生。
季柔湊到佟醫(yī)生邊上問道:“佟醫(yī)生,他這個傷嚴(yán)重不嚴(yán)重?”
佟醫(yī)生說:“再重一點(diǎn),眼珠子都要被打爆了,能不嚴(yán)重嘛……不過季小姐你放心,我會給先生用最好的藥。”
“佟醫(yī)生,你別嚇?biāo)!眰咔刎窛砂l(fā)話了,“你把藥準(zhǔn)備好交給她,再告訴她怎么用就可以了。”
佟醫(yī)生:“不是……先生,我是專業(yè)的醫(yī)生,由我來應(yīng)該……”
“我說讓她來!鼻刎窛蓮(qiáng)調(diào),他這次的傷是季柔這個丫頭打的,他不讓她給他處理傷口,他怎么對得起眼睛上的這些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