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眼兇殘的手段加恐嚇之下,鬧事的人只能啞巴吃黃連,自己釀的苦酒自己喝。
拿著可憐的三百塊錢,拖著受傷的身體,相互攙扶著灰溜溜離去。
就這樣,四眼花了一萬多就將這群鬧事的人給打發(fā)了,除去給保安頭子的五千塊外,還剩下差不多三萬。
今天參加行動的保安每人五百,剩下的錢就全部進(jìn)四眼自己的腰包了,這差事貌似也不賴啊。
辦完事,四眼立即打電話給田董事長報喜。
田逸龍正站在鏡子前,看著造型師給他弄的發(fā)型和新的著裝,非常滿意地笑了。
恰在這時,四眼又報來喜訊,鬧事的人被他搞定,這下心情就更好了。
“四眼,干得不錯,不愧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干將,好好干,我不會虧待你的。”田逸龍鼓勵道。
“是,董事長,我一定好好干……,董事長再見。”四眼掛了電話,興奮地朝保安們一招手:“兄弟們走,今晚我請客。”
“好勒。”保安們歡呼雷動,紛紛跟著離開公司,一起瀟灑去了。
四眼帶著保安們?nèi)チ烁浇患蚁丛〕牵埩藥讉技師給兄弟們搓澡,他則和保安頭子單獨(dú)要了一個包廂,一人一個漂亮技師單獨(dú)服務(wù)。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四眼和保安頭子也玩累了,各自裹著一條浴巾靠在躺椅上,讓技術(shù)們給他們按摩。
保安頭子遞上一支煙,兩人一邊吞云吐霧,一邊享受按摩,快活似神仙啊。
“四哥,以后再收拾那幫刁民,盡管吩咐,我特么分分鐘廢了他們!”保安頭子牛『逼』哄哄地道。
四眼微微一笑:“好說好說,這事少不了兄弟們幫襯啊。以后要對付飛騰集團(tuán)的時候,更少不了兄弟們啊。”
這話讓保安頭子心里“咯噔”一下,抽煙的動作也停止了,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變得幾分凝重起來“四哥,咱還真打算跟飛騰集團(tuán)開干啊?”
四眼瞧他那變化的表情,嘴角鄙夷一抽:“怎么,你害怕了?”
“咳咳。”保安頭子干咳兩聲:“四哥,咱們以前也是道上混的,道上也有兄弟,直接說吧,飛騰集團(tuán)并不可怕,我怕的是飛騰集團(tuán)背后的余飛啊。能讓西城白爺跪著唱征服的牛人,咱惹不起啊。”
四眼是年前跟田逸龍混的,因?yàn)楸憩F(xiàn)突出,在半年的時間里飛速得到了田逸龍的信任,被委以重任。
余飛的傳說是去年的事,他不是很清楚。對那西城白爺什么人物也沒有一個概念。
所以,對這些傳說他將信將疑。
再說,四眼以前是在外面大世界混的,到云州也只是避難而已,老實(shí)說,他根本瞧不上在云州混的這些人,在他眼里,這些人和外面的大佬相比,充其量也就是一群上不了臺面的小混混。
至于傳說中的那什么余飛,都是過去的事了,他就更沒放在心上了。
“我說兄弟啊,你說的余飛真有那么厲害嗎?”四眼滿不在乎地問。“那肯定厲害啊。”保安頭子認(rèn)真起來:“這么說吧,凡是跟他作對的人,沒一個好下場的,所以啊四哥,有機(jī)會您勸勸董事長,咱還是少招惹飛騰集團(tuán)的好。誰都知道,飛騰集團(tuán)的幕后老大正是這個余飛啊
。萬一余飛回來了,咱們吃不了兜著走啊。”
“去,瞧你那膽子。”四眼不屑地哼了一聲。
保安頭子臉『色』僵了僵,硬著頭皮道:“四哥,我說的是認(rèn)真的,不是我膽小,實(shí)在是惹不起人家啊。”
“呵呵。”四眼笑著伸手拍了拍保安頭子的肩膀:“兄弟,你四哥在外面混的時候,什么牛人沒見過,惹不起的人還真沒遇到幾個。”“就云州這個小地方的人物,比之外面的大佬,我就不信能厲害到哪里去。當(dāng)然,這不能怪你,你們沒見過外面的世面,自然認(rèn)識有限。以后有機(jī)會啊,哥帶你去外面闖闖,見識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惹不起
的人。”
保安頭子見四眼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心上,也只有無奈苦笑:“四哥,我知道你是外面見世面的大人物,董事長也非常器重你,可有句老話叫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這個余飛……。”
“行了兄弟,別再說什么余飛了。”四眼打斷他的話,有些不耐煩了:“放心吧,余飛真來了,我來對付。”
“好吧,那就看四哥的了。”保安頭子也沒辦法,只好閉嘴。
“砰砰……。”突然,門外響起猛烈的敲門聲,打擾了里面兩人的雅興。
“誰特么敲,敲你妹啊!作死嗎?”保安頭子朝門外大罵。
“砰砰……。”然而,敲門的聲音反而更猛烈了。
“草麻痹!”保安頭子怒了,“嘩啦”一聲從躺椅上翻起來,嚇得按摩的技師都發(fā)出一聲驚叫。
不管技師的驚叫,保安頭子怒氣沖沖地沖過去,將門狠狠拽開:“誰特么想死的……,啊……!”
慘叫聲中,一只大腳帶著風(fēng)聲迅猛地踹進(jìn)來,“嗵”的一聲踹在他脹鼓鼓的肚皮上,人便如倒飛的炮彈,狠狠飛了出去。
“啊……!”女人的尖叫聲中,一聲巨響,保安頭子倒摔在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
按摩室的地板光滑且堅(jiān)硬,保安頭子僅只穿單薄的浴袍,擦著地板摔下去,火辣的疼,疼得他差點(diǎn)背過氣去。
“嘩啦”一聲,四眼轟然而起,反應(yīng)不可謂不夠迅速,不愧是外面混的人。
他想去拿武器,可抓了一把,卻只抓到一條『毛』巾。
這里是按摩室,哪來的武器,這就讓他郁悶了。
門口,四個一臉冰冷且充滿殺氣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其中一人四眼熟悉,飛騰集團(tuán)的老總侯立杰。
有兩個精壯年輕的男子,一身黑西裝,看樣子是保鏢。
另外一個挺拔的身影,剛毅的面容,氣勢咄咄『逼』人的年輕男子他不認(rèn)識,但卻給他一股強(qiáng)烈的壓迫感和危險的氣息。
“侯總,你什么意思?”不愧是外面混的人,即使面對這種情況,四眼依然保持鎮(zhèn)定,冷冷地盯著侯立杰問。
侯立杰沒有說話,而是旁邊那個氣勢不凡的年輕男子發(fā)話了。
“讓技師出去。”
“好的飛哥。”侯立杰領(lǐng)命,吩咐保鏢讓技師出去。
兩個技師如蒙大赦,趕緊拿著衣服跑著離開了包廂。
四眼看到侯立杰堂堂一個老總竟然對年輕男子如此恭敬,還叫了一聲“飛哥”。他腦海里猛然想起一個名字,飛哥,余飛?難道這個人就是余飛?