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娟被抽得嘴巴都爛了,直接昏過去,可見李光這家伙下手有多重,還真是不懂得對女人溫柔啊。
看到旁邊女人凄慘的模樣,灰太狼嚇得也不敢再講條件了,都不用余飛問,自己就主動“招供”。
“幾位大哥,你們問的楊瑞我知道。他是這個女饒弟弟,去年因?yàn)榉甘略姜z去了東南亞,前不久和姜懷一起從東南亞回來了。”
灰太狼聲音發(fā)抖,但還算能把話完整:“不過,回來的楊瑞已經(jīng)不是楊瑞了,他在東南亞做了變『性』手術(shù),變成了女人,現(xiàn)在名字叫艾瑞莎。”
接著,他便了一些相關(guān)的詳細(xì)情況,當(dāng)然,他也只他自己知道的,有些事情楊娟并沒有告訴他,什么情況也就不得而知了。
對余飛等人來,知道這些已經(jīng)足夠了,算是確認(rèn)了艾瑞莎的身份,她就是以前的楊瑞。
“我去,大軍的女朋友還真特么是個男的啊,我靠!”阿發(fā)陣陣惡寒:“飛哥,這事大軍如果知道真相,他能扛得住不?”
阿發(fā)現(xiàn)在很擔(dān)心,一旦王大軍知道事實(shí)真相,會不會瘋掉。
老實(shí),余飛也頭疼,這種事一般的男人都受不了。
“,我早就看出艾瑞莎那女人不是好東西,果然不是好東西,干特娘!”李光面『露』兇光,咬牙低吼。
阿發(fā)鄙夷撇嘴:“得了吧光頭,之前是誰的艾瑞莎沒問題,是誰的親自見證大軍和艾瑞莎戀愛的?好意思看出人家早有問題,沒飛哥看出問題來,你看出個『毛』線。”
“我……,我那是……。”李光被人揭短,無言懟回去,憋得一張臉通紅。
“行了,別吵了。”余飛喝住兩人,吩咐道:“把這女人弄醒,我要知道更詳細(xì)的情況。”
“飛哥,我來。”李光憋火著呢,正需要發(fā)泄一下,當(dāng)即就沖出去,不一會端來一盆冷水,“嘩”一聲潑在楊娟臉上。
楊娟一個哆嗦,身體狠狠抖了一下,清醒過來。
“臭三八,還特么裝死,起來!”兇狠的李光又要撲上去,被余飛攔住,這家伙下手沒輕沒重的,再次把人弄昏過去又得麻煩把人弄醒。
“阿發(fā),你來。”這種事,吩咐比較憐香惜玉的阿發(fā)去做才是最好的。
“好的,飛哥。”阿發(fā)得意地將李光拉到一邊:“飛哥叫我呢,一邊去。”
“你……。”李光鼻子都?xì)馔崃耍忠稽c(diǎn)辦法都沒櫻
阿發(fā)上去將楊娟扶起來,然后連哄帶嚇地安撫一會,再搬來一張椅子讓人家坐下。
在他的一番努力下,楊娟的情緒漸漸平穩(wěn)下來,也不敢再隱瞞什么了,一是怕李光那個兇神再次動手,二是那個慫貨男人灰太狼都已經(jīng)招了,她再隱瞞也沒有意義。
于是,接下來?xiàng)罹晔怯袉柋卮穑炎约褐赖年P(guān)于楊瑞和姜懷這次回來秘密都詳詳細(xì)細(xì)地了。
得知詳細(xì)情況,余飛幾人這才意識到這兩饒價值之大。
當(dāng)即,余飛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撥打梁正武的電話,但正要撥打時,猶豫了一下后他轉(zhuǎn)而撥打了高安良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接到余飛的電話,高大政委可不敢怠慢,這子的電話肯定有大事。
“喂,余飛,什么情況?”高安良一接通電話就急問。
“政委,重大情況,你馬上派人過來將兩個人接過去,記住,一定要可靠的人。”余飛鄭重的口吻道。
“好,我馬上派人過來,你們等著。”高安良也不問什么事,聽余飛那鄭重的口吻就知道肯定不是一般的事。
放下電話,高安良立馬給刑警隊(duì)常連電話,讓他帶著可靠的精銳立即前往余飛所在的地方。
常連一聽又是余飛,而且又是這大晚上的出事,心里“咯噔”一下,這家伙不會又鬧出什么事吧。
這樣想著,他不敢怠慢,辦公桌上的座機(jī)撥通邊烈的電話:“邊烈,帶著你的一大隊(duì)跟我走。”
這段時間,因?yàn)榉纯值摹袄仔袆印闭絾樱叹?duì)作為關(guān)鍵部門,二十時輪休值班,所以即使晚上了,大家都在。
邊烈得到召喚,帶著他的下屬急匆匆來到外面『操』場集合,常連早在外面等著了。
“常隊(duì),什么情況?”邊烈急問。
“上車再。”情況緊急,常連先上了前面的車,邊烈跟著一起上同一輛車。
幾輛警車隨即拉著紅藍(lán)警燈,呼嘯著開出刑警隊(duì),沖進(jìn)夜景繁華的大街。
“高政委親自打來的電話,余飛那里抓到兩個重要人物,讓我們?nèi)ソ尤瞬⒈Wo(hù)好。”車上,常連朝邊烈介紹道。
“啊,又是余飛?”邊烈『揉』了『揉』額頭:“這家伙還真絕了啊,常隊(duì)啊,我覺得他不當(dāng)警察可惜了,要不你去給梁老大他們,把這家伙特招進(jìn)咱們刑警隊(duì)怎樣?”
常連臉皮一抽:“好主意,可惜,你想都不要想,你以為余飛是普通老百姓啊,這子肯定是官方的人,背后的身份恐怖著呢,梁老大他們都拿他沒轍。”
“額……。”邊烈愣了愣:“常隊(duì),聽你這么一,我還真覺得這家伙是官方的人了,要不他怎么老是幫咱們破案,這不科學(xué)不是。”“明白就好。”常連望著外面呼出一口氣:“余飛什么身份我們不用管,也管不著,只要能夠?qū)⒃浦莸膋ǒngbùfènzǐ清除,給云州老百姓一個安居樂業(yè)的生活環(huán)境就一切,我們
也算對得起自己這份警察的職業(yè),對得起頭上的國徽。”
邊烈重重點(diǎn)頭:“常隊(duì)放心,不清除潛藏在云州的kǒngbùfènzǐ,我們都誓不罷休。”
“嗯。”常連欣慰點(diǎn)頭,突然想起一事:“對了,白你不是帶回來一個叫艾瑞莎的人嗎,聽也跟余飛有關(guān)?”
提到艾瑞莎,邊烈急忙報(bào)告:“常隊(duì),剛才一直忙沒時間跟您匯報(bào),正好現(xiàn)在給您匯報(bào)一下情況。”
接著,邊烈便將白去提艾瑞莎時的情況了一遍,其中包括余飛對他的特意囑咐。
聽完匯報(bào),常連劍眉豎起:“這么,這個艾瑞莎問題很大了。”
“常隊(duì),余飛特意囑咐后,我也特意去調(diào)查了一下這個艾瑞莎的情況,的確問題很大,我懷疑,這人可能和kǒngbùfēnzǐ有關(guān)。”邊烈鄭重起來。“什么?”常連眼里『射』出一道凌厲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