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七又說道,“詹少將也讓軍醫解散了,說軍區的任務繁重,讓她們不需要研究這些東西,說是這邊的難民都有了一定的抗體了,這都算不上什么事情!
說著這些話,慕初七對詹思媛特別的反感了。
突然她也算是明白,前世因為詹思媛的自私所以導致一個月死亡無數,也讓自己軍方的人死亡不少!
更是大面積的爆發,差點兒不可收拾了!
如今想來,大概因為前世自己沒參加,雖然這次檢查的任務是有的,但是顧盛霆自己本人沒去,加上詹思媛刻意隱瞞之下,所以才沒引起重視!
畢竟顧盛霆是有著自己的任務的。
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顧盛霆來做的!
“好,我知道要怎么做的!”慕初七的話讓顧盛霆的臉色黑了幾分,迅速的將U盤放在口袋里,“這次回去之后我會好好的整頓一下軍醫,那些不該來前線的人還是要趕緊弄走!”
天知道,如果不是他自己看著那些病毒的可怕,真是不敢相信這樣的病毒多可怕。
所以他才會如此迅速的召開了會議!
可偏偏詹思媛這個蠢貨,到底想干什么?
天知道若是晚一天,會發生什么事情,“我先掉頭,把事情跟吳老說一下,今天恐怕真是不能陪著你了!”‘吱呀’一聲,顧盛霆將車停了下來。
心情有些復雜。
好不容易找了點時間跟她相處,好不容易讓這小女人答應跟自己……那啥那啥!
可偏偏詹思媛那個蠢貨!
“盛霆,這會兒你要離開,我覺得不應該跟詹思媛發生正面沖突,否則反而不好收場,你就算將她趕走又能如何呢?”揉著太陽穴,一手則是握著顧盛霆的手,“這事情讓吳爺爺將資料遞上去就行了,你看呢?”
慕初七害怕這事情會引來詹思媛的報復!
如今顧盛霆的任務相當的不安全,她知道自己不能讓顧盛霆發生任何的不對!
“在說軍醫本來就不是詹思媛管的,這邊除了你,就是吳老了,讓吳老去軍醫方面問問進展,這樣就夠了,不需要表示你知道了,怎么樣?”
“好!”
慕初七的話一下讓顧盛霆清醒了過來。
其實他向來是清醒的,只是這事情涉及到慕初七的安全了,這讓他的心情十分的不爽快。
尤其是詹思媛想取代了慕初七,這樣的感覺讓他想弄死詹思媛!
垂著眼角,她的心底何嘗不是惱恨詹思媛,可慕初七更明白這個時候她要是不能穩定自己的情緒,會讓顧盛霆為難,也會給顧盛霆帶來不少的麻煩。
這可不是她慕初七想要的東西!
“盛霆,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我更希望你能冷靜,不如一會兒去吳爺爺那邊,跟吳爺爺說說?”
“不需要了,我覺得我還是不過去了!”
如今冷靜了下來,顧盛霆可懶得繼續去鬧騰這事情了,“開個會議會暴露太多,讓吳老自己執行就是了,反正這備份都在這里了,也不需要擔心了!
想了想,顧盛霆也覺得這事情自己剛才過于緊張了!
當下笑著說道,“初七,現在我要做的是其他的事情,畢竟一出去又是一個月,現在掰著手指算下來,估計一共都要三個月了!”可憐兮兮的盯著慕初七,顧盛霆的心情格外的暢快了!
瞧著他那火急火燎的樣子,慕初七只覺得渾身一片滾燙,腦海中也是一片漿糊,她當時到底是腦子里有坑嗎,居然什么都答應了嗎?
越是這樣想,她的心底越羞的不能形容。
手指下意識的握緊,心中有些許的緊張。
看著慕初七的樣子,顧盛霆的心情極好,可也不會這個時候嚇著了這個小女人了,誰讓自己真是舍不得讓她委屈呢?
慕初七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車的,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已經跟他去了房間。
當兩人的身軀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灼熱的氣息徹底的包裹自己,那一刻慕初七才反應了過來,臉龐一片紅撲撲的,身上也跟著灼熱了起來。
不得不說他的渴望將她徹底的融化。
“初七,乖!”薄唇再一次落在她的身上,一點點吞噬她原本就已經薄弱的理智,兩具身體狠狠的糾纏在一起,這一刻顧盛霆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渴望,血液都在翻滾咆哮。
慕初七雙手勾著身上顧盛霆的脖子,水鹿鹿的大眼里帶著絲絲羞澀,也帶著絲絲渴望,“唔,盛霆!
“我愛你!”
他將自己灼熱的地方緩緩的推進她那溫軟之中。
感覺到她那緊致的包裹著自己,他已經徹底不能控制了,“初七,我要!”
“嗯!”隨著她的聲音落下,兩人徹底的糾纏在一起,仿佛這樣才是生生世世的銘記!
……
“怎么了,你好像有些不高興啊?”
張欣欣回到宿舍瞧著朱楠好像有些不對勁,忍不住輕聲問道,“是不是工作進展的不順利?不過這樣也正常的,哪有這么多事情好處理呢?”
“我……”輕咬著下唇,朱楠一時也不知道要怎么說了。
總不能將詹思媛的事情說出來,畢竟詹思媛的身份擺著了,如果讓趙欣欣她們知道了,指不定要制造什么動亂了。
趕緊別開頭,換了一個話題,輕聲說道,“這不是天色都要黑了,我還是擔心初七姐的!
“初七去哪兒了?”
張愛愛也走了進來,聽到這話忍不住問道,“她不是和你在整理資料嗎?”擰開龍頭洗了一把臉才靠近了朱楠。
“哎!”一聲輕嘆,朱楠說道,“中午的時候讓包旭東叫了過去,好像是要去吳老那邊,但是這都幾點了,難道要要在吳老家吃晚飯不成?”
說道這事情,朱楠也忍不住擔心的。
畢竟吳老這樣的人可是位高權重的!
哪怕詹思媛這樣囂張的人都會緊張和害怕,何況慕初七只是區區的志愿兵,真要出事了怎么辦?
朱楠越是這樣想,越是有些坐不住了,“不行,我要去看看,總是這樣干等著,我好像不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