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嘿嘿,林醫(yī)生醉了,要不您先和她去休息吧,嘿嘿……。”阿發(fā)賤笑著建議。
他的是讓余飛和林可婷去休息,不是送林可婷去休息,這個“和”字可就是充滿意思了。
“對對,一起去,一起去。”兄弟們都喝高了,膽子也足了,也不怕飛哥發(fā)飆,跟著一起起哄。他們心里,已經(jīng)期盼著林可婷做他們嫂子了。
余飛看著一幫醉醺醺的家伙們起哄,哭笑不得,沒辦法,他只好抱著林可婷離去。
看著飛哥抱著美人離去,阿發(fā)吼叫著舉起酒杯:“兄弟們,今晚后咱們就有嫂子了,來,為咱們的嫂子干杯!”
“好,干杯!”一幫醉酒聊牲口們轟然響應(yīng),酒杯砰砰地碰在一起,然后豪氣干云地一飲而盡。
“發(fā)哥,不對啊。”張胖放下酒杯,噴著酒氣了一句。
“有啥不對?”阿發(fā)一瞪眼:“難道林醫(yī)生做嫂子你還不樂意啊?”
“不是不樂意,是……。”張胖抓了抓耳朵:“那個,羅警官咋辦?”
這一提醒,眾人都是一愣。
對啊,飛哥和林醫(yī)生好了,那羅警官咋辦?
一幫兄弟也苦惱起來,其他事他們可以幫飛哥的忙,這種事可幫不了,咱國家只準許一夫一妻,要了一個就沒辦法要另外一個了啊。
“你們的羅警官,是原來警局副局長羅孝勇吧?”張銳噴著酒氣『插』問一句。
“對,就是她,用了一個男人名字的美女警花,除了她也沒誰了。”李光打著酒嗝回道。
“貌似很久沒見她了。”張銳自言自語地嘀咕一句。
“銳哥,不僅你很久沒見,我們也很久沒見了,也不知道跑哪當大官去了。”李光繼續(xù)接話:“不過我覺得,我還是喜歡可婷姐做嫂子。”
“你們啊……!唉……,簡直是瞎『操』心。”坐在上首的猛子嘆了口氣:“我告訴你們吧,至少目前,你們飛哥是不可能選擇任何一個女孩的。”
“啊?”眾人一愣,紛紛望向猛子。
要誰對飛哥以前的故事最清楚,那絕對是猛哥無疑啊。
“猛哥,這話啥意思啊,你為嘛這……這么?”阿發(fā)喝得有些多,話都帶結(jié)巴了。
“因為你們飛哥還沒有從上一段感情中走出來啊……。”一聲嘆息,猛子也無奈地搖了搖頭。
“啥,你啥?”眾兄弟瞬間瞪圓眼睛,驚奇不已,這可是大新聞啊,第一次聽飛哥曾經(jīng)有一段感情。
“猛哥,你,你是,飛哥曾經(jīng)戀愛過?”阿發(fā)猛地喝下一口酒,驚奇地問。
猛子點頭:“是的,而且失戀了。”
“這咋可能?飛哥會失戀嗎?”李光不信:“我擦,肯定是飛哥甩的別人。”
“錯了,是別人傷害了你的飛哥。”這句話簡直是對眾兄弟心里的一個“無情”打擊。
飛哥是他們的偶像,就他們見到的實際情況,都是優(yōu)秀漂亮的女孩追著飛哥跑,哪有可能飛哥被別人甩的道理,只有飛哥甩別人他們才能接受啊。
然鵝,現(xiàn)實很殘酷啊,飛哥竟然被人甩過,這太特么難以接受了。
如果是別人的他們肯定不信,至少李光不信,但猛哥的,那就不得不信了。
“,哪個女人這么不長眼,敢甩我們飛哥,見到她,我特么廢了她!”借著酒勁,李光惡狠狠地吼道。猛子一瞪眼:“別『亂,人家可不是你能隨便廢的。反正就是那一次你們飛哥擅很深,至今都沒能從那段感情走出來,所以讓他重新接受一個女人,至少目前還很難,你
們就別在這里瞎胡扯了,喝酒喝酒。”
“額,這個……。”兄弟們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喝酒的興致都沒了。
接下來大家喝酒情緒也不高了,就這么草草結(jié)束,各自散去。
……
次日,明。
一棟高高矗立的大廈內(nèi),一家豪華賓館的套房里。
林俊楠正在聽著手下傳來的報告。
“少爺,昨晚我們的人在飛騰山莊外面蹲守了一夜,并沒有看見可婷姐出來,也就是,昨晚上她在里面過夜了。”
手下心翼翼地報告完,然后再心地看著林俊楠的臉『色』。
此時的林俊楠臉『色』有些可怕,面目肌肉在抽搐,眼睛『射』出冰冷的寒光,牙齒緊咬,整個人顯得相當恐怖。林可婷昨晚一進飛騰山莊,林俊楠派的人就已經(jīng)盯上了,可直到亮還沒見人出來,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林可婷昨晚上就住在余飛的家里,而且很有可能和余飛睡了一張
床。
現(xiàn)在的年代,戀愛的男女即使沒結(jié)婚,睡一起太正常不過,你想阻攔都阻不住。
什么女饒貞潔觀,守身如玉,對現(xiàn)代來,那就是一個屁。
“少爺,您……沒事吧?”旁邊一個戴著金絲眼鏡,模樣三十多歲,臉型瘦長的男子哈著腰問了一句。
“呼……。”林俊楠狠狠地喘了一口氣,朝那報告的手下擺擺手:“下去吧,繼續(xù)觀察。”
“是。”手下應(yīng)了一聲,躬身退了出去。
“史秘書,你,林可婷昨晚上有沒有可能……可能**給余飛。”林俊楠心里雖然不抱什么希望了,但他還是不死心,想確認一下。
“這個……。”史秘書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少爺,我覺得**的可能『性』很大,您是知道的,現(xiàn)在的男女談戀愛,還能守身如玉的女人,這簡直不太可能,至少我沒見過。”
“麻的,余飛,余飛。”林俊楠咬牙切齒,面目猙獰,捏起的拳頭指甲恨不得掐進肉里。“少爺,事已至此,您息怒啊,別氣壞了身子。”史秘書安慰道:“我覺得,咱們還是回燕京吧,林可婷已經(jīng)成了別饒女人了,對您而言就是一破鞋,沒必要在她身上再浪
費精力啊。”
“不,我不會這么認輸,不會!”林俊楠一聲怒吼,吼聲如雷,嚇了史秘書一跳。
“我特么就是輸也不能輸給余飛那樣的土鱉。”林俊楠繼續(xù)怒吼:“我看上的女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老子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他這樣的富二代,紈绔公子,骨子里都有著一股瘋狂的偏執(zhí),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偏執(zhí),還有就是牛『逼』習慣了,一旦吃癟,這口氣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