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才剛一下車,就被地上的人跳起打暈。
戰夫人甚至來不及呼救,就被對方暗藏的幫手噴了迷藥,暈了過去。
等戰夫人清醒過來,身上已經被五花大綁,跟著自己一起被綁的司機則一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
戰龍軒匆忙往家里打電話的時候,家里只有林管家帶領著傭人們打掃衛生。
“林管家,我媽呢?”
他急促的問了句,聲音忍不住發顫。
就算是戰龍軒,牽扯到了家人身上,也會止不住的憂心。
“夫人去打牌了,說是三點左右回來。”林管家看了眼表,“現在應該快到了。”
“好,要是三點沒到,給我打電話。”
戰龍軒匆匆掛斷,回到大家中間,又是控制不住的踱步。
他是了解戰靳川的,當初戰靳川小小年紀就被母親強行帶回戰家,沒了父母的庇佑的戰靳川多次逃跑,但都被抓了回去。
母親之所以帶戰靳川回來就是為了威脅父親,不讓父親離開她和自己,所以即使自己對戰靳川的過去有些許愧疚,甚至想過彌補,但已經造成的傷害卻不是一兩句就能修正的。
更何況對母親來說,戰靳川的存在就像是在提醒著她父親的外遇,所以母親經常會當著父親的面教訓他。若不是他的生母太過仁厚,戰靳川有孝順的不愿意去違背親生母親的意愿,他也不會在戰家隱忍這么多年。
正是因為這樣,正是因為有這樣的過節,戰龍軒才越發的確定,如今有這么個計劃可以對付母親,戰靳川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
其他人見他一直沉默不語,心里也跟著不安起來。
夏染更是連坐著都覺得屁股下面有針在扎著她,想站起來又怕影響了戰龍軒的思緒,整個人恍恍惚惚的,不知如何是好。
戰龍軒沉默半晌,瞟了眼夏染手心的挫傷,“你們去幫她處理一下。”
他示意著其他人出去幫忙,自己則靠著辦公桌,神情嚴肅。
李建民等人張羅著其他人出去后又回了屋內,順手關了門。
“龍軒到底怎么回事?看你臉色這么差,莫非是老宅出了什么事?”
大家都是多年的兄弟,戰家老宅平時也是經常出入的,見戰龍軒愁眉不展,李建民首當其沖就想到了老宅的事。
“我媽怕是被文森那伙人抓了。”
戰龍軒瞥著時間,他在努力的說服著自己,還有五分鐘,也許戰靳川只是在夸大其詞。
可他心里卻明白,戰靳川沒必要說謊。
焦慮的等待讓戰龍軒的臉色越來越差,一想到母親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他就坐立難安。
“不行!我得回去!”
他突然起身,直朝大門跑,后面幾人反應過來,連忙攔住他。
“你先冷靜點,就算是被抓了,他們也是沖你來的,沒來電話就是好消息。”張霖摸著鼻子,話是這么說,只是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像安慰。
“伯母也許打牌打上癮了,延誤了些時間。”王斌也跟著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