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風縱身一躍,直接拉著那跳舞之人的手離開了舞臺。
眾看客紛紛起身抱怨:“誒誒誒,這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我們還沒看夠呢!
老媽媽見狀趕忙上前阻攔,“這位客官,白梅是我們這兒的雅妓,您要是亂來這不符合規矩。您看,這舞蹈還沒跳完呢。”
“那媽媽看這些夠不夠買白梅姑娘只與我說說話呢?”司徒烈風從懷里拿出一摞銀票,重重地摔在地上。
“夠夠夠,我看夠了,公子與姑娘樓上請吧。”
“這算這么事!”“就是就是,比我們有錢了不起啊!薄.......”一眾看客躁動起來。
“大家稍安勿躁,接下來請木蘭姑娘為大家表演可好!崩蠇寢尲庵ぷ优r笑到。
“這還差不多!薄鞍。悄咎m姑娘啊!薄拔覟橐挥H姑娘的芳澤可是在我那臭婆娘的眼皮子底下攢了好久的銀子!贝蠹乙宦牭侥咎m姑娘,情緒又高漲起來。
木蘭姑娘在眾人的喝彩聲中悄然走到舞臺中央。一襲淡藍色的長裙,裙裾上還繡著潔白的木蘭花,一條白色的細棉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一頭青絲綰著如意髻,僅插著木蘭簪子,簡潔而優雅。
而閣樓上司徒烈風充滿怒氣地緊握著白梅的手腕,疼得她姣好的面容都扭曲了。
“公子請放手,奴家疼!”白梅半佝著身子吃痛地叫道。
“奴家?白如媚你那日出逃就是為了來這青樓跳舞給那群色胚看嗎?是你膽子肥了還是本王的威嚴不在了。”司徒烈風說著又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奴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您是王爺?求王爺放過奴家吧!
“白如媚!做戲做上癮了對吧。你跟我說你做的那些與我無關,好!本王不過問。那你今日在這傷風敗俗可還是與我無關嗎?你只要一日是我的王妃就生生世世都是我司徒烈風的女人。”他從檀木雕花椅上拿起自己的白色羽毛斗篷就披在了白梅單薄的身體上。
“跟我回去。”司徒烈風不再多言,牽起白梅的手就要走。
老媽媽看情況不對趕忙跑過來,“公子萬萬使不得,您要說幾句話我肯定給您行方便,只是白梅是我們笑春風的人不可以帶走的!
“呵!多少銀子,你開個價吧!
“這......白梅從小在我這里長大,我把她當親身閨女疼愛著哩。這多少我也是不肯買的。”老媽子以手帕拭淚,死活不肯松口。
“你要多少銀子我都給,你只管跟他要!彼就搅绎L指了指身后跟著的小廝,“只是這個女人今天必須跟我走!”他緊緊牽著白梅的手大步走出了笑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