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走啊!萬一他一會兒意煙灰缸給我打死,你得替我申冤啊!”
“不會的,你進去老板肯定請你吃喜糖,老板今天很不一樣!”于助理回頭一笑,說完便抱著文件走進了會議室。
“吃喜糖他上哪弄糖去?”倪一鳴想了好久,終于還是敲響了他的辦公室門。
“進……倪一鳴你來的正好,我這剛好還有兩塊糖,請你吃。”千封冥糖吃多了,在那一直喝水,看他進來,急忙將手中剩余的兩塊糖遞給他。
“我最近沒有惹到你嘛,你這糖該不會是毒藥吧?還是喜糖,居然還有人給你送喜糖?是誰結婚嗎?我認識嗎?”倪一鳴一頭霧水拿過糖,看到上面寫的百年好合的字樣時,不禁的有些驚訝。
人家結婚都喜歡請一些長得喜慶的人,千封冥這種面癱,是沒有人讓愿意讓他去參加婚禮的。
“我的!”千封冥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不加思索的說道。
“你?你可別鬧了!該不會在哪撿回來的吧?你最近是不是因為愛情太不順利了,所以想沾沾別人的喜氣,我今天過來不是想聽你逗我玩的,我想跟你說件事,這事對我來說非常重。”
倪一鳴一臉嚴肅的走過來坐在他身邊,突然間握住他的手鄭重其事的說道“我也是沒有辦法了,要不然也不能麻煩你,千總這世界上除了你沒有人能幫我要回鐲子了!”
千封冥奮力的抽回自己的手,一臉嫌棄的瞪著他。
“你離我遠一點,我現在是已婚人士了,不管男女都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行啦,別弄啦,我這現在又跟你說正經事兒呢,什么已婚人士啊?你跟誰結婚都得把我的鐲子要回來!”
倪一鳴壓根兒不相信他說的話,一心把火的只想把鐲子要回來,今天只要千封冥答應幫他,把鐲子要回來,讓他怎樣都行,哪怕是讓他跪下他都在無怨言。
“當初我尋思著那白墨染是白家的大小姐,又是你的未婚妻,把鐲子送給她再適合不過了,無論她向著哪一面我都能受益,結果兩面都沒聽她的,我不管你必須陪我。”
“白墨染?他跟你說他是我的未婚妻?她何德何能?就憑她是白家的大小姐,這世界上的千金小姐到處都是,你隨便扔一個煙頭都能燒死一片大小姐。”
千封冥語氣輕蔑地說道,他對白墨染一點感覺都沒有,充其量和她見面那是因為她是他妹妹的同學,打小倆人就認識,和她說幾句話很正常,至于上升到未婚妻,那簡直太可笑了。
“唉……千總,咱們兩個的段位不一樣,你認識的全是千金大小姐,個個都是那種我沒辦法觸及到的,我求求你了,那是我奶奶給我留的遺物呀,我真的很不甘心給白墨染了!”
倪一鳴愁眉苦臉的看著他,那張意氣風發的面孔,被滄桑覆蓋著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他雖出生于大戶人家,但跟他們這些人比起來,那自己還是上不了臺面。
“不就是一個鐲子嗎,你直接去管他,要她還能不給你。白墨染怎么說也是白家唯一的大小姐,至于那么沒見過世面嗎?”千封冥撇了他一眼,語氣輕蔑的說道“送出去的東西,哪還有要回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