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飛機坪沒有興趣。”
大概是聽到了她的嘀咕聲,戰靳川把目光移到了別處,輕輕的說出一句話。
夏染一時有些語塞,自己雖然算不上大波,但是怎么也不是飛機坪,這該死的戰靳川。
“叮咚~”
電梯在負一層停了下來。
“剛剛的事情謝了,不過你放心好了,咱倆什么也沒有發生,我不會找你負責任的,你也不要纏著我。”
夏染先一步開口道。
“你怎么知道什么也沒發生?我明明感覺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戰靳川聽她這么說,不禁心里一樂,戲謔的開口說道。
“你……顛倒是非。”
“是非?這么說夏小姐有證據證明自己什么也沒對我做過么?”
戰靳川看她還要開口,一句話堵的夏染無話可說。
“算了,我先走了。”
夏染發現,自己在這個天才學長面前,壓根沒有生還余地,干脆先溜吧。
“你覺得你穿成這個樣子出去真的好嗎?”
戰靳川并沒有挽留她的意思,只是在她轉身的瞬間淡淡的說出了這句話。
夏染立刻就如同一個泥人在風中石化了。
“鈴鈴鈴…!鈴鈴鈴!”
戰靳川的電話響了起來。
“戰少爺,我到停車場出口的位置了,并沒有看到您。”
該死,這男人竟然特意開了免提。
“嗯,我馬上到。”
戰靳川這才掛斷了電話,慢悠悠朝著出口方向走去。
夏染想了片刻,一咬牙,跟上了戰靳川的腳步。
“不是剛剛才說好,你不會要我負責任的嗎?怎么現在就好像要纏上我了的樣子?”
戰靳川聽到后邊的腳步聲,連頭都沒有轉,淡淡丟過來一句話。
“那個,看在校友的份上,能不能把我捎到學校門口?”
“我不回學校。”
……
夏染明顯的愣了一下,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是不是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停止了,戰靳川這才特意站住了,扭過頭沖她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快點,不然等下就反悔了。”
夏染這才笑了出來,快步跟了上去。
“你感覺會是誰設的計謀?”
坐上了車,夏染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
“什么計謀?”
戰靳川一臉的不解。
“我們似乎被人下藥了。”
夏染繼續說道。
戰靳川并沒有說話。
“剛剛好像被人拍到臉了。”
夏染說到這里,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雙手捂住了臉。
“你這么在意戰龍軒的聲譽么?”
戰靳川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你,你怎么知道戰龍軒?”
夏染此話一說出口,就后悔了,她怎么就忘記了,剛剛在酒店的時候不是有聽到別人說,戰靳川是站南沉的養子么。
“我是站南沉的養子。”
戰靳川苦笑了一下說道。
夏染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剛剛酒店一樓是個珠寶展覽會,剛好有媒體的人員以及一些圍觀群眾。可能是剛好你的裝扮比較奇怪,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戰靳川看了夏染一眼,似乎是跟她解釋又好像是在自說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