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0章受到的教訓(xùn)還不夠
“爸,咱能不能別老提三個億的事,這都過去的事了……。”覃義郁悶地道。
“過去,哼!瘪项^一聲冷哼打斷覃義的話:“我告訴你覃義,三個億的事才是一個開始,你以為是你想過去就過去的嗎?”
“如今咱們暫時還捂得住,如果不盡快找到資金來填補這塊損失,咱們覃天集團(tuán),包括咱們覃家,嚴(yán)重的經(jīng)濟危機便會席卷而來,到時候我看你怎么辦?”
覃老頭說到這,語氣中都帶著幾分火氣了,他是怒其不爭啊。
“這……。”覃義也知道問題的嚴(yán)重『性』,只是他現(xiàn)在更想的是找余飛報仇,討回失去的場子和面子,抹去自己的污點,洗刷自己的恥辱。
至于“經(jīng)濟危機”的事,以后再做考慮,反正現(xiàn)在不是還沒“危機”嘛。
看到父子兩人鬧“尷尬”,老盤只好站出來打圓場:“老爺,三少爺,我覺得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無法改變事實,現(xiàn)在咱們只能吸取教訓(xùn),避免下次的失敗啊!
在老盤的勸說下,覃老頭一聲長嘆。
“唉……,也許是我老了嗎?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個年輕后輩弄得灰頭土臉!瘪项^嘆息聲中,眼神有些頹然。
“爸,不是您老了,是余飛那野種太『奸』詐了,咱們都上了他的當(dāng)啊。”覃義激憤地罵道:“那個野種,下次他就不會這么幸運了!
“三少爺,余飛還是有實力的,咱們可不能太輕敵了啊。”老盤聽覃義這口氣,貌似還是沒把余飛放在眼里的意思,只好斟酌著語氣提醒一句。
“什么實力,他就是再有實力也只是一個退伍兵,沒有任何背景和靠山的退伍兵,難道我們堂堂覃家還怕他那點實力?”覃義冷哼著問:“之前的失敗只是我們疏忽大意,讓他鉆了空子而已。”
說到這,覃義的臉上冷下來:“老盤啊,你別失敗了幾次就妄自菲薄,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如果我堂堂覃家連余飛這樣一個沒有任何靠山和背景的『毛』頭小子都斗不過,那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不,那是我們覃家的恥辱!
“這……!崩媳P臉『色』有些尷尬了,貌似他一番好心被誤解不說,人家根本就沒把他說的話當(dāng)回事。
“唉……。”末了,他也只能在心里暗自嘆息了。
看來覃義受到的教訓(xùn)還是不夠啊。
“老三,閉嘴!”覃老頭看不過去了,當(dāng)場喝止道:“老盤對我覃家忠心耿耿,是跟我一路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走過的路比你走過的橋還多,看問題自然比你深刻多了,你懂什么啊!”
“爸,我……!瘪x想爭辯兩句。
“夠了!瘪项^喝住覃義的話頭,沉聲道:“老盤說得對,我們以前太輕敵了,的確是該重視這個對手了!
話剛說到這,一個手下來到門口,小心地敲了敲門:“老爺,魏家的人來看您,您看要不要讓他們進(jìn)來?”
魏家,在燕京地盤上,能夠來看覃家的魏家,那就只有那個同是豪門大族的魏家了。
在燕京,魏家是不弱于覃家的豪門大族。
當(dāng)然,這是就綜合實力和影響力而言,如果就財力而言,兩個覃家都不是魏家的對手。
但覃家在從政有覃禮這個大佬,軍界大佬有覃仁,這兩人的影響力加成,綜合實力和影響力這才超過魏家。
覃魏兩家雖然都是豪門大族,但兩家的關(guān)系并不算好,只能算是泛泛之交。
覃老頭自視甚高,看不上魏家這樣一個單純的暴發(fā)戶。
你魏家有錢又怎樣,覃家軍界政界都有大佬,豈是魏家能相提并論的。
甚至有些時候,兩家在商界還有所競爭。
魏家是經(jīng)商世家,正常競爭覃家干不過,有時候未免采用了一些強力的其他手段,讓魏家不得不讓步。
這也使得覃魏兩家積累了不少矛盾,魏家對覃家可以說是非常不爽的。
可現(xiàn)在就奇怪了,魏家竟然主動來看望覃老頭,而且是不請自來,這有些讓人很意外。
“魏家的人來干什么,看咱們笑話的,讓他們滾!”覃義沒等老頭子發(fā)話,自己就搶先喝道。
他負(fù)責(zé)覃家的商業(yè)活動,和魏家的競爭都是他直接面對,所以對魏家沒什么好感。
“是!笔窒禄貞(yīng)一聲,正要出去,卻又被喝住。
“等等。”覃老頭叫住要出去的手下,猶豫了一下后,道:“讓他們進(jìn)來吧!
“不是,爸,您見他們干什么啊?添堵嗎?”覃義不解了。
“唉……!瘪项^嘆了口氣。其實,他也不想見魏家的人,尤其是在這個煩心的時候。
但是,如今覃進(jìn)三億美元的窟窿需要錢來堵,而魏家又是最有錢的家族,如果有可能的話,魏家這個時候拉一把,說不定可以讓覃家渡過這次難關(guān),避免覃家“經(jīng)濟危機”的發(fā)生。
“老三,你先退下。”覃老頭不想讓覃義在這里礙事,再說,覃義這個樣子現(xiàn)在也有損覃家的形象:“老盤,準(zhǔn)備一下,咱們迎接一下魏家的人。”
“爸,我就不用退下了吧,我倒要看看魏家想干什么?”覃義不想離開。
覃老頭臉『色』一沉:“怎么,老子的話不管用了嗎?”
這語氣里帶著幾分嚴(yán)厲。
“這……,我……。”覃義臉『色』變幻,想反駁什么卻又不敢的樣子。
“下去,少廢話!”覃老頭臉『色』變了,聲音變成了低喝。
“是……。”覃義無奈,只好灰溜溜地離去。
覃老頭和老盤這里整理了一番,地上的破碎玻璃片迅速打掃干凈,老頭子坐回病床上,做出一副很威嚴(yán)的樣子。
這里剛準(zhǔn)備好,魏家的人來了。
來的有兩人,一個頭發(fā)花白卻精神矍鑠的老頭,后面跟著一個眼睛細(xì)長,臉皮白皙細(xì)膩幾乎超過女人的青年男子,可見平常這男人對皮膚的保養(yǎng)和呵護(hù)程度。
頭發(fā)花白的老頭是魏家老爺子魏通盛,臉皮白皙細(xì)膩的青年是魏家后輩青年魏遠(yuǎn)僑。魏家后輩中,有名氣的莫過于魏遠(yuǎn)玟,就是恨不得余飛死的那個魏遠(yuǎn)玟,這個魏遠(yuǎn)僑名氣也不比魏遠(yuǎn)玟差,也是魏家后輩的佼佼者。
看到魏通盛親自駕臨,覃老頭滿臉笑容招呼,做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哎呀,魏老弟啊,沒想到你竟然親自來看我,實在慚愧啊。抱歉啊,你看我這身體不方便下床迎接,多有怠慢,還忘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