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染一臉嫌棄的扯了扯嘴,“那些人眼睛怎么長的呀?我們兩個看起來有夫妻相嗎?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路人。”
“別人說有大人就有了,宋君臨你聽見沒,趕緊幫忙籌劃一下。
沐染你就做一個工具人就行,姐姐的身價提高了,你們律師事務(wù)所也省的做宣傳了。”
滕洱太喜歡這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了,這樣又能假裝跟他約會,氣氣宋君臨,又能把自己的身價給抬起來。
“這么多年都沒炒cp,都一直拿她的傻屌視頻漲熱度,突然間冒出一個男朋友,別人會信嗎?”
宋君臨顯得有些為難,并不想為他們出謀劃策,覺得就是個爛招。
“我記得你之前好像跟我提過,要給別的藝人制造熱度,就是用的這種辦法。
滕洱……新劇馬上就要上映了,沐染新添了合伙人。
兩個人都需要熱度,再說這些都是假的,你有什么好猶豫的?”
莫云霏不只是在刺激那個男人,還是真有這種想法,反正就是不管他反對還是同意,這招必須用。
“好吧,我這就去找安楠,讓他幫我合成視頻,你們還問問聊吧。”
宋君臨垂頭喪氣的拿著文件離開,心里邊兒就好像堵了一口氣一樣。
一個是自己認識多年的好朋友,另一個是自己的發(fā)小,若是他們兩個在一起的話,自己應(yīng)該開心,為什么這么難過呢?
滕洱那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之前還跟自己鬧別扭呢,搞得好像他出軌了一樣,現(xiàn)在可好,轉(zhuǎn)眼就跟別人玩兒去了曖昧。
“你們沒看到他臉都綠了嗎?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我們宋宋啊?”
沐染雖說覺得這個主意也不錯啊,可以免費為自己打廣告,而且肯定會增加他們律師事務(wù)所的曝光率。
對自己肯定是沒有任何的壞處,可對滕洱和那個別扭的宋君臨似乎真沒什么好處。
滕洱新劇的確需要炒熱度,但是戀情炒熱度,這就等于慢性自殺,還不如之前的沙雕視頻靠譜呢。
“沒覺得呀,宋君臨整天擺著一張臭臉,我看他跟平日里邊兒沒什么區(qū)別。”
滕洱一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吧,誰讓前段時間那個男人整天給自己添堵了。
她也要讓他嘗嘗這種愛而不得,吃醋氣的牙癢癢的感覺。
“我嚴重懷疑你們兩個是故意的,但我現(xiàn)在并沒有證據(jù)。
宋君臨喜歡你,你不是不知道吧,你整天在他面前跟我倆扯一些沒有用的,你是不是瘋了?”
沐染被當成工具人也就算了,每次都要被當成槍使用,滕洱私下絕對不會給他發(fā)任何消息,也不會約他單獨出來。
只有在宋君臨面前才會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我才沒有瘋呢,霏霏……你覺得我這事兒做的對嗎?”
“怎么不對呢,誰讓他之前那么欺負你了,公司那幾個茶藝人他現(xiàn)在還沒有分清楚,活該被人家利用。
至于他心里邊兒喜歡誰,這咱不可猜不到,滕洱……你要想試探的話,你可以乘勝追擊。”
莫云霏就是覺得宋君臨和滕洱兩個人之間,莫名的有一些曖昧的氣流,但是他們兩個誰都不承認。
一個打死都不說一個打死都不認,兩個人堅持這么多年,一直都是好朋友的狀態(tài),而且誰都沒有處過朋友。
宋君臨之前說過他有很多女朋友,那都是假的,就是為了充充面子,其實他一個女朋友都沒有交過。
而滕洱整天吹噓自己的戀愛經(jīng)歷,那都是自己杜撰出來的,就害怕別人嘲笑她,沒有任何的戀愛經(jīng)歷。
兩個人越看越像,興趣愛好也基本吻合,除了在一起從打嘴仗之外就沒有任何,不能在一起的其他元素。
“我怎么乘勝追擊呀!我們兩個把這層窗戶紙誰都不能捅破,只要捅破的話,萬一不能在一起,那這輩子再見面就尷尬了。”
滕洱也是心明鏡似的,她沒有任何把握可以和那個男人私定終身。
而那個男人似乎也沒給自己堅定的承諾,甚至都沒給過自己一句肯定的話。
“這么多年陪在你身邊的人,不就是宋君臨嗎?你上大學(xué)的時候,他在學(xué)校當老師。
你畢業(yè)要去娛樂圈發(fā)展,他辭掉大學(xué)了工作,開始給你做經(jīng)紀人。
滕洱這些絕對不可能是巧合,宋君臨他是在默默的為你付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莫云霏臉上露出姨母笑,她總覺得宋君臨以一種旁人無法理解的方式愛著滕洱。
“我怎么沒覺得?”滕洱心虛的低下頭。
莫云霏不這么分析,她還沒有意識到,這么一想,宋君臨還真是一個挺浪漫的人。
“我覺得宋君臨他對你也是有著不一樣的感情。
如果不是愛情的話,那絕對是親情,把你當成親妹妹一樣對待了。”
沐染就好像端了一盆冰水潑在了人腦袋上一樣,莫云霏和滕洱肅然瞪著他。
“你能不能不要說這些不中聽的話?”
“我說的是實話,不過,還是你們兩個想的靠譜。
一個男人是不可能無緣無故對一個女人好的!”
沐染又想了想自己,為了莫云霏何嘗不是放棄了自己曾經(jīng)想要走的演藝路,當起了律師,就是想用法律來保護她,或者保護那些像莫云霏一樣被人陷害的人。
有的時候,愛情這兩個字不只是單純的我愛你,你愛我,她會以很多方式存在,默默的守護,明目張膽的表白,都是一種表達愛意的方式。
“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宋君臨這個人怎么可以這樣喜歡我的話就明說唄,說不定我也喜歡他呢,他不說我怎么知道。”
滕洱臉上裝作一副十分淡定的樣子,心里邊兒早已經(jīng)沒開了花,宋君臨一直是她的底線。
她可以去調(diào)戲任何人,從來不會跟宋君臨開這種愛情玩笑,就是因為看的很重,所以才不會輕易的開玩笑。
如果真喜歡的話,會以一種非常隆重的方式表達出來,可是在那之前一定要確定對方的心意。
“你等他說,可能要等到來生了。
我們宋總是一個非常別扭的人,他既然選擇這么多年,一直以一種關(guān)懷的方式默默的保護著你,就絕對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沖破那層障礙,除非有人輔助你。”
沐染十分淡定地分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