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可真固執啊,這么多年都過去了,舊事兒就不要再重提了。
有些人地出生就什么都有了,而我們努力一輩子也永遠感不上人家的高度!”
沐染心里邊何嘗不是有那個女孩兒呢,早在很久之前,那個女孩兒就在自己的心里邊生根發芽了。
只是他沒有安楠這么灑脫,至少他還敢承認,而自己根本就不敢承認,甚至覺得喜歡她都是一種罪過。
“我也不想再提,可是喜歡就是喜歡,無論我怎么麻痹自己,我還是喜歡。
算了,說多了也沒用,就算喜歡又能怎樣,人家心里邊兒永遠都不會有我的位置。”
安楠輕輕地搖了搖頭,只覺得自己的感情過于可笑,從小到大,他從來不與別人爭,也爭不過人家長大了,有能力了,還是爭不過人家。
或許自己喜歡的,永遠都不是自己有本事得到的吧。
“那阿妹兒怎么辦?我可聽說她真的是喜歡你,我覺得你應該試著放下,然后接受。”
沐染本來不想摻和他們之間情感問題,但又覺得好朋友之間如果連這種事兒都不過問的話,也不算是什么朋友了。
本來他那他們幾個就不總見面,再不關心他們的事兒,自己越來越像一個外人,跟他們完全融入不到一起去了。
“你聽誰說的,這怎么可能,我們兩個一直都是好朋友,不可能的。”
安楠聽他這么說顯得有些焦慮,特別是好朋友突然間捅破那層窗戶紙,極其尷尬。
沐染微微抬頭看著他,慢條斯理的說道,“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阿妹兒好像在幾年前對你就一直有好感,要不然干嘛總來你公司給你送蛋糕,送甜品,送各種東西。”
“難道沒給你送過嗎?”
“的確是也給我送過,但都不是她親自過去的,都是他助理帶他送去的,基本上只要有新品出來都是他助理送到我這兒,阿妹兒親自送到你這兒。”
沐染敏銳的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旁敲側擊點過他很多回。
可眼前這小子呢,他就是個榆木疙瘩,也或許說是永遠沒辦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安楠他應該可以感覺得到,只不過他不想承認罷了,或者說他不敢承認。
“這能說明什么?可能就是專門為了霏霏送過來的,行啦,你別在這胡說八道了,抓緊把這個合同給人送過去。”
安楠不想聽他說這些話,以免亂了自己的心神,最近公司在研究一款軟件,他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業余的時間去看看自己的女兒。
找這個房子也是為了離自己的女兒近一點,哪怕吃點兒苦都無所謂,只要能讓安馨兒的童年有父親的陪伴就行。
“招什么急呀就這破房子,誰還能跟你搶啊,那腦袋是不是有病啊?”
沐染話音剛落,就收到了房東的電話,他急忙按下了通話鍵。
“你好,姜先生,我剛要過去給你送合同呢!”
“沐律師……您要過來呀,剛才有位先生,他以雙倍的價格想租下這個房子。
我尋思著我不能跟你簽這個合同,之前你交的定金我想退給你。”
“姜先生,你這個人這么做很不講道的,我有權告你,你這不是坐地起價嗎,哄抬價格。
明明是我先過去的,我告訴你今天這房子你如果租給別人的話,我也不會讓你住消停的。”
沐染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人,坐地起價也真有那奇葩愿意跟他搶這種破爛房子。
“他要多少錢咱們就給他,實在不行就把那買下來。”
安楠聽了之后有些著急了,小聲的在一旁嘀咕著。
“對不起啊,沐律師,你不要著急,咱們這事兒還有商量的余地。
只是對方給了我兩倍的錢,我不能不動心呢,當初我這個房子沒有拆遷,所以也沒有得到錢,現在好不容易有人租,我當然想要租個好價錢,你也理解理解我!
我把定金給你退回去,實在不行的話,我再給你一些賠償。”
電話另一端的人,不停的給他道歉,也同意要給一些違約金。
“這不行,要不然你就把那塊地皮賣給我吧,反正你那塊地皮也沒有人給你開發了,實實在在放在那也是一片廢墟。
賣給我或許還有利用價值。”
沐染當然不會同意,安楠讓他辦的事兒他就沒有辦砸的時候,而且,安楠也是為了離他的女兒更近一點,這點忙都幫不上的話,算什么朋友了。
“那個房子我們肯定是不能賣的,那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雖說是被占了去,沒有分到房子也沒有給我錢,現在基本上也住不了人了,但我還是希望那個東西是屬于我的。”
電話另一端的人根本就沒有想賣房子的意思,其實那塊地皮所以說是這么多年沒有人租,但是想買的人太多了。
“那就給他三倍的價錢。”
安楠在一旁急的跳腳,緊張兮兮的說道,“我今天晚上必須要住過去,安馨兒身邊不能沒有我。”
“行了,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我找他當面兒談。”
沐染非常的氣憤,拿著電話就離開了,他非要找這個姜先生當面談一談,看是哪個冤大頭舍得花兩倍的錢,租那么一個破爛房子。
“你好好跟人家說,務必要把房子租下來,多少錢都無所謂。”
安楠不放心,追到門口大聲的喊道。
沐染朝他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老板,你在這喊什么呢?您還不收拾一下嗎,我們下午要出發去傾城。”
安楠助理走過來詫異的看著他,他們老板也不是那種不懂禮數的人吶,怎么能在公司大喊大叫。
“最近這段時間我都不要出差,最近剛得了個女兒,家里邊兒沒有人照顧,必須我親自照顧。
出差的事兒就交給王副總去做,你跟著把會議精神記錄好之后傳達給我。
這段時間就辛苦你們了,等孩子大一點,我就可以正常工作了。”
安楠完全不顧助理驚得下巴都掉了的表情,說完扭身就回屋了。
“我是不是聽錯了?老板不是單身漢嗎,怎……怎么可能有孩子?”
“說不定結婚呢,現在像老板這樣的富豪都不喜歡把自己的家眷暴露于公共之下,以免那些仇富的人抨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