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男女不是很年輕,也不是很年老,屬于壯年勞動力那種。
身上穿著勞工的制服,很像是國內遠赴國外的勞務人員。
這樣的人,用兩個字來說就是:同胞。
雖然素不相識,但在國外相遇,同是華廈兒女就是兄弟姐妹。
華廈兒女是重感情的人,同在異國他鄉,同胞有難,肯定不能坐視不管,何況余飛曾經的身份是一名軍人,國家民族的守護者,有責任和義務去管。
而且他在國外參與解救國人同胞的次數不計其數,對這方面更是義不容辭。
不過,這兩人真是國內的務工人員嗎?
據余飛所知,自從c國戰亂開始,到現在都還處于戰亂中,國內的務工人員早已經撤離,怎么還有人留在這里,現在還變成了桑普這老混蛋的人質?
這是一個很值得懷疑的問題。
余飛鋒銳的目光落在兩名勞工身上,平靜的臉色盯著二人。
兩名勞工看到余飛,原本一臉惶恐和絕望的表情立馬露出喜色,男的呼叫道:“兄弟,我是華國人,我們是同胞,救我,救我們,求你了!”
一口純正的國語,幾乎找不出任何破綻。
難道真是國內務工人員?
余飛眉宇間的疑惑漸漸消散,下一刻,刀子一般的目光射在桑普老家伙身上:“老東西,你什么意思?”
“嘶哈哈……。”看到余飛變化的臉色,桑普知道這兩個人有效果了,當即發出嘶啞的自得笑聲:“余飛,想不到吧,我還有這張底牌。”
“這才是你真正的底牌吧。”余飛冷哼:“不覺得你這種手段很可恥嗎?”
“哈哈……。”桑普大笑:“我們這種人,如果不無恥的話,你以為能有今天嗎。”
“很好,既然你作死,我成全你。”余飛臉色一沉,qiāng口再次抬起,對準了老家伙的腦袋。
“把qiāng放下,否則,我殺了他們!”桑普的手下大喝,立馬有人推著兩個勞工上前,喝道:“跪下!”
兩人哭哭啼啼地跪在地上,一臉祈求地望著余飛,祈求余飛的拯救。
余飛面無表情,就那么冷冷地盯著幾人,手上的qiāng并沒有放下的意思。
“麻的,把qiāng放下!”一個暴徒怒了,手中的qiāng口狠狠地頂在男人的后腦上,沖著余飛吼道:“你只有三秒的瞬間,三、二、一。”
“砰。”qiāng聲響起,血花綻放,血雨在半空中灑落飛濺在地上,鮮紅點點。
“啊——!”兩個勞工發出歇斯底里的驚恐尖叫。
開qiāng的是余飛,腦袋爆出血花的是那個用qiāng頂男勞工的暴徒。
“該死,給我殺了他!”暴怒們怒吼,舉qiāng朝余飛射擊。
“砰。”一聲qiāng響,余飛抬手朝幾人頭頂放出一qiāng。
那里有一盞大型吊打,這一qiāng精準地擊中吊燈的吊桿,轟然墜落。
“閃開!”暴徒們來不及開qiāng,驚叫聲中紛紛閃避。
“轟隆”一聲巨響,吊燈墜落,塵煙暴起,玻璃碎片橫飛。
“啊——!”兩名跪在地上的勞工嚇得尖叫著癱軟在地上,暴徒們紛紛快速閃避,身手倒是不錯,竟然無一中招。
趁著這個機會,余飛猛然躍起,雙qiāng在手,半空中噴出兇猛的火光。
“砰砰砰……。”
qiāng聲中,一朵朵血花綻放,猶如同時盛開的鮮艷花朵。
“該死的混蛋。”有暴徒怒吼,抬qiāng朝余飛的方向反擊。
“砰砰砰……。”
一時間,大廳里qiāng聲大作,慘叫聲,驚叫聲,嘶喊聲,喝罵聲響成一片。
但很快,大廳里qiāng聲止息,只剩下了偶爾幾聲慘叫。
所有人都倒下了,唯一站著的只有余飛。
“啊,啊……。”一個暴徒沒有死絕,正在鬼哭狼嚎地慘叫著。
“砰”一聲qiāng響,子彈穿透慘叫暴徒的胸膛,從背后鉆出來帶出一條血線,慘叫聲徹底終結。
如果說還有其他聲音,那就是老桑普驚恐的喘氣聲。
不堪一擊,這次拿出底牌,他用的是最精銳的高手,可還是不堪一擊。
這個人,是真的太可怕了。
“呼哧,呼哧……。”老家伙驚恐地望著一地的尸體,望著鮮血滿地的大廳,驚恐而急促地喘著粗氣。
“嘩啦嘩啦”聲中,余飛那里快速換了新的dànjiā,qiāng口對準驚恐中的桑普。
“老家伙,你可以下地獄了。”余飛冷冷地吐出一道殺意森然的聲音。
“不不,余先生。”老家伙慌忙擺手:“有什么事咱們好商量,一切好商量。”
“啊,我中qiāng了,啊……,救我,救我啊!”正在這時,癱軟在地上的男員工發出撕心裂肺的痛苦慘嚎,余飛不得不將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
“老公,你怎么了老公?別嚇我啊,嗚嗚……。”女人哭著撲上去,無助地抱著男人,淚流滿面。
聽這稱呼,兩人是夫妻了。
“這位好心的大兄弟,看在咱們是同胞的份上,救救我老公吧!”女人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余飛,是那樣的可憐,可憐得讓人無法拒絕,除非是沒有感情的人才會無視。
那純正的國語,那熟悉的鄉音,余飛做不到不為所動。
余飛沒有猶豫,收qiāng朝兩人走過去。
“別怕,有我在。”走到跟前,余飛俯下身,關切地問:“哪里中qiāng了?”
“別動!”異變突起,男女幾乎同一時刻出手,兩把qiāng直接近距離地頂在余飛的腦袋上。
余飛半蹲著身子就那么僵在原地,蹲不能蹲,站不能站,以一種極度難受的姿勢定在那里。
“哈哈……!”
笑,猖狂得意的大笑回蕩在大廳里,取代了剛才的驚恐慘叫。
桑普這會是真的很得意,甚至得意忘形,如果不是他的膝蓋脫臼受傷,肯定要站起來仰頭大笑三聲。
“余飛,愚蠢的家伙,這才是我真正的底牌,知道了嗎?哈哈……。”老家伙看著自己的“杰作”,興奮得面目都扭曲了。
余飛年輕的臉陰沉得可怕,冰冷的聲音朝這一對男女問:“看來,你們并不是華人?”
“不,我們是華人,只不過不是你們國家的華人。”男人得意的回道:“我剛才也沒有受傷,只是騙你而已,沒想到你這般的愚蠢,竟然如此輕易地相信了。”
“哼。”余飛冷哼:“你當真以為我相信了嗎?”
一男一女臉色一變:“你什么意思?”
“砰!”
qiāng聲在人猝不及防之下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