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靳川的視線落在她的小腹上,有那么幾分不悅,但也沒說什么。
兩人的沉默漸漸的擴散,好一陣,戰靳川才又開口。
“今天的人是沖著你來的,你真以為戰龍軒沒死的事會是秘密嗎?那幫人早就查到了,不然也不會派人來殺你。”
戰靳川雙手交叉在胸前,他也是誤打誤撞才會救了她,一想到如果當時自己不在,戰靳川忍不住的后怕。
“救了我的事,謝謝你。”盡管夏染不情愿,但她不是個公私不分的人,所以該有的禮節她還是會做。
“用不著感謝我,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戰靳川卻皺了眉,似乎對她的感謝特別不爽。
夏染沒接話,給他倒了杯水放在一邊。
“我覺得你該離開了。”
過了會兒,夏染有些坐不住的開口。
既然戰龍軒沒事,那么她對戰靳川或許也不必在那么恨了,可就算如此,卻并不代表她就能和戰靳川心無旁騖的坐在一起打發時間。
“和我坐在一起就那么不能接受?”
戰靳川突然看她,目光灼灼的等著她的回答。
夏染一收視線,點點頭。
她不想在和戰靳川有什么交集了,痛苦的記憶太多,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解釋的清的,更何況,戰靳川也沒做什么對的事。
“那些人追殺你,你就不好奇原因嗎?”
夏染不明白戰靳川為什么又要提到那些人,盡管心里好奇,但她卻并不打算表現出來。
“無所謂了,只要龍軒回來就好。”
話是這么說,但哪會有人在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后真的一點都不在意的?
戰靳川看了眼夏染發顫的指尖,輕輕的笑了,她的謊話還是那么好猜。
“他們知道戰龍軒沒死,所以想利用你和你腹中的孩子來警告戰龍軒,以防他報復。”
戰靳川狀似不經意的說著,眼神卻一直瞄著夏染那邊,見她越發的緊張,淡淡的嘆了口氣。
“我不清楚你們到底談了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只要你繼續留在戰龍軒身邊,這樣的事情就會一直發生。”
戰龍軒解決了多少罪犯,就有多少種可能被反撲,而身為他的親屬的夏染則會是首當其沖的那個。
他說的有些激動,似乎一想到夏染可能會遭受的這些,整個人都被憤怒填滿。
夏染不該是這場事故的承擔者,他無法茍同戰龍軒的做法。
為了圍剿更多的罪犯,就理應讓自己的家人陷入危險?
“這是我的選擇,和你有什么關系?戰先生,這是我家,請你離開。”夏染不愿意聽他詆毀自己的丈夫,手一揚,指向門口。
但戰靳川非但沒動,反而欺身上前,將夏染一下壓在了沙發上。
他的一條腿卡在夏染的雙膝間,逼迫著她不得不直視自己。
夏染被禁錮的難受,想掙脫又掙脫不開,“戰靳川你喝多了腦子秀逗了!別壓著我,惡不惡心!”
夏染從沒發現別人的觸碰對她來說是多無法接受的一件事,只要那個人不是戰龍軒,她甚至會覺得反胃到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