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什么玩笑?千封冥妻子怎么可能出來拋頭露面!”
徐銘澤一句話都沒相信,他堅信自己的想法才是對的,豪門闊太太怎么可能出來干這種工作。
當導演的整天沒日沒夜的拍戲也沒有休息時間,好端端的頂級豪門闊太太不當,偏偏干這種又苦又累的活兒,那不是腦子不好嗎?
“你還別真不信這個邪,我之前看過他們兩個一起走,如果不是傳聞中那樣已經(jīng)結婚生子,那就是男女朋友。”
玉傾程只是聽說過一些事兒,也不知道事情的真假,又是自家老板的緋聞,他也不好意思說多。
“我回去打聽打聽我就知道了,怎么樣,今天一起出去打球。”
“還是算了吧,你現(xiàn)在這么火,我跟你出去打球很有壓力的,你被一群人圍著,搞的球也打不好,我還要陪著在那旁邊等你。”
玉傾程急忙搖了搖頭,他不喜歡跟這種流量明星出去玩,每次出去玩,但都不是在玩,那簡直就是出去被人參觀。
“你這人怎么那么小氣呢?我跟你說了,不要去打工了,下不去我爸做投資人,我把你帶進劇組就行了。”
“不用了,我們之間還是保持單純的友誼比較好,摻雜上利益關系,這情意就變了。
我們老板說的沒錯啊,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我明天就有上節(jié)目的機會了,我今天晚上要回去好好準備一下,我先走了。”
玉傾程輕輕地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美意,雖說好哥們兒之間沒必要計較這么多,但他不想給對方添麻煩。
徐銘澤無奈的聳了聳肩,發(fā)現(xiàn)他們公司的人一個比一個古板。從老板到藝人,就沒有一個活潑的。
三個人難得一起回來,老宋開心的不得了,準備了一大桌子的飯菜。
“也不知道你們三個想吃什么,所以我都準備了烤肉,火鍋以及家常菜。
孩子怎么沒帶回來呢?”
“老大在特長班,老二和老三在家里邊,他們兩個還小,帶出來也不方便!”
莫云霏語氣極其的平淡,千封冥今天晚上就回來了,他要把孩子帶出來的話,那個男人肯定要說三道四了。
“阿妹兒怎么還沒回來?你們幾個就她最忙嗎?”
老宋并不知道阿妹兒在外邊已經(jīng)生了個女兒,一直以為他在國外忙工作,沒有時間回來呢。
“可能過一陣子就回來了吧,我估計也就這幾天的事兒,她也不能一直在國外呀。
沐染他怎么還沒來呀,我一個小時之前就給他打電話了。”
滕洱著急吃東西可人沒來全,他又沒辦法動筷子,沐染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天神出鬼沒的。
自從上日一別之后,已經(jīng)好久沒見到他了。
“你以為人家整天圍著你轉嗎,人家也要做生意呀。”
“宋君臨……我沒跟你主動說話的時候,請你不要跟我主動說話,我們兩個在這兒還沒算呢。”
滕洱咬牙切齒的瞪著他,這家伙該不會真以為自己回來吃頓飯就跟他和好了嗎,這完全是看在人家老宋的面子上,跟他也沒有關系。
“我也沒想跟你說話呀,但現(xiàn)在屋子里就這么幾個人,我不跟你說話,跟誰說話。
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矯情了!”
宋君臨撇撇嘴不悅的瞪著她一眼,“生起氣來,沒完沒了。”
“就你這樣的道歉的態(tài)度一點也不誠懇,我憑什么原諒你啊。
我現(xiàn)在看到你就生氣,非常想揍你,看在叔叔的面子上,我就不揍你了。”
滕洱憤怒的瞪著他,那樣子就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你看看你們兩個,一見面就吵架,就你們兩個這么發(fā)展下,去不成兄弟都難。”
老宋實屬無奈,拿著兩瓶酒走了過來,勸著自己的兒子,“你是男孩子,你一定要記住你自己的性別不要總跟女孩子吵架可以嗎?”
“爸爸……這事能怪我嗎?我不跟他吵架,他就不跟我吵架了嗎?
滕洱他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欺負我的主,反而我才是那個受害者,請您捋清關系再教訓我行嗎?”
宋君臨十分的委屈,從小到大,只要他們兩個吵架或者是打架,老宋揍的人肯定是自己從來不會多說人家滕洱一句。
“當然要打你了,滕洱打小我就把他當成親閨女一樣對待,你們兩個要是能結合到一起。
那自然是好的,但你們兩個如果因為性格不合不能在一起的話,我也不強求了,我只求你們兩個好好相處,別把我有個閨女這個夢想也破滅了。”
“叔叔,你這什么意思?”
滕洱不明白他在說什么,疑惑的看著他。
“你們兩個如果弄生疏的話,我夾在中間多尷尬呀,而且你以后也不可能再回來看我了,這小子煤量減,如果你不回來看我的話,他更不會回來看我了。”
莫云霏一直在看熱鬧,這仨人簡直就是一家三口,只可惜那兩位也是不讓人省心,明明都對彼此有意思,還要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你看你們兩個把大叔急的,我說你們兩個也是,咦,見面就吵架,一見面就吵架,就不能聊點兒別的嗎,比如說聊聊感情,聊聊近期的煩惱。”
莫云霏點了一眼身旁的宋君臨,“說說你吧,你最近不簽約了一個叫白一凡的女孩兒嗎?為此還得罪了滕洱,你跟我們講講是怎么想的。”
宋君臨一直想找機會解釋一下,但是也沒有這個機會,既莫云霏把這個話題提起來了,那自己一定要為自己辯解,解決,他又不是色魔,怎么可能見一個愛一個呢?
但是滕洱一直把它想成一個非常猥瑣的人,比如說騷擾女演員,再比如說是做出各種奇怪的事情來。
自己只不過是覺得那個演員挺有靈氣的,想把白一凡簽約并沒有其他意思,可到滕洱嘴里邊什么事情都變味兒了。
“提到這事兒,我不得不為自己辯解幾句了,我覺得你們把我想得太齷齪了。
我承認所有男人都喜歡漂亮的女孩,白一凡他也的確是所有男人喜歡的類型。
但我只是用我專業(yè)的角度去了解這個人,并不摻雜著任何的其他感情,所以你們也不要把這件事情想的太復雜,把我想得太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