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小樓周圍看了一圈,好像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檢查完一圈后,他們朝阿發(fā)那邊揮手示意。
阿發(fā)一招手:“走。”
剩下的人在阿發(fā)的帶領(lǐng)下朝小洋樓奔去,那個帶路的小青年害怕,抓住機(jī)會灰溜溜地“逃之夭夭”。
“發(fā)哥,那小子是不是騙錢忽悠咱們,這就一破房子而已,沒什么特別的啊。”
一小弟站在阿發(fā)后面,小聲說了一句。
阿發(fā)站在洋樓前,看了半天,也的確沒覺得有啥特別的。
“說什么里面有鬼,鬼『毛』線啊。”另一人撇嘴道。
“麻的,把那家伙抓回來,扁他一頓。”有人冒著火道。
“先別啰嗦,你們幾個守在外面,其他人跟我進(jìn)去看看。”阿發(fā)吩咐。
“好勒。”小弟們沒意見。
阿發(fā)帶著人正要走向小樓的大鐵門,突然,后面冷風(fēng)襲來,一個黑夜驟然而至,嚇了一幫人一大跳。
“誰?”有人驚呼喝問。
“我。”隨著回應(yīng)聲,一個人站在了阿發(fā)的旁邊。
阿發(fā)一看,不由得一愣,這不是飛哥手下那個高手岳精忠嗎。
“忠哥,是你啊。”阿發(fā)松了一口氣:“你這么出現(xiàn),要嚇?biāo)廊说摹!?
大家見是自己人,這才都松了一口氣。
岳精忠掃了眾人一眼,目光落在阿發(fā)身上,奇怪地問:“你們怎么找到這里的?”
“額?”阿發(fā)一愣,回道:“是一個在這一帶廝混的混子帶我們來的,你呢?你是怎么找到這的?”
“我?”岳精忠目光從阿發(fā)身上收回,刀子一般的目光『射』向那小洋樓:“我好像聞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
“味道?”大家很奇怪,一個個使勁地抽了抽鼻子,除了周圍的臭味外,沒聞到什么啊。
岳精忠懶得多解釋,俯下身去仔細(xì)地尋找什么去了。
阿發(fā)奇怪地湊上去:“忠哥,您找啥呢?”
岳精忠沒空回答,左手突然多了一個『迷』你小手電,細(xì)小的光柱照在某個地方,右手在光點(diǎn)的地方扒了扒。
一小撮灰『色』的塵土里,他扒到了一點(diǎn)點(diǎn)黑『色』的東西,立即將那些黑『色』的東西沾在手指上,湊到鼻子上聞了聞,自言自語地道:“就是這種味道。”
說完這句,他猛然抬頭,望向小樓的目光鋒利無比。
……
小樓內(nèi),昏暗陰冷的地下室。
周倩和小巴托被捆住手腳扔在冰冷的墻角,四個大漢輪流對兩人進(jìn)行看守。
“哎,我說兄弟們,太特么無聊了,不如哥幾個搓麻將吧。”有人建議道。
一個抽煙的家伙擺擺手:“這恐怕不行,雞哥親自吩咐的,必須看好兩人。”
“我擦,雞哥那也是小題大做了,就兩個小屁孩,說真話,我一個人就可以把人看得死死的。”另一人接話道:“讓咱們四個大男人看著兩個小屁孩,還什么都不許做,尼瑪這是要讓人憋瘋的節(jié)奏。”
“就是啊。”一個滿臉肥肉的家伙附和道:“要是能有個妞來陪下,該多好啊。”
“美得你,這地方是咱們的秘密據(jù)點(diǎn),肯定是不能帶外人進(jìn)來的,除非你想死。”旁邊的牲口瞪了他一眼:“咱們啊,還是打麻將吧,要不打撲克也行。”
幾個人想了想。
領(lǐng)頭男人一咬牙:“行吧,那就打麻將吧,咱們就在門口這里擺桌子,也好看著兩個家伙。”
“,要的就是您老大這句話啊。”牲口們興奮地立即搬來桌子,拿來麻將。
四個家伙剛好夠一桌,就這么坐在門口搓了起來,不一會,桌子上便堆滿了花花綠綠的鈔票。
隨著時間推移,一幫牲口打得興起,誰也沒去在意兩個小家伙了。
小巴托借著這個機(jī)會,手上不斷地用力,竟巧妙地將捆住他手腕的繩子給掙脫了。
他這小家伙,很小的時候就去打獵,追過野獸,捆綁東西他可是行家,就這幫人捆綁的手段,跟他一比那就弱爆了,掙脫這繩索對他而言,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巴托,你……。”周倩發(fā)現(xiàn)巴托的動靜,急忙扭頭一看,當(dāng)看到巴托已經(jīng)掙脫繩索,差點(diǎn)驚喜地叫出聲。
“噓。”小巴托緊急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她別說話。
周倩趕緊閉上嘴巴,期待中帶著驚喜看著小巴托。
巴托趁著幾個人正在麻將桌上廝殺,迅速解開自己腳上的繩子,又過去小心地幫周倩解開了繩子。
兩人繩子解開了,也重新獲得了自有,可是,怎么出去卻是個大問題。
四個家伙就堵在門口,就憑他們兩個小屁孩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強(qiáng)闖進(jìn)去,怎辦?
周倩不敢說話,大眼睛轉(zhuǎn)動望著小巴托,能不能出去就靠他了。
小巴托漆黑的眼珠轉(zhuǎn)了一圈,拉著周倩背靠著墻壁,貓著腰,小心翼翼地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靠近門口。
好在幾個家伙此時在麻將桌上殺得眼睛都紅了,桌上的賭注越來越大,鈔票堆積成山。“麻的,我特么就不信了,怎么老是我輸,這一次我特么再輸,直播剁手!”一叼煙的牲口嘶吼著,站起來狠狠地脫掉外套扔在椅背上,光著膀子抓牌,每抓一張牌,他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一邊嘀咕
著:“自『摸』,自『摸』……。”
然而,自『摸』了半天,依然沒抓到他要的牌,一怒之下,他抓了一張牌,看都不看就狠狠摔了出去:“媽個,什么爛牌!”
“放炮,哈,我胡了。”對桌的那個肥臉家伙興奮大笑,“嘩啦”一下將牌放倒,果然是放炮胡了。
“我草,老子不打了!”放炮的家伙怒急,一聲巨響,拍著桌子轟然站起。
“嘖嘖,這賭品可不行哦。”旁邊的人哄叫道:“就是,才輸幾個錢啊,就這樣了。”
“我特么都輸光了,還幾個錢嗎,草!”叼煙男子不爽大罵:“反正不玩了,你們愛玩你們繼續(xù)玩去。”
“打麻將要四個人,三個人怎么玩?”其余人不滿地道。
“咦,等等。”一個人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怪叫一聲:“人呢?”
“什么人?”有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
“靠,不好,兩個小混蛋不見了。”大叫聲響起,四個人全部轟然而起,驚愕的目光望向剛才兩個小家伙蹲著的墻角。
那個地方,除了被掙脫的繩子外,人不見了。“都特么傻啊,還愣著干什么,快找啊!”領(lǐng)頭的家伙大吼,嗓音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