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桌,兩個人胡吃海吃,吃得肚子圓滾滾的,李安娜拉著夏染從飯店出來,看了眼已經(jīng)黑下來的天色,又樂顛顛的拎著塑料袋把夏染推進了離她家不遠(yuǎn)的一家ktv房。
夏染本來想推脫的,可李安娜卻不依不饒,無奈之下,只好跟上。
總不能看著她喝醉了倒在馬路上吧?
雖說夏染倒是想聯(lián)系王副官來。
到了KTV的中包里,李安娜又點了幾瓶啤酒。
好像一到了酒上,她就是怎么喝都喝不夠似的。
夏染看著頭都疼了,她卻拿起一瓶咕咚咕咚的吹起來,而且喝完還面不改色的唱歌連個調(diào)都不帶跑的。
夏染光是看著,都覺得神奇。
一番玩鬧下來,真像李安娜說的,心情放空了許多,好像之前的那些煩心事也都不算什么了。
反正只要努力,盡力就是唄!
至于其他的,她想了也沒用。
關(guān)鍵還是要事在人為。
第二天,夏染是在李安娜的沙發(fā)上醒過來的。
如果不是因為特殊情況,她的生物鐘還是比較準(zhǔn)時的。
早上七點,準(zhǔn)時醒。
可能昨晚她也有點醉了,以至于忽略了這里的臟亂程度。
她這會兒清醒的看著滿地亂丟的衣物,還有一些貼身衣物,怔了半天。
李安娜是十點多才從床上爬起來的,她揉著一頭亂發(fā)一從房間出來,立刻嗅到到了一股香味。
“什么啊這是?”
她屁顛屁顛的蹦跶出來,一瞧見自己干凈整潔的好似剛買回來的時候似得地毯先是傻乎乎的一愣,隨后所有心神都被香味吸引了過去。
夏染正解著身上的圍裙,見她醒了,招呼著她趕緊坐過來。
“我看你昨晚喝了不少,怕你頭疼,就煮了點醒酒湯。昨晚那些打包的我都放冰箱里了,你上班前餓了就熱熱再吃。”
李安娜哪等她說完,拿起勺子直接往嘴里送了一口。
剛出鍋,還很燙,她瞬間撇掉勺子,捂著嘴開始在屋里亂跑起來。
“蕩素了,蕩素了(燙死了,燙死了)!”
夏染被她這樣子逗得直樂,彎腰將地上的勺子撿起來,沖洗了下,又多給她拿了個碗。
“誰叫你嘴快,也不吹吹。”
李安娜訕笑兩聲,嘴巴好受了點,又乖乖的坐了下來。
這回沒再那么魯莽。
“姐,我看著太亂了就收拾了下,嗯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夏染知道有的人即使東西丟的再亂但還是不喜歡被人碰的,所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萬一安娜姐也是這個范疇的,她就是好心辦了壞事。
不過李安娜倒是大大咧咧的手一揚,“不介意不介意,你要是多來幾次,我都可以不用叫阿姨了!”
夏染被她的話堵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夏染并沒有在安娜家待太久,因為還要和律師探討一些起訴的相關(guān)事宜,所以她下午三點前得趕到律師事務(wù)所。
這個律師是她千挑萬選的,雖說貴了點,可重要的是結(jié)果。
夏染本身對法律的了解并不是那么深,只是偶爾的會翻翻圖書館的法典之類的滿足一下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