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為時已晚。
戰靳川新公司成立受到業內的關注,僅營業一個星期就迅速的和幾個大公司建立了友好的合作關系。
戰夫人剛被醫生宣布了出院日期,從電視上聽聞這事,頓時氣得差點又延長了住院期。
如今就連夏染也不來了,她這股火氣反而連撒都沒法撒,憋得分外難受。
而夏染則是在那天后就沒見到戰龍軒了,知道他忙,可她又覺得似乎不僅僅是忙那么簡單。
只是具體的,她卻說不出所以然來。
不過隨著接下來的校慶準備,她倒是沒有多少時間用來操心這些自己根本做不了主的事。
“夏染下午兩點以后篩選節目評選,你也跟我們一起。”文藝部部長指名點姓的說完,坐在夏染前排的張雪柔卻拍案站起。
“部長夏染也是新生,哪有新生給新生評選的道理?”
部長是個相貌有些妖艷的女孩,她眉眼一挑,自帶幾分威嚴,“我是部長還是你是部長?別覺得自己是藝術系的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學生會需要的是有能力的干部,不是嘴炮漫天的女生。”
張雪柔被一句堵住,臉色鐵青,偏偏對上的是文藝部部長,除非她不想干了,否則就得聽人家的。
她咬牙切齒的磨了會兒,最后泄氣的坐了回去。
“如果沒有異議,那我繼續其他人的安排……”
部長連半眼都沒看她,繼續念著手上由主干開會定下的決議。
會議結束時,夏染被叫到了臺前。
“你應該明白這次校慶的重要,我的意思呢,給你留一個表現機會,你也準備一個節目,到時候最后壓軸上場。”
因為單獨叫去說的,夏染聽的一愣一愣的。
對于這次的校慶,夏染本人是抱著參與熱鬧的心態忙前忙后的,現在突然讓她也準備一個節目。
她有些問難的咬著下唇。
“我可能說的有些突然,你最好還是回去好好想想,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這個周末給我答復吧,如果不行,我再和別人商量。”部長說著,嘆了口氣。
“害怕上臺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既然來了,就應該讓自己的校園生活過得充實一點。你就不想給同學留一個正面的形象嗎?”
夏染心里一跳,還是沒有立即答復。
部長見她似乎心動了一下,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我等你。”
夏染回去后,一直在糾結著要不要參加。
對她而言,上學期的種種經歷讓她對大家有些抵觸,雖然表面還是比較融洽,可心底卻已經有了間隙。
相比其他人也是,就算嘴上說著相信,說著沒事都過去了,可已經經歷過的,誰又會真的一點都不介懷?
這次的校慶無疑是個好機會,一來證明自己,二來也是對自己的一個交代,不讓自己的大學生活都生活在一種自我質疑中。
夏染連著幾天都被上臺還是不上臺洗腦,就連開小差的時候,筆記上也寫了七八行。
其實她想給戰龍軒去電話的,這種時候,他的肯定會給她極大的鼓勵,可是想到兩人有一陣沒聯系了,第一句話反而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