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是卡丁發(fā)出來的,他被余飛猛抓起來,身體反轉(zhuǎn)過來,面朝鱷魚和薩多等人。
余飛的左手從后面繞過卡丁的脖子,掐在卡丁的咽喉上,右手那把還冒著青煙的qiāng口頂在卡丁腦袋上。
整個動作快若閃電,就是靠最近的匪徒都看清楚余飛是怎么動手的,他們只聽到一聲qiāng響,當(dāng)反應(yīng)過來時,老板已經(jīng)被余飛掐住,而且大腿處一個血洞正在汩汩冒著血水。
他們想開qiāng干掉余飛,可老板被余飛制住,投鼠忌器之下他們除了怒吼和喝罵外,也不敢亂開qiāng。
“你,你真敢開qiāng?”鱷魚的臉都綠了。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余飛一臉的譏諷之色,朝著卡丁冷笑道:“你請的這位保鏢得有多天真。”
“呼哧,呼哧……。”卡丁臉色蒼白,忍著劇痛狠狠喘了幾口氣后,口里發(fā)出憤怒的咆哮:“放人,給老子放人,薩多……!”
“老板,我要放人,是他不讓。”薩多站出來悲憤地解釋道。
卡丁憤怒地瞪向鱷魚:“鱷魚,王八蛋,你想老子死嗎?”
“老板,我……,我們?nèi)绻帕怂娜耍蜎]有任何話語權(quán)了啊。”鱷魚解釋道:“老板,有這個人質(zhì)在手,至少我們還有一點主動權(quán)。”
“主動權(quán)?”余飛笑了,突然,他的笑猛然一收,手中的qiāng閃電出擊。
“砰。”
一團(tuán)耀眼的火化綻放,犀利的子彈旋轉(zhuǎn)著鉆進(jìn)腦殼,血花飛濺而起,一塊帶血的頭皮跟著一起飛上半空,跟著飛濺的鮮血一起落下。
鱷魚倒下,一雙瞳孔瞪大,至死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誰開的qiāng。
因為余飛的qiāng太快了,在死之前根本看不到。
別說他看不到,很多人沒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時,余飛的qiāng口已經(jīng)回到了卡丁的腦袋上。
要說最清楚的人莫過于卡丁自己了,他倒不是看到余飛出手的速度,而是感覺到的,qiāngkǒushè出子彈的熱度還未散去呢,給他一種滾燙的感覺,燙得他的心都要熟了的感覺。
一qiāng爆掉鱷魚,快得不可思議。
天狼太強(qiáng)了,根本不是他手下這群垃圾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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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抗的。
所以,此刻除了乖乖聽人家的外,別無選擇。
當(dāng)然,如果自己沒有被天狼制住,也許還有一絲對抗的可能,現(xiàn)在自己被制,天狼又這么強(qiáng),根本無法對抗啊。
除非他有那個豁出去的光棍脾氣,讓手下人一起開火和余飛同歸于盡,一起死于亂qiāng之下。
可惜他這種人,當(dāng)著老板享受金錢美女的生活習(xí)慣了,還沒享受夠呢,怎么舍得死。
所以,看到鱷魚被干掉后,他更加怕死和恐懼了。
“快,快放人,誰再啰嗦,我要他死!快啊!”卡丁冒著大汗,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嘶吼。
吼聲如雷,震得一幫手下們的耳朵都是“嗡嗡”直響。
手下們反應(yīng)過來,第一個反應(yīng)的是薩多。
“放人,快放人。”薩多嘶喊著,沖上去親自解綁繩。
可能是因為緊張,竟然解了好久都解不開。
“特么的,誰綁這么緊,想死了嗎?”薩多忙得滿頭大汗都解不開,氣得大罵。
“不要緊張,慢慢來。”岳精忠反倒安慰了薩多一句。
“薩哥,用刀割。”一個薩多的親信手下趕緊送來一把鋒利的bǐshǒu。
薩多二話不說接過bǐshǒu,幾下用力,終于將繩子割斷了。
岳精忠恢復(fù)自由,活動了一下被綁得有些發(fā)麻的手腕,冷漠的目光掃了薩多等人一眼后,旁若無人地走到余飛跟前,抱歉地道:“對不起老大,我給你丟人了。”
“人沒事就好。”余飛接過話,隨即命令:“你和暗影先走。”
“老大,一起走。”暗影不同意先走。
“老大,老家伙知道地獄天使的下落。”岳精忠急忙提醒:“我們查地獄天使的時候,查到這里線索就斷了,可能跟這家伙有關(guān)。”
既然有地獄天使的消息,余飛就更不會放過了。
當(dāng)即沖著薩多道:“你叫薩多,是嗎?”
剛才聽卡丁叫他薩多,余飛記住這個名字了。
“是的天狼先生,我叫薩多,您有什么吩咐盡管說。”薩多冒著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那什么,你們這群廢物都給老子把qiāng放下,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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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后。”
在薩多的吼聲中,周圍的匪徒無奈地紛紛放下qiāng退后。
“你不錯,找個房間,我想和你們老板單獨談?wù)劇!庇囡w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yán)。
“是,沒問題,馬上準(zhǔn)備。”薩多二話不說,立即給余飛他們準(zhǔn)備了一個房間。
余飛帶著岳精忠和暗影,押著卡丁進(jìn)了房間,直接將卡丁扔在沙發(fā)上。
卡丁的臉色顯得惶恐不安,地獄天使的事可以說是他和安德魯一手策劃的,為此他還獲得了一筆不菲的資金獎勵。
現(xiàn)在天狼要問地獄天使的事,這讓他很不安。
他擔(dān)心余飛和地獄天使會有什么親密關(guān)系,那樣的話自己就糟糕了。
“天狼先生,你們談,我在外面候著,有什么需要您盡管吩咐,我隨叫隨到。”薩多哈巴著狗臉道。
“滾!”暗影冷冰冰地吐出一個字。
“是是,馬上滾。”薩多說滾真滾了,迅速出了房間,并反手幫忙將門關(guān)上。
出去時,幾個馬仔圍了過來:“大哥,老板一個人在里面,會不會……?”
薩多剛才在里面的笑臉一收,臉色沉下去,朝幾個親信手下一招手:“跟我來。”
很快,幾人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薩多壓低聲音問:“兄弟們,你們都是老子的親信,拍著胸脯問一下,平時大哥對你們怎樣?”
“大哥對我們自然是沒得說啊。”有人立即回應(yīng)道。
“大哥就如我的再生父母,沒有你,我早被人砍死了。”又是一個人附和。
“很好。”薩多很滿意:“想不想跟老子干一番大事業(yè),從此花著大把的錢,玩著最好最漂亮的女人。”
這話讓幾個家伙眼睛豁然一亮,都有些興奮起來。
“大哥,自然是想啊。”有人急忙道:“大哥你說吧,什么事業(yè),別人我不管,反正我跟你干!”
“我也跟。”其余人紛紛附和,錢和女人,不正是他們走上走這條路的目的嗎。
“大哥,你說怎么干吧,我們跟定你了。”有人著急地催促起來,心里已經(jīng)在向往著那白花花的票子和妖嬈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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