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袁姓男子的妻子對流螢說起他們的事情時,外面的袁姓男子正在收拾那只被他殺死的野獸。這只體型類似于一頭牛的野獸,在袁姓男子的刀下很快就被肢解開來。
袁姓男子將這只野獸分成了很多分,然后將一些肉挨家挨戶送了過去。最后才將剩下的肉帶回了自己的家中。
等到袁姓男子回來的時候,他的妻子與流螢的談話恰好結束。
“媳婦兒,快去把這肉燉了吧!我也很久沒有吃過這么好的肉了!這野獸很少見,難得吃一次!”袁姓男子說道。
“一頭牛那么大的野獸,最后就剩下這些肉!你是不是又把肉分了?”袁姓男子的妻子嗔怪道。
“呵呵!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里的人對我們有多好!再說,我們沒有吃的東西時,如果不是他們救濟我們,我們也不可能留在這里!”袁姓男子說道。
“我知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今天家里來了客人,你是不是應該多留一些啊!”
“哎喲!你看我這記性,我都忘了流螢姑娘在這里了!”袁姓男子一拍腦袋說道。
“袁大哥,沒關系的!我本來就吃不了多少,穎兒還小,所以只要你們夠吃的就可以了!”流螢站起身來說道。
“那怎么能行!流螢姑娘,不是我說你,你看你現在的氣色并不好!你還是留在這里修養幾天為好!萬一路上生了病,你讓穎兒那小丫頭怎么辦?”袁姓男子的妻子說道。
“是!這幾天你還是好好在這里修養修養!這肉今天雖然留的不多,但是我可以去打獵,保證讓你每天都能吃上肉!”袁姓男子說道。
“嫂子,袁大哥,真是不用!如果你們這么客氣,那我還怎么好意思留在這里!”流螢不好意思地說道。
“流螢姑娘,你想要回到江寧也不差這幾天!養好了身體才能更快的趕路!況且,你想這樣走回去是不可能的,這里距離江寧太過遙遠,讓你袁大哥幫你想想辦法!”袁姓男子的妻子說道。
“流螢姑娘,你這是要回江寧嗎?”袁姓男子問道。
“正是!因為迫不得已的原因,我才會來到這里,現在必須要回去!”流螢說道。
“想要回江寧可沒有那么容易,單單是走出這片森林,如果沒有人帶領都很困難,更不用說你還帶個一個孩子!”袁姓男子說道,“流螢姑娘,在下不是想要給你潑冷水,會江寧這一路太過兇險,如果沒有人保護,你根本就不可能到達江寧!”
聽到袁姓男子的話,流螢臉色頓時變得滿是絕望。在回大理的時候,一路上有屠洛和大祭司保護,她沒有感覺到什么。如果是讓她帶穎兒回去,這才剛剛進入大未朝的領土就差點死掉,那后面的路該怎么走。
“袁大哥,流螢知道這一路會很艱難!但是流螢別無選擇,只能回去!”流螢堅定地說道。
袁姓男子的妻子給袁姓男子使了個眼色,袁姓男子頓時意識到自己不應該說這樣的話。
“流螢姑娘,你也別太傷心!雖然一路上可能有些危險。但是流螢姑娘吉人自有天相,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的!”袁姓男子的妻子急忙說道。
“謝謝嫂子!”
“流螢姑娘,你先休息,我去給你燉肉!”說著,袁姓男子的妻子就要離開。“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過來幫忙!”
“哦!好的!”袁姓男子一并離開。
“沈凡,我該怎么辦?”流螢一個人坐在那里,眼里滿是淚水。
隨后幾天,遠在千里之外的沈凡一直沒有閑著。按照當初與孫寧和趙康定下的計劃,在確定了十萬梁山匪賊的營地之后,孫寧每天都帶人去梁山匪賊的營地前叫陣,有一種誓與梁山匪賊決一死戰的陣勢。
但當梁山匪賊帶人應戰的時候,孫寧立馬帶人撤退,比兔子跑的還快。每天都這樣,現在梁山匪賊看到他們只是嗤之以鼻,相互叫罵!
而在暗中,趙康派出地斥候確定了梁山匪賊的糧草所在的位置。并且將保護糧草的梁山匪賊的人數以及巡邏隊伍和交接時間也都一清二楚。
沈凡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偷襲梁山匪賊糧草的計劃該實施了。
第五天的時候,沈凡將孫寧與趙康再次喊道他的營帳之中,商量具體的計劃。
“趙將軍,派出去的斥候回來了嗎?”沈凡問道。
“回將軍,還沒有!”
“嗯!如果梁山匪賊那邊沒有什么異動,今晚我們就要執行計劃,偷襲梁山匪賊的糧草。”
“將軍,梁山匪賊也知道糧草應該是他們的弱點,如果糧草被毀,他們也就無心作戰,梁山匪賊很有可能不戰而敗!所以,偷襲梁山匪賊的糧草恐怕是一場惡戰!”孫寧說道。
“這我知道!這次偷襲梁山匪賊的糧草,不但要出其不意,更要迅速!在他們的支援趕到之前要迅速撤離,而且我們這邊還需要斷后的將士,以免梁山匪賊緊追不放!”沈凡說道。
“將軍,末將就是擔心這一點!如果梁山匪賊的糧草被毀,那他們還有可能會選擇跟我們決一死戰。如果他們抱著必死的決心,朝廷的十萬大軍很有可能會傷亡慘重!”孫寧說道。
“孫將軍考慮事情果然周到!這一點很有可能發生!倘若不提前做好準備,這一次偷襲梁山匪賊的糧草很有可能會直接演變成最后的決戰!
“將軍,那該如何是好?”趙康說道。
“其實,我們今晚的目的就是偷取梁山匪賊的糧草,并不是想要選擇與梁山匪賊進行最后的決戰!只要讓梁山匪賊感覺還有希望,那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讓梁山匪賊感覺還有希望?”孫寧與趙康對視一眼。
“沒錯!既然梁山匪賊將糧草與大部隊分開,這雖然能夠防止打敗仗會防止糧草落入敵方手中,但也為我們創造了條件!只要我們準備充分,這樣的事情并不是不能做到!”
說完,沈凡的臉上掛上了他那標志性的笑容。好像又有什么陰謀得逞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