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折騰,秦山浩和任徐堯都精疲力竭的,早晨的鬧鈴響了很久兩個人才遲遲的起來。任徐堯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要散架了,他只是沒有想到,秦山浩的是夾雜著溫柔和粗暴對待了他了一晚上。
結果以至于太興奮,自己的身體幾近控制不住了。醒來的時候,秦山浩眉眼帶笑的看著任徐堯。摸著任徐堯的頭發。“睡得好么?”這問的話讓任徐堯無言以對,兩個人并沒有睡好尤其是任徐堯,身上很痛的。
任徐堯可憐巴巴的看著秦山浩。“你覺得我能睡得好么,我快被你折磨的散架了好不好。真是累死了,以后不要了。”任徐堯犯了一個身子背對著秦山浩,就這么一個很簡單的動作身上都超級疼。
秦山浩湊了上來,揉著他的身體緩解他的難受。“對不起么,我們正值年輕你要理解我一下,嘿嘿,怎么可以以后不來啊,你這是要憋死我么?”說著秦山浩的手又開始不安分了,任徐堯直接害怕了。
“好了好了我錯了,求你不要亂動了,真的,給給給,以后給,今天還要上班呢,我感覺自己都快起不來了。”任徐堯覺得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酸痛的感覺遍布全身。秦山浩揉這的手就沒有聽過。
“那我背你去上班好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話,當然了也不是白背的,你覺得怎么樣。”任徐堯覺得這樣很不好,自己才不要呢。趕緊起來了,如果再不起來的話很有可能就要被秦山浩背著去單位了,那豈不是丟死人了。
任徐堯起來以后就像是行動緩慢的老爺爺,挪過來挪過去的。秦山浩的精神狀態比他好了太多,任徐堯覺得不公平,為什么他沒事,自己快斷掉了。“你不疼么?不難受么?”秦山浩在任徐堯眼前晃來晃去的。
秦山浩笑呵呵的搖了搖頭。“這不公平,為啥你這好好地,我就疼難受。”任徐堯覺得現在自己一坐下都難受,只能站著緩解自己的身子。
“啥叫不公平,誰叫你平常不鍛煉就知道在家里躺著,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進警察局的,你以后給我鍛煉去,搞得我昨天晚上都不敢使勁。”秦山浩的話一出任徐堯一臉的無語,還不使勁。還要怎么使勁啊。
任徐堯點了點頭,看來自己以后真的要加強鍛煉了,起碼不能讓秦山浩瞧不起自己才對。就這樣,走起來都是別別扭扭的,終于到了單位任徐堯的感覺就是虛脫了一般,來到辦公室的時候,把白伊雪嚇了一跳。
“哇,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黑眼圈這么重,臉色還這么白,不會是又生病了吧。”白伊雪覺得任徐堯就是個剛出來的奶娃娃,體弱多病的。
任徐堯咬著牙看著門外剛過去的身影。“那你應該問該死的秦山浩,都怪他。”白伊雪看著任徐堯這個神情,又看見身子,突然心里明白了什么,可就在這個時候,秦山浩突然走了進來,把門一關。
任徐堯瞬間地下了頭,自己真是慫的不行,任徐堯在心里鄙視著自己。秦山浩走到他的桌子跟前。“我怎么覺得有人在罵我,不是你吧。”秦山浩挑著眉看著任徐堯。任徐堯馬上仰著臉裝作無辜的樣子。
“沒有啊,我干嘛罵我們的秦隊長,我們秦隊長這么好,我怎么可能罵你,對吧。”白伊雪看不下去著兩個人打情罵俏的,輕咳了一聲。“對吧,白法醫,你問伊雪啊。”白伊雪只是一個旁觀著,什么時候還有自己的事情了。
秦山浩看著白伊雪,白伊雪看著任徐堯,他在沖自己眨眼睛,只能點了點頭,這兩個人真是讓人受不了。“好吧,那就是沒有了,好好工作,不要不務正業。”秦山浩敲了一下任徐堯的頭就走了。
任徐堯看他走遠了才舒了一口氣。這個人真是太可怕了。“你們兩人怎么就愛斗嘴,還有啊,以后這樣的事情不要讓我給你作證了,我可不會撒謊。”白伊雪好笑的看著任徐堯的臉。秦山浩什么時候開始這么幽默愛逗人玩了。
“好的好的,真是嚇死餓了,我真是害怕他了,昨天給我黑了一整天的臉,回家就被收拾,哎,真是惹不起。”任徐堯突然有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臉一下紅了起來。白伊雪一看就明白了,可是還是要裝個傻。
“怎么收拾的?不會是打你了把,還是罰你一個晚上沒有睡覺。”白伊雪的壞笑被任徐堯刊載了眼里,剛才的話白法醫一定是明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任徐堯怪自己就知道瞎說。
默不作聲的搖了搖頭,白伊雪也決定不逗他了,看著大家的日子都步入了正規,白伊雪覺得開心,難得賀邵恒最近很忙很少約自己,所以也落著清閑,不過偶爾的還是給自己打電話。就在這個時候,白伊雪的電話響了。
看到電話的時候,白伊雪一臉的無奈,真是想誰誰就打過來了,真是邪門的不行,賀邵恒的名字顯示在手機上,白伊雪磨嘰了一會接了電話。“很忙么?怎么現在才接電話,你在干嘛,有沒有想我。”白伊雪聽到了一臉黑線。
這個家伙有時候就是喜歡逗自己玩。“沒有,工作呢,你覺得我還能干什么啊。”白伊雪抓著自己的衣角揉來揉去的。
“那好吧,我們晚上吃個飯吧,我真的很想你,最近也沒有見了,晚上見一下,單位門口等你,不見不散,我開會了,拜拜。”永遠都是通知完,就掛了電話,白伊雪有時候還是很佩服賀邵恒的,他也不問問自己到底有沒有時間。
掛了電話開始發呆,晚上要出去那就要給家里報備,可是自己每次說的時候都很不好意思感覺自己出去干嘛了一樣,并且老媽永遠是一個態度,很開心的我出去一樣,自己也沒有招人煩啊在家里,算了還是好好工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