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3章被現(xiàn)實打了耳刮子
“飛哥,這老家伙您還管他干嘛啊!”阿發(fā)發(fā)現(xiàn)是老盤這老家伙,氣得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骨碌爬起來罵道:“老東西,都是你害的,害得老子喝了一肚子的水,差點死翹了,我特么踹死你!”
憤怒的罵聲中,阿發(fā)幾步?jīng)_過去,抬起腳就要踹下去。
可就他剛剛恢復的那點力氣,加上這里地形是斜坡,單腳著地一個站立不穩(wěn),別人沒踹著,反倒自己朝斜坡下面倒去。
余飛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拉住,這才避免摔倒的“悲劇”。
“站穩(wěn)了。”余飛沉聲喝道:“這里坡陡,上去再說。”
“好好。”阿發(fā)被嚇得不輕,趕緊雙手用力,朝上面爬去。
余飛在后面拖起老盤也爬上斜坡。
斜坡上面不遠處是一條平展的石板小道,小道邊上還有供游人休息的石凳石椅。
“撲”一聲,阿發(fā)找了一張石椅,整個人癱在上面大口喘氣:“呼哧,呼哧,媽喲,累死老子了。”
爬上斜坡可是耗盡了他剛剛恢復的那點力氣。
緊隨其后,余飛提著老盤上來,隨手扔在旁邊的石椅上,他卻是心不跳氣不喘的,根本就不是阿發(fā)能夠比的。
阿發(fā)自愧不如,他是自己一個人爬,飛哥除了自己外還提著一個人,這差距也太特么大了些,真搞不懂飛哥為啥這么牛『逼』,大家不都是人嗎,差距咋這么大呢?
當然,現(xiàn)在不是管差距的時候,他想不明白的是,飛哥為嘛要管自己的敵人老盤。
今天伙淪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都是這老家伙害的啊。
“呼哧,呼哧。”阿發(fā)狠狠地喘了幾大口氣,幾個深呼吸后,終于緩和過來,忍不住問:“飛哥,這老家伙就是個壞種,死了活該,您干嗎還要救他啊?”
別說阿發(fā)不理解,就是老盤自己也不理解。
“呼哧,呼呼,咳咳。”老盤做了幾個深呼吸后緩和過來,也帶著不解問:“余飛,我也想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救我?難道是想用這種方式讓我感激你嗎?”
“感激個『毛』線。”阿發(fā)低吼道:“就你們這種狼心狗肺的家伙,懂特么屁的感激啊。”
“阿發(fā)這話說得對,就你們這種人,還真不懂什么是感激,所以我可不期望你的什么感激。”余飛冷著臉道。
“那你為什么要救我?”老盤臉上的疑『惑』更甚。
“為什么?”余飛目光抬起望向遠方,嘴角抽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咱們的戰(zhàn)爭才剛剛開始呢,你就這么死了,那多無趣,不是嗎?”
這話猶如一把尖刀刺傷老盤的心臟,讓他的心都跟著抽搐起來,眼里閃出熊熊怒火。
這是想“玩弄”他嗎?
想他老盤當年跟著覃老頭,那也是赫赫威名的風云人物,就算是現(xiàn)在走出去,知道自己名頭的人也得敬畏三分。
余飛這家伙倒好,一個年輕后輩竟然敢“玩弄”起自己,是自信過頭,還是在找死?
“余飛,你別得意,如果讓我年輕十年,今天你就得死在我手里,我保證。”老盤咬牙恨恨地道。
“可惜這個世上沒有如果。”余飛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老盤是吧,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告訴姓覃的那個老家伙,他現(xiàn)在收手還來得及,否則,就等著魚死網(wǎng)破吧。現(xiàn)在,我想你不會再懷疑我有魚死網(wǎng)破的能力了吧?”
“你。”老盤一張老臉憋得通紅,但卻又無話可說。
之前他一直鄙視余飛,輕視余飛,認為余飛在覃家面前根本沒有任何掙扎的可能。
如今,現(xiàn)實狠狠地打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刮子,赤果果的打臉。
三億美元炸毀,接著成功躲過覃家布下的劫殺,差點老盤自己都栽了進去。
這一件接一件事實擺在面前,再說余飛沒有反抗能力,那就是自欺欺人的白癡了。
“好,余飛,你等著,我保證你下一次不會再這么幸運了。”老盤咬牙低吼。
“幸運?呵呵。”余飛冷笑:“其實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這一次你本該死的,結(jié)果卻被救了,你才是幸運的。不過我現(xiàn)在鄭重告訴你,下一次再交手,你可就沒有現(xiàn)在這么幸運了。”
“你。”老盤噎住,半響發(fā)不出聲來。
余飛懶得理會他,朝阿發(fā)道:“我們走。”
“好勒。”阿發(fā)休息得也差不多了,站起來狠狠瞪了老盤一眼,惡狠狠地威脅道:“老家伙,你等著,下次再見到你,我特么連本帶利一起找你還,呸!”
阿發(fā)憤恨地罵了幾句后,跟著余飛走了。
離去的路上,阿發(fā)還是忍不住道:“飛哥,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救他,那老東西就是個壞種,特么竟敢讓人bǎngjià我,還想將我沉到水底喂魚,我恨不得重新一腳將他踹進河里去。”
“阿發(fā)啊,如果今天的對手不是這個老東西,而換做別的人,咱們可就沒這么幸運了。”余飛悠悠地道。
“啊?為什么?”阿發(fā)不解。
“當時的情況,我已經(jīng)被三把jūjíqiāng鎖定,站在堤壩上沒有任何遮擋物,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地在他們的『射』程之內(nèi)。”余飛繼續(xù):“只要我稍有異動,或者動作慢一拍,狙擊手的子彈就可以將我打爆。”
“飛哥,您的速度那絕對是最快的,他們想打中你,嘿嘿,做夢去吧。”阿發(fā)現(xiàn)在對飛哥也跟李光一樣,充滿了盲目的自信。
余飛卻是搖搖頭:“覃家請的狙擊手可不是一般的人,肯定是專業(yè)的高手。那種情況下,只要我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出麻煩。”
“可這跟那老家伙有什么關(guān)系?”阿發(fā)不明白飛哥說的這些跟老盤有啥關(guān)系。
“關(guān)系可大了。”余飛笑了下:“如果當時換做是一個年輕的高手,我突然出手時,對方只要稍微反抗哪怕是那么一秒,我就有可能行動失敗。而老盤就不一樣了,一個老家伙,也許他以前很厲害,但現(xiàn)在畢竟老了,反應速度早已經(jīng)退化了。”
這么一說,阿發(fā)好像明白了,他『揉』著眉頭想了一會,突然猛一拍腦袋:“啊,飛哥,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