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兒自從成了千萬富翁之后,變得更大方了,對朋友兩肋插刀,賠了幾千萬違約金也不算什么。
“你們兩個非要把我弄哭啊!請你們兩個這么一說,我又想回去說明星了,我覺得我那么任性啦,對不起,辜負了你們對我的期望。”
“行了吧,你精神狀態(tài)好點兒比什么都強。
你看你整天墮落成什么樣了,嗓子壞掉之后也不去看醫(yī)生,破罐子破摔,整天除了睡覺就是打游戲!”
“阿妹兒說的太有道理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都什么樣了,一個沒有作品的話題,明星能蹦的幾天。”
莫云霏一進來就看到他們?nèi)齻在西安市里邊坐著,整整齊齊坐了一排,剛一靠近,就聽到了滕洱說的那些喪氣的話。
“你怎么來啦,你家那位的舍得把你放出來了?”阿妹兒看著她訕訕的笑道。
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千封冥,是眼前這個女孩兒不能擺平的了。
“小意思,他現(xiàn)在徹底被我征服了,完完全全的信任了我,要不然我就跟他離婚。”
莫云霏得意的挑眉笑道,自從兩個人說開之后,她心情好多了。
“可千萬不要跟他離婚,人家家可是百年企業(yè),妥妥的大富豪!你可要抓住這個機會,爭取坐穩(wěn)了位置。”
滕洱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還處于悲傷的狀態(tài),也聊起八卦來,兩只眼睛都放光。
“成為千太太又能怎樣?我的人生目標就是超越他,就算超越不了他,我也要跟他并肩!”
莫云霏雖然覺得自己這個愿望不切合實際,可人還是要有夢想的,要不然跟咸魚有什么區(qū)別,她要做咸魚,也要做最咸的那一條。
“滕洱你說我這個指甲是不是應該去做一下啦,但是我整天和面這個指甲做的太艷也不好。”
“我認識一個特別好的美甲師,那一會兒我們兩個就預約一下,讓她幫忙做一下指甲,腳指甲也做一下。”
滕洱和阿妹兒兩個人面對面聊起來了。
莫云霏感覺空氣都靜止了,怎么這幾個人不相信,她能超越千封冥嘛?
“你們幾個有沒有認認真真的聽我說話呀,我的遠大理想就這么不切合實際嗎?就算是不切合實際,我也要試一試!”莫云霏語氣十分堅定,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我勸你別浪費那個時間了,你換一個目標也許會實現(xiàn)呢,你干嘛和那個全球首富掙第一呢?那不是閑的嗎?
最主要的他還是你老公,你們兩個就是一家人,誰第一誰第二有那么重要嗎?一家人就在于你說服他就行了!”
“睡服!切記,這才是你取勝的關(guān)鍵。”阿妹兒非常好心的幫他畫出了重點。
安楠每次聽到這種話題的時候,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這三個女人在他面前完全不避諱,也不收斂,就沒把他當成個男的。
“你們兩個在那胡說八道些什么呢?這還有個純潔的小朋友呢!”
莫云霏尷尬的低下頭羞紅了臉,若是她們?nèi)齻在一起的話,他絕對不會害羞,可這旁邊還有一位未經(jīng)世事的小伙子呢。
“安楠趕緊出去忙吧,以后禁止參與這種話題!就當我們剛才什么都沒說過。”滕洱挑眉示意讓他趕緊滾蛋。
“那你們慢慢聊……”安楠也覺得十分尷尬,急忙灰溜溜的跑開。
“兩位大小姐,你們就這么喜歡這里邊的味道嗎?就不能換個地方聊嗎?我的香水都白噴了。”
莫云霏靠在門口示意讓二人趕緊出來,她并不喜歡吸煙室的味道。
“我才看出來你今天打扮的這么正式干什么,還噴了香水,你平時,連留香珠都懶得用的人,這么注重自己的外表形象該不會出去……。”
滕洱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笑道“這么快就厭倦了彼此嗎?這事兒如果讓千先生知道了,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你能不能別在那胡說八道啦,本來他疑心病就重。
千封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答應我了,不干涉我的私事。
所以呀,以后在我面前別提其他的男人,更不要在他面前提。”
莫云霏非常嚴肅的指著滕洱的鼻子警告道“尤其是你,我的行蹤基本上都是從你嘴里邊被套出去的。
所以今天我決定了讓你和他們公司解約。”
“什么,我沒聽錯吧,讓我去解決,我可不想賠幾千萬,我沒錢。”
滕洱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她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巨額的賠償金可不是她能支付的起。
“你干嘛賠他們錢呢?我要讓傷害你的人陪你去,你的嗓子分明就是人為的,我已經(jīng)找到證據(jù)了。
我要告那個藝人,讓她賠償你精神損失費,醫(yī)療費以及各種費用,同時借著這件事跟你們的經(jīng)紀公司解約,這樣他們也不敢管你違約金了,我已經(jīng)約了倪一鳴了。
特意過來接你的!”
莫云霏朝著滕洱勾了勾手指,示意讓她跟著自己走。
“我也要去看看,這場面一定非常壯觀!”阿妹兒急忙跟了上來,當事人卻愣在了原地。
“霏霏……我也知道我這個嗓子肯定是人為破壞的,但我真不知道到底是誰想害我,你說他們?yōu)槭裁匆@么對我呢?我到底招誰惹誰了?多虧有你在我身邊,才能幫我洗清冤情。”
滕洱聽著有人要為自己出頭之后,哇的一下就哭了,她姐姐入獄之后再也沒有人像莫云霏對她這么好過。
“你的眼淚留著一會兒再用吧!我現(xiàn)在算是搞清楚了,不要在媒體面前裝堅強,他們不會讀懂你的悲傷,只會變本加厲的傷害你,所以你把眼淚留到一會兒,有媒體采訪你的時候,你在哭。”
莫云霏無奈的搖搖頭,這小丫頭什么時候這么多愁善感了,她上前拉著她的手。
“所有的事情我都會幫你談好,你只要一會兒表演你自己真正的悲傷就行了。”
“滕洱你保存點實力,萬一以后過不出來,那我只能輔助你了,我一會兒掐你,你可不要生氣。”阿妹兒牽著她,另一只手附和道。
“放心吧,我一想起我的心酸往事,讓我哭十天,我都能哭出來。”
滕洱覺得特別委屈,平時她都是在裝堅強,任誰也沒辦法接受自己那個天然煙嗓,突然間被人給下藥之后,毒的變了聲音。
“那行了,你保存點兒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