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來到沈凡的小院子,扎依熱那早就等在了這里。原來阿一他們剛到雞川寨的時候,扎依熱那就得到消息,所以她就提前來到了沈凡的小院子等著他們了。
對于扎依熱那的出現(xiàn),沈凡不感到意外,而且之前他對扎依熱那一直都隱瞞自己的計劃,他想等到確定計劃真的可行后再告訴她。現(xiàn)在東西已經(jīng)來到,也就沒有必要繼續(xù)隱瞞下去了。
“阿呆,這些東西是什么?”扎依熱那有些好奇的問道。
“別的我不知道,但是其中有一樣?xùn)|西我可是很熟悉了!”左青笑著說道。
“左護衛(wèi),在京城的時候你可是沒有少喝千家的酒水,而且從來都不付錢!”野利擎宇在旁邊說道。
“哈哈!沈凡他怎么會好意思問我要錢!”左青大笑道,“就算我給,他也不會要的!”
“左大哥,萬一我要是收下了呢?”沈凡笑著說道。
“那你試試看,苒微不跟你急眼才怪!”左青說道。
等到左青說完,他突然意識到扎依熱那還在旁邊。雖然沈凡與她已經(jīng)和好,但誰知道沈凡有沒有告訴她除了流螢之外還有苒微的存在。
但是扎依熱那像是沒有聽到剛才的話一樣,仍然在好奇地看著馬車上的東西。這讓左青松了一口氣,好在自己的剛才的話沒有惹出麻煩。
沈凡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左青剛才的擔(dān)心他都看在眼里。左青不知道的是沈凡之前已經(jīng)對扎依熱那提起過苒微的存在,所以就算再次提起這個名字,扎依熱那也不會有多大的反應(yīng)。
“擎宇,將馬車打開吧!”沈凡說道。
一路上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東遠(yuǎn)他們用粗布將整個馬車都包了起來。這樣即可以防止里面的東西被別人看到,又可以防風(fēng)沙。
野利擎宇將馬車打開后,里面的東西確實讓其他三人有些驚訝。尤其是扎依熱那更是用手捂住了她那櫻桃小口。
在打開馬車之后,一股酒香撲鼻而來,讓左青和野利擎宇眼睛都看直了。只見馬車上擺滿了瓶瓶罐罐和油皮紙包裹的東西。
“沈凡,不管你接下來要干什么,我左青絕無二話!但是,你必須將其中的一壇酒給我!否則,我左青說什么也不會答應(yīng)的!”左青說著話時,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馬車上的酒壇。
“主人,我…嘿嘿!”野利擎宇也想說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并沒有開口向沈凡要東西的權(quán)利。
沈凡豈會不知道他們兩人想要什么。其實這也是情有可原,野利擎宇自從離開京城,已經(jīng)大半年沒有喝到過一口千家的釀的酒水了。
而左青被李老指派前往秦鳳路尋找沈凡,幾乎兩個月沒有碰過酒了。以前在京城的時候,只要李老允許,他都會喝上幾口解解饞,畢竟千家的酒水當(dāng)真是一絕。
而現(xiàn)在在他們的面前可是擺了至少十幾壇從京城運來的千家酒水,這就好比是十幾個不穿衣服的美麗女子站在兩個剛從被關(guān)了十年的牢里面放出來的壯小伙一樣,讓誰誰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你們兩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干什么!這酒可是我最重要的倚仗,你們不許給我整什么幺蛾子!”沈凡說道。
“沈凡,不給是吧?不給我走了!”說完左青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沈凡就這樣站著無動于衷,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左青的離開一樣。
而站在一邊的扎依熱那則是急忙來到沈凡的身邊,“阿呆,左大哥要走了!這壇里的酒有那么重要嗎?給他一些就是了!”
“阿扎,我跟你打個賭,就賭左大哥是否還會回來!怎么樣?”沈凡笑著說道。
“我的寨主之位已經(jīng)輸給你了,沒有什么可以輸?shù)牧耍 痹罒崮菍τ谥吧蚍操她的寨主之位仍然耿耿于懷。
“誰說沒有可以輸?shù)牧耍皇沁有這個嗎?”沈凡在扎依熱那的耳邊說了什么,結(jié)果扎依熱那揚起手中的鞭子就要打他。
“阿呆,你無恥!”扎依熱那紅著臉說道。
“不賭就不賭,打人可是不對的!”沈凡急忙躲到野利擎宇的身后說道。
“你到底給不給?不給我也走了!”扎依熱那故意板著臉,似乎沈凡不答應(yīng)她就要真的走掉。
“給!給還不行嗎?”沈凡無奈地說道。
“沈凡,這可是你說的!大丈夫一言九鼎!”不知道左青從什么地方跳了出來,指著沈凡說道。
“左大哥,你不是走了嗎?!什么時候又回來了?”沈凡故意問道。
“呵呵!我只是出去看看西夏敵軍有沒有前來!你交代的事情還沒有完成,我怎么可以言而無信呢!”左青一邊說一邊將手伸向馬車上的酒壇。
沈凡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左青伸出去的手。
“左大哥,我們事先說好!酒可以給你,但是也僅僅一壇而已!萬萬不可多取!”沈凡說道。
“好!好!一壇就夠!一壇就夠!”左青急忙答應(yīng)著,生怕沈凡會出爾反爾。
沈凡將自己的手收回來,左青立刻抱起一壇酒,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沈凡等人的面前。
左青的速度將扎依熱那嚇了一跳,“阿呆,左大哥的武功…”
“左大哥的武功不在你之下!就算是現(xiàn)在的我,也不是他的對手!”沈凡說道。
野利擎宇看到左青拿走了一壇酒,心里也很是著急!他知道這些酒沈凡是要送給那個仁多保忠,想到這樣的美酒浪費在那個人身上,野利擎宇心里就感到很不爽。
“擎宇!”沈凡喊道。
“主人!”野利擎宇回答道。
“搬五壇酒走吧!”
“五壇?”野利擎宇以為自己聽錯了。
“沒錯!就是五壇!”沈凡說道,“你的手下人太多,就算把所有的酒都給你,也不夠分的。這段時間有些弟兄很辛苦,就算是給他們的獎賞吧!”
“是!主人!”野利擎宇心里那個痛快,五壇酒,如果一人一碗,至少能分給一百個人。而這段時間跑東跑西的那些人,加起來也差不多。
“這一壇,是給你的!”沈凡單獨拿出另外一壇酒放到野利擎宇手中,“謝謝你當(dāng)初救下了阿扎!”
聽到沈凡的話,野利擎宇感覺似乎有什么東西堵在喉嚨里面。
“主人!”野利擎宇跪在地上。
沈凡將野利擎宇拉起來,“去吧!告訴那些禁軍,只要他們守住這里,酒以后要多少有多少!”
野利擎宇點點頭,一手托著三壇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