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坂將薩勒的勢力鎮(zhèn)壓下去后,大局已定,這個基地就是他的了。
就算還有一些反抗的,也成不了氣候。
終于在今天,他完成了以前從未敢想的夙愿,成為了這里的老大,這得感謝余飛啊。
他的人生,真是敗也天狼,成也天狼。
當(dāng)初因為天狼,他被處以極刑,所幸有人幫忙,這才得以逃過一死。
今天,他又因為天狼,成為了這里的老大。
當(dāng)了老大的小坂立馬將余飛奉為貴賓,好吃好喝伺候著,代表團的人自然是全部放了,托余飛的福,這些人也被小坂好吃好喝地伺候著,生怕怠慢了惹余飛不高興。
“天狼先生,其實,阿扎木那個混蛋是拿你做了兩筆生意。”
安排好代表團的人后,小坂在客廳里向余飛透露了一個秘密。
“兩筆生意?”
余飛一愣:“什么意思?”
“也就是說,除了那個哈魯代表的一方外,還有另外的一方人,也要阿扎木除掉你。”
小坂回答:“而且,另一方出的價格,比之哈魯這一方,只高不低。”
“呵。”
余飛突然笑了:“看來,我是越來越值錢了。”
“額……。”
小坂陪著干笑兩聲:“天狼先生好胸襟,如果換做別人,恐怕早就擔(dān)心死了,要你命的人可都不是一般勢力。”
小坂繼續(xù)道:“就說哈魯那混蛋,他代表的是霍拉斯盟會背后的那位親王大人。”
這事余飛已經(jīng)知道了,剛才逼供哈魯?shù)臅r候,那家伙全招了,幾乎沒有誰受得了余飛的逼供。
“那么,另一方人呢?”
余飛好奇的是另一方。
小坂搖頭:“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這一方是通過查爾斯那家伙做中間人來跟阿扎木談的,想必,查爾斯那混蛋賺了不少中間費。”
查爾斯,就是小鎮(zhèn)那個酒店的老板。
“查爾斯那個混蛋!”
余飛聲音突然一沉,眼里閃過一道凌厲的寒芒。
“那家伙的確是個混蛋。”
小坂很贊同余飛的說法:“那是個只認(rèn)錢的家伙。
我從小道消息得知一點情況,但不一定準(zhǔn)確,聽說找他的人是來自華國的人,也就是來自你們國家的人。”
“嗯?”
余飛眉頭猛然一擰。
來自國內(nèi)的人要殺他,而且還繞這么一大圈,搞這么一出。
余飛倒是好奇起來,到底是誰搞這么一出?
“具體是誰,你不知道嗎?”
余飛追問。
小坂抱歉搖頭:“很抱歉天狼先生,這個問題,恐怕您得親自去問一下那個查爾斯。
哦,對了,跟著你一起上島的那個費德烈,他也許知道一些。”
提到費德烈,余飛眼里寒芒更盛。
“好,謝了。”
余飛感謝一聲,聲音突然變冷:“小坂先生,晚上給我準(zhǔn)備一艘小船。”
小坂一頓:“你要去找查爾斯?”
“您說呢?”
余飛反問。
“這個……。”
小坂有一種預(yù)感,查爾斯那家伙要倒霉了。
“好,沒問題。”
小坂不敢不答應(yīng),但他還是好心建議道:“天狼先生,要不,休息一夜后,明天再去如何?”
余飛搖頭:“這事不處理清楚,我睡不著。”
“好吧,我來安排。”
小坂沒再說什么,甚至心里還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查爾斯控制著海邊小鎮(zhèn)的生意,如果余飛把查爾斯搞掉了,那么,小坂可以借這個機會趁機吞了查爾斯的地盤。
這樣的話,他的實力可就瞬間壯大了。
有了實力就有錢收買人心。
現(xiàn)在他剛剛上位,正需要做出一些大事來收買人心,穩(wěn)定大局。
現(xiàn)在,機會就擺在自己面前啊。
想到這,小坂激動起來,漲紅著臉道:“天狼先生,查爾斯在那一帶經(jīng)營了十幾年,勢力強大,您一個人去怕是有些勢單力孤,這樣吧,我派人協(xié)助您。”
“嗯?”
余飛盯著小坂,盯得小坂一陣心虛,但他臉上卻是一直陪著笑臉。
“嗤。”
余飛突然笑了,點頭道:“那就有勞了。”
小坂那點心思余飛哪會看不出來,他是想利用自己吞了查爾斯。
話又說回來,余飛何嘗不是想著利用小坂來對付查爾斯。
這么比較起來,兩人是互惠互利的利用。
“哈哈……。”
小坂聽到余飛答應(yīng)了,興奮大笑,急忙舉杯:“天狼先生,那就祝咱們合作愉快。
您放心,你的人我會安排妥妥當(dāng)當(dāng),你們?nèi)绻グ屠醽啠矣H自安排船送你們。”
小坂投桃報李,大獻殷勤。
余飛微笑舉杯一碰:“那就多謝了。
合作愉快!”
“哈哈,合作愉快,能和天狼先生合作,那是鄙人的榮幸,干杯!”
……夜晚,降臨了。
海邊小鎮(zhèn),最豪華的那座酒店,依舊是這里夜晚最熱鬧的消費娛樂場所。
此時,一個會議室內(nèi),會議室里的氛圍有些凝重。
“老板,剛傳過來的消息,阿扎木完蛋了。”
卡比一臉凝重地朝查爾斯報告道:“這個天狼,也太……,太可怕了些,誰惹誰倒霉啊。
阿扎木如果不惹他,現(xiàn)在肯定好好地做他的海盜頭子,結(jié)果呢,他人完蛋了,連自己好不容易經(jīng)營起來的家業(yè)都變成別人的了。”
“呼……。”
查爾斯狠狠地吐出一口悶氣:“阿扎木,的確是個倒霉的家伙。”
“倒是便宜了小坂那混蛋。”
卡比有些不爽地道:“那個東洋鬼子,就是一弱小的猴子,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成了老大,真是太夸張了。”
“卡比啊,你可別小看這只猴子啊。”
查爾斯鄭重地道:“這家伙可不簡單,以前就是東洋的高級大佬,現(xiàn)在他掌握了阿扎木的勢力,對我們可是很不利。
那是個看似個頭弱小,卻是個野心勃勃和心思奸詐的人。”
“老板,難道我們會怕他。”
卡比不屑地哼道。
“我怕的不是他,我怕的是那只狼。”
這才是查爾斯臉色凝重的原因:“還有就是,阿扎木沒有干掉天狼,咱們這次接洽的任務(wù)不算是完成。”
“老板,您不是說,這不關(guān)我們的事嗎,我們只是中間介紹人而已。”
卡比急忙接話。
之前查爾斯就是這么說的。
可現(xiàn)在的情況,查爾斯就沒這么輕松地這么想了:“卡比,話是這么說,但那只狼不按常理出牌,他會認(rèn)同我們的說法嗎?
所以,我們得早做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