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嗎?”
季東宇眉頭微微擰著,犀利的眼神帶著明顯的鄙視和不屑,言語刻薄道,“本就是這樣下作的女人,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指不定是誰主動的呢!”
原本季東宇也是要給慕正言點面子。
可接一連二的給慕初七下了面子,這會兒他可是完全沒有理智可言,“這種事情難道還是第一次嗎?”
“看來你好像很了解我的樣子呢?”
慕初七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緊緊握著拳頭,犀利的指尖滑過她柔軟的手掌心,那一股疼痛讓她冷靜了下來。
她倒也不是在意季東宇,不過是他的話過于刻薄,到底讓她會想到那些不堪的記憶,眼底一片通紅,隱約散發(fā)出濃濃的恨意。
“你似乎沒有資格這樣說我吧?”慕初七垂下眼瞼收斂了眼底的脾氣,緩緩的笑著。
只是那笑容里有著太多的情緒,聲調(diào)越發(fā)的陰沉,言語也越發(fā)的犀利,“說起來你跟慕清羽才真是不知羞恥,毫無下線吧?”
“對了,她早就被你玩壞了吧?在我這里裝什么純潔?處女還是非處女,一看就知道。別TMD出來惡心我!”慕初七嗆聲道,“不過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和你一樣,一面跟你玩兒,誰知道背后……”
慕初七掩著最輕笑了起來。
“慕初七,你你你,你怎么能這樣胡說!”若是手剛才慕清羽還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那么現(xiàn)在慕清羽的臉色驟變,相當?shù)碾y看,她這是赤果果的挑破離間啊,一咬牙瞳孔里帶著明顯的羞辱,“你這是要挑破離間嗎,還是想羞辱我?”
顫抖著身體,手指緩緩的捂著臉上胸口,仿佛心臟病發(fā)作,臉色蒼白的可怕,慕清羽說道,“到底是我的姐姐啊!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啊?”
“清羽!”
季東宇一個跨步將慕清羽抱在懷里,眸子犀利的盯著慕初七,咆哮道,“慕初七,你這個賤人,清羽哪兒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羞辱她?”
低著頭又溫柔的看著慕清羽,輕聲安撫,“清羽,別生氣,她也就這點伎倆了。”
“我,我不生氣,我就是怕你誤會。”慕清羽在他的懷里綻放出一抹虛弱的笑容。
“乖,我怎么會誤會呢。”笑著點頭,他的眸子里全都是溫柔。
瞧著這一幕,慕初七只覺得相當?shù)碾y看,原來他不是沒有溫柔,也不是沒有心,而是他的心,他的溫柔從來都只有慕清羽,并非慕初七!
可,慕初七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她們?nèi)羰钦嫘南鄲劬蛻?yīng)該說出來,而不是踐踏著她的尊嚴,她的尸體,可勁兒的作踐她!
“原來爬了我家未婚夫的床,也是沒什么對不起我啊?看來我對季總的人品是要掂量掂量了呢。”慕初七的聲調(diào)相當緩慢,嘴角勾著一絲嘲諷。
這一刻,她是真的覺得心累了!
沒有這么心累過!
跟一群三觀不正的人說話,簡直就是比打仗還累啊!
“慕初七,你還能要點臉嗎?”如果說剛才慕正言還只是因為心疼慕清羽,那么現(xiàn)在他更多的是懼怕得罪季東宇,畢竟季氏集團可不是他區(qū)區(qū)一個慕家可以相提并論的!
氣的渾身顫抖,這會兒慕正言也顧不得這么多,一個跨步上前,朝著慕初七的臉龐就要呼出氣。
可那高高揚起的手掌還沒落下,緊接著‘啊’的一聲慘叫在別墅里響起。
慕初七下意識的后退兩步,雙手迅速的捂著自己的耳朵,那凄慘的叫聲分貝相當高超。
‘啪’的一聲輕響,只見慕正言顫抖著一手捂著自己的另一手,只見剛才那高高揚起的手掌億i家布滿了鮮血,手掌心赫然裂開一道長長的口子,而慕正言身后的門板上則是釘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猩紅的鮮血沿著傷口流淌,不消片刻工夫染紅了他的半個衣袖。
疼痛讓慕正言的臉色發(fā)白,額頭上豆大的汗水滾落,整個身體狠狠的顫抖。
“我倒要看看,我的女人誰敢動彈!”
黑暗處一道欣長的身影緩緩的走了出來,仿佛自帶背景光一般,相當?shù)囊郏詈诘捻永锿鹑缫粸┚屓丝床煌福瑓s又仿佛能隨意將人吸引進去。
這種感覺讓慕正言迅速的閉嘴了,哪怕疼的快昏迷了。
慕初七詫異的抬著頭朝著他的方向看了過去,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顧盛霆也有著如此殘暴犀利的一幕,前世他在她的跟前宛如溫軟如玉的少年,如今看來前世的他之所以有著截然不同的性格,恐怕也是為了討好她?
想到這里,慕初七的胸口撕裂般的疼痛。
因為她知道自己前世喜歡的就是暖心男,溫軟如玉的翩翩少年郎!
眼眶中隱約含著淚水,這一刻慕初七知道自己的心徹底淪陷了,不僅僅是因為前世她欠著他的,而是因為她愛的就是這個護著她,疼著她的男人!
哪怕這個男人兇殘的如同地獄使者,她也不顧一切的飛過去。
“慕初七是我顧盛霆的女人,誰若是敢動彈她半分,我會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慕初七那復(fù)雜的眼神讓顧盛霆的心底莫名的一陣揪痛。
總覺得好像來自遙遠的前世今生,他不明白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只是他明白自己愿意護著眼前這個小女人,輕笑了一聲,“記住了,我是她這一輩子唯一的男人!”
顧盛霆?
顧盛霆是誰!
恐怕這Z國沒有人不知道他顧盛霆的厲害,更別提這臨市了,他在這里可以只手遮天的存在!
光看著他那犀利的眼神和一身是氣度就讓人覺得恐懼彷徨,更不用說他那可怕的手段了,只是他的模樣卻是比季東宇要養(yǎng)眼了不少。
這樣的男人天生就能所以的吸引女人前仆后繼。
至少此刻低著頭不敢吭聲的慕清羽心底有些悶,更多的是恨著,她好不容易從慕初七手中奪取了季東宇,還沒得到手呢,慕初七就用行動告訴自己。
季東宇算個屁啊!
她現(xiàn)在有顧盛霆!
嫉恨在心底閃爍,可偏偏她此刻只能溫順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