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的婚禮就快到了,到時候我會邀請你來參加。”
宋鑫鑫淡淡的開口說著,語氣沒有絲毫的起伏,她要讓宋卿卿看著她如何風光的嫁給齊衍。
她最在乎的就是齊太太的位置,她要讓她看著她是如何從她的手里將原本屬于她的東西拿回來。
她將耳邊的碎發撩到了耳后,燈光下,手鏈似乎更加閃著光芒,晃了人的眼睛。
宋卿卿瞇著眼睛,看了看宋鑫鑫手上的手鏈,她的眼睛猩紅,憤怒之情表現在臉上。
宋鑫鑫看到她這樣,勾了勾唇角,眉眼彎彎,上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你這個婊子,都不知道和多少人上過床了。你有什么資格嫁給齊衍,他是我的人,齊太太的位置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宋鑫鑫,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那銳利的眼神如同一把尖銳的匕首,瞬間能夠奪人性命。
看到她這樣,宋鑫鑫再次勾了勾嘴角,眉眼間的笑意似乎蔓延了幾分。
她興致濃濃的看著她,“她只能是你的人,你覺得你憑什么說這句話呢?是憑著你這副已經殘破不堪的身體,還是你背后的宋家?”
她眼底的嘲諷深深的刺痛了宋卿卿的眼睛,她的手指緊緊的捏著,任由尖銳的手指甲摳著掌心,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那又細又長的指甲似乎嵌進了她的肉里,劃出一道道血痕。
她目光兇狠的看著她,看了幾秒鐘之后,忽然舔了一下嘴唇,隨即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宋鑫鑫,你以為你是誰?你該不會以為讓人奪了我的清白就可以讓我放棄吧?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放棄齊衍,若是讓他知道,你是一個惡毒的女人,他絕對不會娶你的。”
宋鑫鑫冷笑,眉眼彎彎,隨即瞟了她一眼,“不然娶你?”
“你……”她一句話噎在口中,沒有說出來。
過了一會兒,她指著宋鑫鑫,“你這個賤女人,真是不要臉,齊衍怎么會看上你這種人。”
她抬起手,一巴掌想要扇到宋鑫鑫臉上,被她直接捏住了手腕!
宋鑫鑫朱唇輕啟,伴隨著冷笑聲,“還想打人?”她冷眼盯了一眼宋卿卿,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幾分。
她被捏的眉心緊皺,抬頭看著她,“結婚又怎么樣?我遲早要把齊衍搶到手的,我要你跪著求我。”
宋卿卿的眼底漸漸染上了一層猩紅,就連語氣里都帶著幾分的暢快,似乎已然到了那一天。
宋鑫鑫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低頭看著自己新做的手指甲,“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句話說的還真是在理,你母親當慣了小三,你也有這樣的癖好,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的語氣淡淡的,不屑一顧的表情,讓她頓時紅了眼睛。
宋卿卿頓時跟炸毛了一般,朝她撲了過來,她靈活一躲,并沒有被她撲到,反而宋卿卿有些狼狽!
“宋鑫鑫,你不得好死。”
宋鑫鑫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倚著門,動作有些漫不經心,“不得好死?因果報應你不明白么?是誰介入了別人的家庭,擾亂別人的幸福,你比我更加清楚。”
“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你這么做就不怕天打雷劈么?還是你的骨子里就是喜歡介入別人家庭,以當小三為樂趣?”
她說的話字字穿心,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根針,直接扎進了宋卿卿的心上。
啪,一個杯子落地,一個漂亮的玻璃杯瞬間摔在地上,落在宋鑫鑫腳邊,她向后退了兩步。
她看著宋卿卿那因氣憤而猩紅的眼睛,心里竟有幾分說不出來的爽快。
見她不說話,宋卿卿更加氣憤,不依不饒的上來撕扯,宋鑫鑫直接給了她一腳,“啊”一聲慘叫在耳邊響起。
宋鑫鑫厭惡的回過頭去,只看見她倒在玻璃碎片里。
她的喊叫聲幾乎振聾發聵,齊衍聽到聲音,微微擰了擰眉心,渾身的氣息更加是在一瞬間下降了幾度,冰冷的仿佛瞬間將身上的血液都凝固住。
他都沒有聽宋博和柳敏說話,直接朝樓上快步走來。
柳敏的眼底閃過一抹復雜,快步跟了上去。
宋卿卿猙獰的臉被劃了一個口子,殷紅的血順著傷口溢出來,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聞的令人不由的作嘔!
宋鑫鑫眼底的詫異轉瞬即逝,這女人真狠,竟然自毀容顏來害她,只是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宋卿卿捂著流血的臉頰,眼底燃燒著熊熊的烈火,似乎能將眼前的一切吞噬的干干凈凈。
剛想破口大罵,聽到外面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硬生生的壓下了心底的怒火,眼淚幾乎奪眶而出,就連聲音都帶著幾分的哽咽。
“鑫鑫,我真的沒有想要破壞你幸福的意思,雖然我和齊衍以前有婚約在身,可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關系了,為什么你還不肯放過我呢?”她淚眼婆娑的說道,一副被人欺侮,楚楚可憐的樣子。
宋鑫鑫緊鎖著眉心,這女人又在搞什么花樣?
轉身,忽然瞥見門口的那抹高大身影,她的心中頓時明白了,唇角微微上揚了幾分。
難怪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剛才還猶如一個潑婦,現在又在她面前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她眼底的笑意蔓延,雙手還著胸,一副看好戲的態度。
宋卿卿趴在地上,頭發散亂著,原本精致的裙子也劃破了,整個人看著狼狽極了。
她低頭,滾燙的淚水劃過臉頰,眼底閃過陰狠,宋鑫鑫這個小賤人,怎么還不上當,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機會,絕對不能就此錯過!
匆匆趕來的齊衍看了一眼地上的宋卿卿,眼底浮現著一抹冰冷。
他站在宋鑫鑫的身后,淡淡的開口,聲音沒有絲毫的起伏,一如既往的平靜,“怎么了?”
她抬頭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眸,幽深的眸子令人一眼望不到底,越發令人看不透,猶如一潭古井。
她的眉眼彎了彎,很自覺的站在了齊衍的身邊,微微挑了挑眉頭,一言不發,示意他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