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雪快速的處理好賀邵恒的傷口就帶著他去了客房,可是他一個扭身鉆進(jìn)了自己的屋子,直接倒在了床上。白伊雪看賀邵恒一臉享受的滾來滾去。“那你睡在這里吧,我去睡客房,晚安。”白伊雪快速的把門關(guān)上了。
呼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向客房。就在這個時候,背后的門開了。賀邵恒看著她的背影,莫名的好笑。“謝謝你啊,我就睡你床了,晚安,好夢。”賀邵恒重新把門關(guān)上了,就在白伊雪回頭的一瞬間。
自己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他什么,才讓他這樣纏著自己。客房也是經(jīng)常收拾過的,白伊雪倒在了床上。趕緊睡覺,明天一早把賀邵恒送走就沒事了。剛閉上眼睛,電話就響了。賀邵恒的電話,白伊雪總有不好的預(yù)感。
接了電話以后,賀邵恒說不會開熱水器,白伊雪跑了過去,自己的衛(wèi)生間被別人用總覺得有點怪怪的,算了,他走了以后讓阿姨好好收拾一下就行。賀邵恒靠在門上看著白伊雪在動熱水器。白伊雪心里翻著白眼,他都多大了,竟然不會這些。
水已經(jīng)放好了,就在這個時候,賀邵恒猛然的推了一把白伊雪,白伊雪直接走進(jìn)了花灑下面。整個身體都被淋濕了。白伊雪瞪圓了眼睛看著賀邵恒,他這是故意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地走進(jìn)自己,害的自己剛出來又回到了花灑下面。
“你好好洗個澡吧,今天也受到了驚嚇,我出去了,哦對了,你要是想讓我留下來也可以。”賀邵恒的玩笑讓白伊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賀邵恒出去了,溫?zé)岬乃幌伦臃潘闪税滓裂┑纳窠?jīng)。
洗過熱水澡以后,白伊雪裹著厚厚的浴巾出來了,看見賀邵恒躺在床上還沒有睡著,說了句晚安就趕緊跑了。賀邵恒看著白伊雪離去的背影有點好笑,她還是在自己面前這么害羞和害怕。自己還是不能太逼著他了。
還有著水汽的浴室里,留著白伊雪的香味,賀邵恒的身體完全的暴露在浴室中。白伊雪剛才脫下來的內(nèi)衣還掛在里面,原來白伊雪喜歡粉色啊。賀邵恒笑了起來。白伊雪回到房間里才想起來自己的內(nèi)衣還在浴室里,如果被賀邵恒看見豈不是丟死人了。
白伊雪原路返回,自己房間門沒有鎖,賀邵恒也不在床上睡覺,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白伊雪慢慢的靠近,就在這個時候浴室門突然開了,賀邵恒走了出來,白色的浴巾裹在下身,這是自己平常裹身子用的。
白伊雪把頭偏了過去。“我來拿東西,那晚就走,還有我的東西你竟然亂動,其他的你沒有動吧。”白伊雪眼睛不敢看賀邵恒,他的頭上在滴水,眼睛偷著魅惑的樣子,白伊雪覺得現(xiàn)在盯著他看豈不是很沒面子。
賀邵恒嗯了一聲,從白伊雪身邊擦肩而過。白伊雪一溜煙的跑進(jìn)了浴室,看樣子賀邵恒剛用完了,白伊雪心里默默嘆了口氣,拿上就往外面跑,可是剛一出門就聽見了賀邵恒幽幽的說出兩個字。“粉色。”白伊雪聽到以后臉一下子就紅了。
他還是看到了,自己的臉都沒有了,這么私密的東西竟然被一個外人看到了,以后自己該怎么辦啊。“賀邵恒,你變態(tài)啊,我告訴你,這個事情不能說出去。”白伊雪氣的臉都漲紅了,她現(xiàn)在要封住賀邵恒的嘴巴。
“哦?是么,不過很可愛啊,我怎么會告訴別人呢,我知道你的喜好了,以后送東西也好送了。”賀邵恒邪魅的一笑讓白伊雪臉上更加掛不住了,氣沖沖的就跑掉了。后面?zhèn)鱽碣R邵恒放肆的笑聲,自己一定是倒大霉了。
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白伊雪覺得心里不舒服,自己雖然把賀邵恒當(dāng)成普通朋友當(dāng)成救命恩人可是在心里還是無法把它當(dāng)作其他的關(guān)系來看待,他每次都在這個時候給自己一些感情上的炸藥,白伊雪沉受不起。
就這樣,兩個人在各自的房間想著各自的事情,然后才睡著的,早晨,白伊雪因為要上班早早的就起來了,她以為賀邵恒還在睡覺,殊不知賀邵恒已經(jīng)走了,干干凈凈的房間,好像沒有人住過一樣,就連浴室的浴巾全部被賀邵恒換成了粉色,都是新的。
這是什么干的,自己怎么不清楚,只有床頭柜子上留下了一個字條:睡得很好,謝謝我未來老婆的熱情款待,昨天的浴巾就當(dāng)作答謝禮,我?guī)ё吡恕0滓裂┛吹揭院髿饨^,什么東西還帶走了。可是現(xiàn)在也不是計較的時候,趕緊上班要遲到了。
到辦公室的時候,秦山浩和任徐堯果然沒有來,白伊雪也不知道兩人人好不好,秦山浩怎么樣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對面任徐堯疲憊的聲音,告訴白伊雪,秦山浩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白伊雪松了一口氣,還是中午得時候親自過去看看的好。
任徐堯此時坐在病床旁邊守著秦山浩,因為那一轉(zhuǎn)頭實在是太用力,導(dǎo)致了秦山浩的腦震蕩有點嚴(yán)重,一直昏迷中沒有醒過來。任徐堯就這樣守著眼睛都沒有合。昨天晚上任徐堯跟著救護(hù)車一路來到了醫(yī)院,期間秦山浩的血一直淌在自己的手里。
任徐堯都有一種他會把血流干的錯覺。秦山浩迷迷糊糊中還問了他一句怎么樣,任徐堯說完好之后,秦山浩徹底昏迷了,任徐堯覺得那個時候自己的眼淚都快要下來了,醫(yī)院里的醫(yī)生推著車子飛快的跑在走廊上。
直到手術(shù)的燈熄滅,醫(yī)生告訴任徐堯脫離危險的時候,任徐堯一屁股坐到了,他沒有辦法想象自己如果失去了秦山浩該怎么辦,自己連一句我愛你還沒有說呢。秦山浩的腦袋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紗布,看著他的樣子,任徐堯覺得如果躺在這里的是自己就好了。
可是造化弄人,這種想法永遠(yuǎn)不可發(fā)生。任徐堯就等著秦山浩醒過來,每一秒都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